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住进来,已经是路易最大的让步了,到时候冲撞了他,她不确定能否再留下他们,指不定下一次脚链就成了颈链。说真的,她昏迷过后醒来的那刻,路易看她脖颈的眼神,绿油油的。
待最小的孩子记住了场地和路线,已经是晚饭的时间了,侍女推来了金笼,示意她坐进去。
自由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周围的孩子们都看着,伊芙琳知道,路易就在不远处,欣赏她的困境。
她就知道,医生的事情没这么容易过去。
大一点儿的孩子问她:“圣女殿下,你为什么要被关进笼子里?”
都知道笼子不是个好地方,就连雅达哈花鸟街卖的鸟儿,也没有健健康康待在笼子里的,小一点儿的孩子更是直接哭了出来,替她大肆委屈着。
伊芙琳隔着金笼,给巴奈特擦眼泪,哄着他们:“这只是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巴奈特问得天真。
“嗯……”伊芙琳幼年玩过的游戏不多,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游戏。
波西米亚攥紧了手,替她回答道:“国王游戏,赢了的人就是国王,能够命令输的人做一件事。”这是他去酒馆里,看见过的游戏,唬一唬小孩子还是绰绰有余。
伊芙琳温柔地笑着,想去摸一下他的头,被他偏头躲开。
不明事理的孩子们顷刻理解了,这里毕竟是城堡,国王的概念深入人心。
温柔宽容的圣女,不是没有脾气。
金笼给路易带来了一时的痛快,但惹到伊芙琳的下场便是,他去了往常两人一起用餐的大殿里,看到的是十五个颜色各异的圆脑袋。
就连伊芙琳的粉发在这之中都不算突兀了。
他阴沉着脸,对身侧的随从说道:“也不知道德罗索的皇家理发师,有没有足够的染料染头发。”
隔他十几米远的伊芙琳,坐在长桌的另一端,给一个小孩儿擦完嘴接道:“原生的才是最好看的,不是吗?我的陛下。”
这还是他身为野玫瑰的时候,常说的话,起因是他得知路易十四玫瑰是选育出来的品种,并非跟他一样,是浑然天成的完美玫瑰。
相距甚远的气氛刹那间冷凝,波西米亚不知死活地大喊:“殿下,我想喝您面前的那份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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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因为我的请假,生出过一种在样旅行青蛙的感觉,就是我突然离开几天,然后带着特产(新章节),回来看你们,在家待几天,又跑出去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