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以前没做过？”

她摇了摇头。

他唇角勾起止不住的笑意，“我很开心你会这么说。”

“不要说了”，她红着脸低着头。

“没事，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以后适应了就好了。”

她猛然起身，椅子哐啷一声巨响，“文彦，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我想先走了。”

说完，她便转身要离开。

他面色一沉，“你有什么事？这么快就要走？别走！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今天不干你后面。”

“不是的，不是因为那个原因，你都告诉我廖如海的性取向了，我要去赶紧去做些什么”，她站在椅子后面，声音娇怯地解释。

他面色深沉，眉头紧蹙，幽深的眸子瞬间黯淡，“不要走，做什么也不急于这一时吧。”

她向后边退边说，“我还真挺着急的！”

“郑莞美，你这算什么，知道你想知道的了，连多待一会儿都懒得待了，利用完我了就要走？你他妈今天要是走了，以后就再也别来！”他正言厉色道。

他那一嗓子，似乎吊灯都在跟着颤抖。

她连忙堆起满面笑意，走上前说道，“文彦，你别生气，我就是说说，我不走。”

他随手拿起香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香烟夹到唇间，她赶忙跑到他身边，拿起打火机，小心翼翼滑开盖子将火点燃。

他嘴里叼着香烟，面色冷然看着他，显然气还没消。

她一只手拿着打火机，另一只手护着火，谨小慎微将那团蓝色的火焰放到香烟顶端下方。

他吸了一口，随后吐出一个烟圈，小烟圈缓慢上行，在暖黄的餐厅内氤氲成一个大烟圈，随后慢慢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