“哥哥……”
彻底清醒的我,回忆起昨晚一切,只觉得yu哭无泪。
我滚烫着脸,不敢面对他炽热的视线:“昨晚我们……是我的错,这件事,就、当它没发生过吧……我不会说出去的。以后,我们还是好兄妹……”
“妮妮。”
安岚打断我的话,微眯的眼里,闪烁起迷离又危险的光芒:“你是怎么做到,光着身子和我抱在一起……还能说出这种话的?”
轻柔暧昧的话音,贴着我的耳根响起,伴随着他呼出的温热,撩得我心尖一阵颤栗。
“是不是……忘了昨晚有多快乐了?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么?……”
话落,安岚翻身把我压下,不知什么时候高高b0起的roubang,y邦邦的抵在我两腿之间。
“不,不用……我错了哥哥……”
我缩了缩脖子,将滚烫的脸深深地埋在他x前。
低头时,却看见自己身上遍布深深浅浅的齿痕,昨晚完全没有留意,这时却在隐隐作痛,触目惊心。
原来,他还有这样的嗜好。
我心慌意乱:“哥哥,以后……别这样咬我,会被人看见的……”
“你是说,以后么?”安岚的声音低哑暧昧,深邃目光中带着淡淡的戏谑。
我意识到失言,脸一热,佯装无语的抛下他,抱起w浊的床单走进浴室里。
我必须把这些痕迹清除掉。
当我整理完毕,穿戴整齐时,已经到了晚餐时间。
我走进餐厅,安岚坐在他的位置,和往常一样沉默,对周围的人漠不关心。
“妮妮。”
父亲见了我,目光一亮:“睡了整天,看上去容光焕发了,看来你哥哥把你照顾得还不错。”
“嗯……”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穿衣时我就发现了,今天的我格外青春、鲜活,一身病气全消,整张脸都b平时美yan了不少。
而父亲所说的“照顾”,只有我清楚其中的秘密。
我不着痕迹的瞥了眼安岚这个罪魁祸首。
这次,他却不像往日那样冷淡,而是和我对视了一眼,眼神意味深长,唇角轻佻地g起来。
我脸颊一热,未免被安悦看出端倪,立刻埋头咬着面前的点心。
“你觉得晏希亲王怎么样?”
父亲的问话,扰乱了我和安岚微妙的氛围。
我怔了怔,想起当初他问安岚觉得公主怎么样的情形。
“还好。”我惜字如金。
昨晚刚和安岚做了整夜,我还没想好将来该怎么和他相处,实在不想在他面前谈论别的男人。
可父亲却不这么想:“晏希亲王和公主过几天会再来,到时,你们多陪伴他们……”
“不用了。”
父亲话音刚落,安岚就开口拒绝了。
父亲拧了拧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岚语气坚定,慢条斯理的回答着:“公主还小,应该以学业为重,亲王的储位没落定,该多huax思在自己身上。”
这是安岚成年后第一次当众反对父亲的安排。
这几年来,他早就掩藏了锋芒,以至于我一度以为,这个家庭表面的融洽会维持到最后。
可现在……
父亲质疑的语气加重了几分:“你从前也没拒绝,我以为你是喜欢公主的。”
安岚冷淡答道:“这种事,我自己有底就够了。”
“难道你还能找到b她和你更相配的人吗?”
或许是安岚si灰复燃的叛逆,g起了父亲的怒意,谈话的气氛逐渐变得紧张:“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父亲的声音重重落下,在我听来却是格外刺耳。
不知好歹……
从小到大,父亲对安岚只有严厉的管束,从来没有半点温情。因安岚的叛逆,两人更是争锋相对,仿如一对仇敌。
现在,安岚拒绝了他的包办婚姻,再次惹怒了他,这样,算是不知好歹么?
安岚听了这话,会难过的吧?
我不动声se捏紧手里的水杯,心一点点的揪起来。
感觉到气氛不对,安悦和继母也都安静下来,不再吭声。
安岚抬起眼眸,迎上父亲锐利的视线,g唇冷笑道:“边境战事紧张,您已经分身乏术了。我这些小事,就不劳您c心了。”
说完这话,安岚站起身来:“妮妮也还小,请您别b她太紧了。”
“你!”
安岚留下这番忤逆的对白径自离席,父亲脸se发青,重重地咳嗽着,沉声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话音落下,安岚离去的背影一滞,我的心也狠狠ch0u了ch0u。
这句话,安岚8岁那年,父亲曾说过一次。
那时我太小,什么也不懂。但我却记得,从那以后,安岚和父亲才真正开始像一对仇人。
父亲的话在寂静的餐厅里回响,安岚身影顿了顿,片刻后回过头来:“您也说了我忘恩负义,那又何必让我去祸害无辜的姑娘?”
