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得高,他就得买回来试试看。
“算了,”他看了看我,再次收回自己的话,“就雀巢吧,我喜欢雀巢。”
他肯定没喝过雀巢。
“我喝牛奶,你要加点在咖啡里吗?”我表情认真的提议。
“不要,你知道我只喜欢你的牛奶,”他咧开嘴笑,“别的我都不想喝。”
我其实很怕他像刚刚那样,不得不妥协,我迟疑地把冲好的咖啡递给他,他喝了一口,脸上露出微妙的表情,“这真的是雀巢?”我点头,他继续说,“我听说这东西根本不能称之为咖啡,没想到……”我看向他,他又喝了一口,中肯地评价,“还不错。”
我无法猜透他是真的觉得不错,还是在骗我。
可这不该是他该过的生活。
“看我做什么,你喝你的,我喝我的,喝完再玩交换游戏ok?”
我掩饰性地用杯子挡住视线,他也躲在杯子背后偷笑,等我们俩面对面喝完了早茶,他朝我勾了勾手。
逮着机会就要接吻,像个要糖的小孩子。可是我宠溺这个孩子,也喜欢他要糖的行为,更不怕他蛀牙。
“我只喜欢两种牛奶,一种你嘴里的,一种你射的。”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里简直有种称之为“光芒”的东西。那是他一切如初的证明。我同样亮着眼睛,笑得很开心,而后经历了一次雀巢和蒙牛的灵魂碰撞,也让我涌起了一股白日宣淫的冲动。
不过生活,并不是单单靠着爱和性就能维持下去的。
我洗衣服的时候,他要掺一脚,说他来,打扫的时候,他也要掺一脚,反正无论我做什么,只要我在做事,而他没有,他就会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我说要,我知道要是我拒绝他,他的症状会越来越严重。进入藏历新年的时候,这里变得很热闹,小姨家那个快成年的女孩儿,带着她的一堆女性朋友回家,在二楼楼梯口徘徊。我在房里就听到她们热烈的羞涩或者不那么羞涩笑声,而当我们俩出去,那群在门口驻扎的女孩子就立刻噤了声。
尼玛在看到赵寅杉的第二天就来问过我,“哥哥,那是你哥哥?”我点头,她就笑得甜美如同一枝花般冲赵寅杉喊道,“大哥哥!”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十八岁的女孩儿装作八岁样卖嗲。
赵寅杉脸上没什么表情,拉过我就走。
他当然不会因为这是主人家的女儿而客气一点,把我拖到没人的地儿,“离那女的远点儿知道吗,小小年纪就那么骚长大还得了!”
我翻了个白眼,“你怎么就知道人家骚了,那女孩儿听说还是个优等生,成绩好。”
“优等生,”他嗤笑一声,“成绩漂亮就代表作风端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