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不少事想问它,可喊了两声它都没回应,只能作罢。
想到六天后她有可能醒来,我有些心虚,摸到床边,对着她的耳朵轻诉:“你可别生我气,刚才不那样做,那畜生可不会愿意帮忙,你说我一个人要是护不住你,被人掳走可怎么办?遇到个猥琐的家伙,还不得把你糟蹋了,你说是不?”
顿了下,我又道:“你不说话,那就表示原谅我了啊。可不许找我算账。”
一通解释下来,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可是那股寒意似乎更浓了。
就在这时,铁桶里的柴火噗噗跳了两下,原本赤黄色的火苗一下变成了绿色。
黄九猛地睁开眼睛,踮起脚尖,眼神一变就准备逃跑。
不过火苗才变绿,我就留意着它了,才跑出两步就被我追上,一把薅住尾巴提了回来。
“孙子,你不厚道啊!”我把它在地上砸了两下,迅速退回床边。
因为这股寒气,是从外面扑进来的。
黄九用爪子揉着头,眼神惊慌的道:“李哥,你把我留在这里不过是多一条尸体,不如放了我,等我那婆娘回来,我让它来给你报仇。”
开什么玩笑。
吃了饭不干活,在我这里可不行。
我把它在地上又摔了两下,威胁道:“你要是敢跑,六天后我带着媳妇上门,把你家一窝端了,我倒要看看是你媳妇厉害,还是我媳妇厉害!”
比媳妇?
好像谁没有一样。
黄九一脸苦相,眼珠子直直的盯着木门,坐地起价道:“再加一个人情。”
“好!”
外面的东西有点凶,我想都没想就应了,反正人情也不是我还。
这时铁桶里的火苗越发的绿,照得整个屋子都是惨绿色。
我正准备松开黄九,破朽的木门突然被震飞,一屋子的木屑。
门口,站着一个八九岁大的小女孩,一身红衣像血染的一样。
她一出现,铁桶里的火苗就被压得只剩豆大一点,绿得发慌。
我本来松开的手,猛地一下攥紧。
黄九被捏得吱的叫了一声,叫着提醒我道:“尾巴,尾巴,李哥,我的尾巴!”
我回过神,赶紧松开手,黄九落到地上,一个转身就躲到我身后,扒拉着我的裤腿,从我胯子底下探出个脑袋,说话打结的道:“李,李,哥。这可是厉……”
“闭嘴!”我神色凝重的解下腰间的柳树鞭,在手里啪啪扯了两下道:“小姑娘,尸香任你吸,咱们以门为界,我里你外,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咯咯……”红衣女孩笑了起来,她一笑,铁桶里的火苗都跟着跳动。
这阴气……强得离谱。
不愧是红衣厉鬼。
笑罢,女孩从身后抽出一把匕首扔进屋内,阴恻恻的道:“井水不犯河水,可以,你把她体内的丹剖出来给我,我考虑考虑。”
她要是不说考虑考虑,我指不定真会把女人的丹剖出来给她。
毕竟这玩意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畴。
但让我考虑考虑,我就只能让她掂量掂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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