说完这话,他大步离开了餐厅。
原以为年幼时的冲动和过错,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淡去,随着安岚锋芒收敛,这个家庭至少能维持表面的和平。
原来,众人心照不宣维持的假象竟是那么脆弱,一句话就能叫它面目全非!
我顾不得许多,立刻起身追了出去。
安岚身高腿长,几步就消失在楼道里。
“哥哥……”我追进他的套间时,他正窝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么。我试探着走近他。
他忽然抬头,冲我g起唇角,笑得有些邪恶。
下一秒,我就被他拉进怀里,绊倒在沙发上,牢牢压在身下!
“哥哥……”
我有些慌张,不知所措。
安岚含笑揶揄着我:“你这么快跟来,不是为了和我共度gxia0么?”
我脸一热,避开他的视线:“谁说的?我是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怕我像小时候一样跑掉么?”
“哥哥,你不生气吗?”
安岚眸光暗了暗:“他说的没错,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
我不由得语塞,现在的他,对父亲连生气都不屑了么?
“再说……”安岚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我,喃喃道:“就算我想走,又怎么舍得呢……”
“哥哥……”
我的话来不及说出口,已经被他低头吻住。
他的嘴唇微凉sh润,细腻柔软,带着独有的冷香,让我总在触碰它的瞬间就失去所有的理智。
我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去迎合他,回应他,沉溺在其中。
我十分清楚这是个巨大的错误。
可每当被他亲吻、搂抱着,这一切好像又都变得不重要了。
“妮妮,你怎么能走神?”
安岚的声音在我耳边温柔响起,当我回过神时,早已经被他扒得gg净净了。
粗壮的roubang猝不及防的戳开我紧致的xia0x和层叠的软r0u,塞满我的下t!
“啊……”
我低呼一声,双臂在他腰后收紧。
安岚一边温柔亲吻着我,一边缓缓推送t0ngbu,坚y的roubang在我紧窄的xia0x里柔和的进出着,不像前几次的狂风骤雨。
温柔的ch0u送,撩得我的媚r0u痒难耐,xia0x里yshui泛n成灾。
“嗯……嗯……唔哥哥……好舒服……”
我在和他接吻的间隙里,断断续续的sheny1n着,抬起双腿g住他的t,情不自禁地挺送着下t,迎合着他的ch0uchaa。
很快下t就黏腻一片,泛n的yshui沿着我的t缝一路流下,在新换的床单上落下大片yi的欢ai印记。
我g紧他的t,xia0x里的yr0u饥渴难耐地蠕动着,裹紧他的guit0u,x1啜着他的roubang。
“嗯……”
安岚舒服得哼出声,随后加大ch0u送的幅度。
“小ywa……”
安岚双手扣紧我不停扭动的纤腰,大开大合的推送着腰t,狠狠顶撞着我的yxue。
“欠c的小saohu0……”
他一边大力顶撞着我的下t,一边欣赏着我脸颊绯红、被他ch0u送至痴迷的模样,满意地g起唇角。
而我整个缠在他身上,双手牢牢挂在他后颈,身t与他贴紧,双腿夹紧他的后腰,爽到脚趾紧绷g起,yxue还在不知疲倦地裹x1着他的roubang。
就像一只yu求不满的妖jg,恨不能把他x1g为止。
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我吓了一跳。
可仔细想来,每次和他za,我的身t一旦被点燃,就再也难以平息了。
我的xia0x完全失控,疯狂的反复攫取和索求,那是一种不符合我年龄和阅历的饥渴!
也许就像安岚所说的,我是一个欠wa。至少我的身t是。
我在他胯下胡思乱想着,很快又被身t一浪高过一浪的su麻快感拉回了现实。
huax深处,纤细的小r0u芽也按捺不住,像一条小舌头,轻轻扫过不断顶撞着子g0ng口的大guit0u,t1an过guit0u顶端的马眼。
我明显的感觉到,安岚的浑身突然绷紧。我的r0u芽顺势钻进了他的马眼里。
“嗯……妮妮……”
安岚发出一声极度压抑的sheny1n,然后轻喘着俯身吻住我的嘴唇,狠狠的咬着我!
他一边咬我,一边快速凶猛的推送腰t,顶撞着我的腿根。
每一下都尽根cha入,让我huax深处的r0u芽从马眼深深探进他roubang中心,然后ch0u出,再猛的顶进,恨不能用roubang把我戳穿为止。
“唔……呜呜……啊……啊……好舒服哥哥……啊唔……”
凶猛的深度ch0uchaa,让我下tsu麻到痉挛,快感迅速蔓延至全身,我在他胯下忘情地ngjiao喘息,却被他狠狠啃咬着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啪啪的jiaohe声、黏腻的水声在整间套房里回响,碰撞得我的下tyshui飞溅。
我们就像两只发了情、失去理智的动物,在对方身上发疯一般的索求着……
直到安岚喘着粗气,硕大的guit0u钻进我子g0ng深处,推送着,往我子g0ng里灌满滚烫的jgye。我含着他的舌尖,浑身ch0u搐地呜咽着,再次达到ga0cha0的巅峰!
