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这是在集生肖吗?
她死了很多年,记不清世界的结婚率下降到哪种程度了。
但由她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这个世界,应该是一个很不好脱单的世界吧!
乌特对门儿的基督教徒老太太,就是一个潇洒的单身小姐。
一帮老大爷追,可一个搭伙儿过日子的,都看不上。
还有老太太左边那家的重考生,上个月刚被女朋友甩。
重考生对门儿,也就是乌特右边的邻居,他们家的女儿还是个不为人知的蕾丝边。
这个长得勉强看得过去的男人,究竟是如何谈上十二个女朋友的?!
“乌特……”卞清严肃了表情,“你的试管应该都分常客专用吧?”
乌特把空掉的试管放到箱子的最里面,“嗯,有些常客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用过的试管,他们付了私用的钱。”
“那很好。”卞清抓住他的一只手,“以后他用过的试管,一定一定要反复消毒。”
乌特问:“为什么?”
常规消毒两次就够了,装药前再用特殊药剂进行最后洗涤,就已经足够干净了。
卞清肃着一张脸,“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不洗干净,是会生病的。”
他以为她说的生病,是那个青年,便答应了下来。
毕竟常客生病了,就意味着,他会少一个人的收入。
之后来买药的,穿着就显贵了些,听见价格也只是短暂的讶异了下,就干脆利落地掏了钱。
一整箱药有十二瓶,算下来卖了有六百六十加仑。
足够吃一顿好的,还能买茶具,叫维修工上家里修电视、留声机。
卞清一路上都蹦蹦跳跳的,嘴里哼着歌,飘起来有三尺高。
到了乌特常去的饭店,他记起卞清不是普通人类,便转身问她:“你能吃东西吗?”
“没问题。”她比了个ok的手势,“既然有想吃东西的想法,那就代表是能吃东西的。”
乌特不放心,不过还是进去,按照菜单给她点了最小的分量。
十分钟后,街角的垃圾桶旁,站了个正在呕吐的漂亮鬼。
鬼能吐出什么东西?
反正不会是吃进去的本来样子,黑黑绿绿的,难看又难闻。
乌特用纸给她擦着嘴角,“还是别吃了。”
“呕——”卞清被味道熏得干呕了下,“明明闻起来,就是很饿,呕——”
吐到不想吐了,卞清已经没有了力气,就着乌特的手,喝了几口水漱口。
乌特想了想,解释:“魔法师说,有些饿只是眼睛饿。”
她搭了只手在他的肩膀上,满脸心疼:“你们以前一定过了一段苦日子。”
一人一鬼往回走的路上,卞清走在他身侧,眼睛时不时瞟向他手里提着的海鲜炒面。
乌特感觉到了,不动声色地换了只手提。
卞清又飘到了他的左手边,继续盯着他手里的打包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