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气鱼!
他不就是不会挑礼物了点吗?至于这么羞辱?!
池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下面的人办事不利,我已经惩罚过了。”
这鱼就是自己跑了,你抓得没错。
算是给了伊利亚台阶下。
酒杯碰撞过后,伊利亚喝完了杯里的红酒。
简单的寒暄后,陈生低头对妻子说道:“饿吗?现在可以去吃点东西。”
黛西点点头,对他们笑过后,便端着酒杯离开了。
教父之间,显然是要借相聚的机会,谈些重要的事儿。
佘文和柴雪需要保证教父的安全,并未走远。
三个男人的高度在兽人群中格外显眼,离得稍远点儿后,佘文反倒松了口气,“你说教父为什么能长这么高?”
每次跟在后面,都有种恐惧感。
柴雪赞同道:“对,明明是只鸭子。”长得却像鹅一样凶。
她原先是不在意身高的,但今天出门前,在衣帽间被他桎梏住的后颈一吻,让她起了点儿重视。
纯人的女性到了十八岁就不能长高了,也不知兽人是不是也一样?
一七二的高度,她忽然不满足了。
不提教父和下属的身份,原始派让她不愿承认,作为雪豹对一只鸭子产生过恐惧感的心思。
嗯,还是一只原型雪白乖巧的柯尔鸭。
前面正在谈话的池慎像是有所察觉,突然回头看她一眼,然后微微笑了下。
佘文的皮一下子紧到了头顶,“教父不会听到了吧?”
“应该没有。”有没有柴雪不确定,但她能肯定池慎不会计较这句话。
佘文却道:“若是听到了,你就说是我说的。”他皮糙肉厚,受点罚不碍事儿。
他向来仗义,对一起出生入死过好几次的柴雪,更是好得没话说。
“教父不会在意这些。”柴雪感动之余,安慰他的傻气。
她环顾四周,上京的名门望族都来了,无一缺席。
早年这些自恃清高的贵族,看不惯帮派走黑的作风,再大的权利,也不愿与之交往。
三战过后,经济倒退。未受太大影响的四个帮派,才有了贵族巴结。
后来几个帮派换了教父,开始金盆洗手,前来交好的贵族就更多了。
池慎眼光放得长远,一上任就把黑的送了出去,帮里的事务一洗再洗,灰色地带都快白得差不多了。
就算有暗的,旁的人也找不出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