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豹喝多了,是容易发热。
柴雪却坦然,“我穿这么薄,怎么会热?”
秋季犯了懒意,又怕热的雪豹,一件秋季的睡衣都未找出来。
按喝醉前的想法来说,盖了被子,裸/睡都暖和。
她又要往上拉,被教父遏制。
池慎有些无奈,“那这又是如何?”从动作开始,他便知道她不是为了换原型脱衣服。
“不是睡不着?”柴雪拍拍胸脯,“帮你睡个好觉。”
此睡觉非彼睡觉,他懂了她的意思。
要睡也不是这么个睡法儿。
“说什么浑话。”池慎要替她拉下衣服。
拍胸脯的手,转而压住了他,“我喝醉了,却也是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池慎对上她稍清明些的眼,愣了半晌,叹了口气,还是帮她把衣服拉了下去,“小雪,我比君兰街真正的鸭子重/欲。”
他还记着她用“鸭子”叫他的仇。
“你若是不想进展太快的话,最好老实点儿。”
风吹进来,柴雪的眼睛更清明了,“我答应结婚,就不在乎快慢的问题。性在我们雪豹之中很开放。另外,你还需要酒助兴吗?”
能让大脑放空,不去想烦人的事,无非两种方法。
一种是用药物或者酒精一类的东西,麻痹神经,另一种则是身体上的兴奋,占据大脑。
她在用后者,来帮助他摈弃杂念,好好休息。
“你……想清楚了?”他判断不出来,这是否是趁人之危。
柴雪笑了,“你是教父,何曾畏首畏尾过?”
“对上你,便开始了。”他看着她的眼睛。
未下雨,月色迷人又带着冷意。
凉意渐渐的月光浇在两人身上,怎么也没浇灭两人身上的热意。
柴雪没有说谎,性在雪豹族群里确实开放。
但她是只乡下豹子,带来的红酒都用来壮了胆。
这是她最为冲动的一年。
爆炸里,那样的保护轻易触动了一颗心,或许再早一点,在他用宽大的翅膀裹住她之前。
向她飞来的瞬间,她就已经松动了。
她向来自由,随心答应下来是必然之举。
答应了,她也会负责,只比自己小六岁的儿子,也认下了。
母亲这个位置坦然接受。
思考事情也学着用整个帮派母亲的位置去考量。
做这种事的时间该往后推推,找一个风平浪静的时间段。
可她没办法睡着,就想麻痹自己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