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身为卞清的经济人,需要这块儿赚钱的牌匾,她掌控了卞清的全部,又唾弃卞清的“失误”。
“她就该一辈子当我的狗!”
她咬着男人的肩,冲撞之下,恶狠狠地咬牙说道。
需要卞清赚钱的舒琴,再恨她,也没起过杀害她的心思。
沉醉在毒品中的两人反复纠缠,男人需要更多的钱去快活,卞清生前成立的基金会必须停掉,她留给舒琴孩子的财产也该分享给他这个“继父”。
用他的话来说,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不管格斗不格斗,过多暴露在媒体下,就带有娱乐性质。
具有娱乐性质的人,没有不“娱乐”的。圈外不会关注,旧的悄无声息地走了,新的才能敲锣打鼓地进来。
念头出现的一瞬,他就做好了所有打算。
卞清生前的安定药物是她的心理医生开的,她的抑郁症所有人都知道。
解决一个有过求死念头的人,不要太简单。
卞清接过杯子的时候,已经闻见了里面的药味,她只看了舒琴一眼,便喝光了纸杯里的水。
她在赌,赌她亲密无间的朋友不会害她。
无数次赢下uft生死赌局的她,赌输了。卞清说过的记忆没有错,比赛前,她去见了舒琴,然后她就死了。
舒琴怎么也没想到递出去的水,葬送了她的财路,直到被抓获前,她都以为自己的“摇钱树”是自杀。
她玩弄了卞清的心理这么多年,最是清楚她一触即坏的状态。
男人把尸体分尸后,塞进了老家亲戚运送猪肉的车里,一场年过去,他将卞清埋在了上京的偏远村落,分落在上京周围。
看完全部限制级画面的乌特很想吐,这与他吞噬魔法师后的反胃完全不同,它是一种直冲上脑门,又在脑子里横冲直闯,刺激出眼泪鼻涕的恶心感。
卞清的余光瞥见床上躁动不安的大型团子,心里紧张起来,轻轻喊了一声:“乌特。”
“你还好吗?”
猛烈地扭动之后,影子团趋于平静。
乌特柔声回答:“我没事,只是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他的声音没有异样,卞清放下心来。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乌特吐了,吐在男人的“梦里”。
只读走记忆便宜了这个男人。
拥有男人的全部,他也能控制这个男人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