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问你呢。”张凤霞说。
成功抬起头回应:“噢,对。”
“对什么对,你忘了你和关键上初中那会上午在学校上课,下午去体校锻炼,学习成绩根本跟不上,要不是考试时你俩配合着打小抄没准连毕业证都拿不到呢。”
我的脸色越发的红了,心想老妈你这样扒儿子的黑历史真的好吗,成功的脸色是茄子皮色儿憨笑着说:“干妈,那都什么年代的事了,说孩子别让关键和我也躺枪啊。”
“躺枪,啥意思?”张凤霞问。
成功咽了下口水没敢正面回答,身在医院的关键生动诠释了“躺枪”的含义,岔开话题说:“我是说时代不同了,再说我们那会最多是单打独斗,好嘛这帮孩子简直就是现代化集团作战。”
“这叫与时俱进,况且孩子们的动机很纯粹,是想继续参加后面的比赛,既然学校做出了处罚决定,他们也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将战队解散呢?”
张凤霞边说边望向关晓羽和甄熙,我始终垂着头,看来栗娜向张凤霞传达的信息有遗漏。
成功不知如何回答,他的内心其实是希望球队可以继续比赛,但决定权不在他这,朝郭彩灵挤眉弄眼。
“妈,当初晓羽报名参赛前承诺过,如果挂科就自动退出战队,再说取消mr.key继续参加后面比赛的处罚结果是院里决定的。”
郭彩灵的语气很坚定,让她生气的不是晓羽考试不及格而是竟然组织大家集体作弊,更意想不到的是甄熙也会参与其中,她无法理解关键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张凤霞听完明白再说什么都是徒劳,但仍有些不甘心说:“难道孩子们这几个月的汗水就白流了,唉。”
关晓羽和栗娜很难受,回想起三个多月前张凤霞为了缝制战旗一宿未眠,随后的每场比赛张凤霞比谁都紧张,不惜与追求者华建国划清界限,其实今天栗娜陪奶奶来也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但依旧无法改变结果。
郭彩灵最后提到了关键留下的那份“遗嘱”,寄望晓羽远离篮球以学业为主,我低着头心里不是滋味,明白郭彩灵是在埋怨我非但没有阻止晓羽还同流合污,我虽然满是委屈但觉得也没有解释的必要了,家宴在抑郁的气氛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