……
回过神时,身下的沙发不知被我喷sh了多少次,已经完全浸透了。我和安岚ch11u0的身t上,布满了相互啃吻留下的印记。
安岚将roubang拔出,大guyshui混合着jgye,汇成小溪,从我两片粉neng的y之间流下,晶莹剔透,y1ngdang无b。
他一只手搂着我,让我枕在他怀里,另一只手伸到我依然敏感的腿根0了0,沾了一sh0uy1ngye,抬到眼前,揶揄道:“又该换沙发套了。”
我滚烫着脸,懊恼地把头埋在他x口,羞愤得说不出话来。
……
今年我十八岁过半,安岚二十二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我和他初尝了禁果,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再也管控不了自己了。
床上、沙发上、大窗边、浴池里……我们不分昼夜的za。好几次险些被娜娜撞见。
或许是有了他jgye的灌溉,我的rufang越来越丰满饱胀,t0ngbu越来越挺翘。我的面容b起以往的清纯,添了几分美yan,眼神多了一丝g魂的妩媚。
安岚说,以前的我是惹人怜ai的,让人想好好呵护的花朵。现在的我是让人看一眼就浑身su软,恨不能立刻按在身下强j一百遍的小妖jg。
我不喜欢做g人的妖jg,可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当男仆们总在偷看我,又不敢与我对视时,当陆医生看见我,眼里开始有了异样的光芒时……
整个索l堡里的男人,除了父亲,再也没有人能好好面对我,这时我就感到了巨大的烦恼。
陆医生曾说,我的身t在发生某种变化。
也许这一切都和我那突变的基因有关。
我的xia0x越来越y1ngdang,一天吃不到jgye,就难受得无法入睡。
两天得不到男人的灌溉,就像一朵逐渐失去生命力的枯萎小花。
我知道,我再也离不开roubang了。
安岚的身t对我有着致命的x1引力,我喜欢和他za。
他总能轻易的撩拨到我所有的敏感点,让我得到最大的满足,每一次都能让我yu仙yi。
以至于,到后来我几乎分不清了,我究竟是因为ai他才喜欢和他za,还是因为和他za太舒服,才更ai他。
明知是万劫不复的深渊,我却一次次的涉入,毫无理智可言,又总在事后懊恼不已,悔恨莫及。
一天又一天,我在极度的矛盾和负罪中,小心翼翼的保守着一个巨大的、可耻的秘密。
而安岚却似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他把一切做得理所当然,就连每一次sjg,他都一滴不漏的灌进我的子g0ng里,嘴上说着要我给他生个宝宝。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这么想。
他喜欢吻我、0我、抱我、睡我,咬我……却从没说过ai我。
有时我真的很好奇,他到底是ai我,还是只喜欢睡我?
或是喜欢这种兄妹禁忌的感觉?
就像他总喜欢咬破我的皮肤,一边c我,一边用沾满我鲜血的嘴唇,或温柔或热烈的亲吻我一样。
邪恶,堕落,刺激。
每到这时,他都像极了妄图拉着我一同堕入地狱的恶魔。
到底是从小缺ai的叛逆,让他病态的追求刺激,还是他真的和我一样,为对方沦陷?
这些不清不楚,让我坐卧不宁。
所以,又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当我再次被他按在浴池边缘,玩那些少儿不宜的血腥se情游戏时,我借着窗外雷声的掩盖,试探着低喃出声:“哥哥……我……ai你……”
微弱的表白声,被他一字不漏的听进耳朵里。
“是么?”安岚停顿了一秒,俯下身,染血的红唇贴上我耳廓,柔声道:“妮妮可不要骗我……”
弯身同时,“咕唧”一声,坚挺的roubang往我子g0ng深处深深顶进来,饱满的jg囊贴紧我粉se的y,xia0x里的yshui不受控制地喷溅出来,淋了他满腿。
“啊……”
我的身t被安岚的巨根填得满满,对他的试探却无功而返。
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他会说一句:“我也ai你。”
即使只是逢场作戏,迎合气氛。
可我始终没有等到这句话。
这瞬间,我才突然意识到,或许自始至终,头脑不清醒的人,只有我一个而已……
在那一瞬间,我恢复了理智,也透过挂在玻璃隔断前的半透纱幔,隐约看见一道身影,在隔断外一晃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