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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洗狗(1 / 1)

这是樊双的淋浴室。

狭小,g净,冰冷,瓶瓶罐罐的清洁剂都摆得很整齐。那些是她身上香气的来源。

最私密的地方。

荀仞山知道自己不该在这里胡思乱想,他像狗一样,被这nv人关在笼子里。

一天没有喝水,冷水淋浴时,他忍不住咽了一口生水。

好饿。

笼子没送达以前,手脚被胶带缠了两天,他皮肤敏感,对胶过敏,勒痕里瘙痒泛红,他在笼子里蜷缩了一整天,把自己挠到流血。

脖子上也是一圈被狗项圈刮出来的红。

狼狈成这样。

——为什么会b0起?

赤红的r0uj充血后异常粗大,在水淋淋的毛发中扬起,斜向上指,蠢蠢yu动。

“发情的狗”……

樊双说,他是发情的狗。

“哗啦——”

浴室里突然传来连续的巨响。

“哦……”樊双摘了眼镜,扶了一下蓝牙耳机,站起来单手捡起扫把。

这两天,她用这东西很顺手了。

正如之前她在群里跟孙阿姨说的“拆家就打”。

“不乖。”

浴室门被推开了。

樊双看着砸了一地的瓶瓶罐罐,对淋着水的那个ch11u0男人说:“捡起来。”

他蹲在淋浴头下面,泡沫还没洗g净,背对着她,不出声。

“装什么?”她用扫把杆抵住男人的脊柱。

冰冷坚y的触感,让他反sx地瑟缩了一下。

太熟悉了。这两天,他被这个东西打了七八次。刚才他照了镜子,后背都是纵横交错的棍伤,红,绿,紫。

“香水碎了。”她叹了口气,“我最喜欢这瓶。”

是,他知道。荀仞山默默道。浓郁复杂的花香气,每次见她都能闻到。

他拿了沐浴ye往身上涂抹的时候,就觉得味道不对。

他下意识地边嗅边找,很快找到了这瓶香水。

香雾喷洒在水雾中,他发现自己在深深x1气,甚至……

想……

该si——

他把香水砸在地上,又yu盖弥彰,毁了她摆放好的一切。

“打吧。”荀仞山蹲在地上说。

“呵。”樊双抬起手,“皮痒了是不是?贱狗。”

水花四溅,扫把杆ch0u在空气中,有风声,他眼前一黑,跪倒在冰凉的瓷砖地面上。

贱狗……

他不停地吞咽,掺了洗发水的水流到他嘴里,又辣又苦,还有种泡沫破灭的刺激感,像口味奇怪的气泡水。地板太滑,没几下,他就被ch0u打到冰凉的马桶边。

膝盖边是摔开了盖子的护发素,r白,浓稠,滑腻……蔓延着,吞没香水瓶破碎的玻璃片。

玻璃扎破他的皮r0u,血晕开在水中。淋浴直接冲在瓷砖上,沙沙作响,像大暴雨。

他像大型犬一样声嘶力竭地忍痛喘息。

她打了十几下,停下来擦了擦手上的水。

太滑了,扫把要脱手了。

“关水。”她说。

“……”蜷缩在马桶边,头几乎碰到地面的男人动了一下,肌r0u牵扯的疼痛叫他呜咽。

“嘘。”冰冷的扫把杆t0ng了一下他的后脑,她说,“安静。”

“吵醒了邻居,他们会来敲门。”樊双远远地用杆子抬起他的下巴,在雨声中说,“想让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男人爬起来,踉跄了一步,伸长手臂。

吱嘎一声,暴雨骤停。

滴滴嗒嗒,是从他身上坠下的余音。

樊双看清了他想隐藏的东西,眯了一下眼睛:“开心么?”

他不说话。

“打得越痛,这里越y?”扫把杆指向他下身。

“……”他艰难道,“不是……”

“那这是什么东西?”扫把杆怼了一下那个尺寸像牲口似的器官,“狗的yjg?”

孙阿姨:404又半夜打狗!!

荀仞山从来没跟人打过架。

他以前完全没想过,樊双小时候学过散打,打到过省级赛是什么含金量。

毫无悬念的一边倒,他全程都是懵的。

更可怕的是,就算樊双停止打他,他跪在那里看她的时候,也不知道要怎么还手。

——需要还手吗?她已经不再打他了,这一次已经结束了。

他不该继续惹事。

更何况,就算还手,要打她哪里?

头脸不能打,毕竟她是个nv人。脖子是要害,脊柱要避开,x不能碰,肚子里也是脆弱的器官,胳膊和腿容易骨折。

就剩打pgu。

太……

……打他吧。他心想。

樊双一直很有分寸,只用力打他的背,还避开了脊柱腰椎,他连肋骨都没断。

她只想出气。

“乖。”樊双站在浴室门口,俯视他,“捡起来,洗g净,摆回原位。”

荀仞山赤身0t地跪在浴室里,沉默地给自己收拾烂摊子。

胯间,硕大的roubang仍沉甸甸翘着,随着他的爬行,晃来晃去。

“很bang。”她随意夸他,“好狗。”

好狗。

他顿了顿,继续做。

耳机里一直放着舒缓的小提琴曲。樊双安静地欣赏了一个小节,离开浴室前,吩咐他:“地板也擦g。”

樊双坐回电脑桌前,重新戴上金边眼镜。

她近视,二百多度,虽然不影响生活,但看电子屏需要眯眼,累。

难得周末,她ch0u空看国外的小提琴演出。

她喜欢小提琴。从七岁开始学,学到十八岁,妈妈安排她去国外读小提琴专业。

妈妈应该是ai她的,在她身上花费了大量金钱,学小提琴,一把琴一千五百万,学散打,教练是曾经的世界冠军。

后来她退学,转而学商科,妈妈就开始不开心。

“好好一个nv孩子,学小提琴气质多好,混一身汗臭味、铜臭味。”

然后她快毕业了,妈妈给她买了无数漂亮衣服,推推她:“双双,你看徐家的少爷……等你们结婚了,有个帮衬,你哥哥在公司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莫名其妙,她就有了未婚夫。

什么年代了?

樊双觉得可笑。

她明确地反对了一次,两次,三次。她给了他们太多机会。

所以第四次的时候,她把客厅砸了个稀烂,打断亲哥的一条腿,离开家,再也没回去。

一晃这么多年,樊双过得——

舒坦极了。

离远了才能看清,家里那一窝竟然是那么蠢的东西。

不过还是要感谢,感谢散打教练。

“咔哒。”

浴室门开合。

赤身0t的男人下身裹着专用狗浴巾,垂着头走出来。

他的x器官依然没有消肿,鼓在那里把浴巾顶起来一包,异常se情。他踌躇了一会,很低声地说:“我的衣服……”

“狗穿什么衣服?”她摘下一只耳机,瞥了他一眼,“项圈呢?戴上。”

“……”他喉咙一动,脖子上被防暴冲项圈刮出来的红痕更明显。

“我要走了。”

她打了个哈欠:“什么?”

“已经三天了。你打也打了……关也关了。我承认是我错了,不应该……”

“别叫。”樊双摘了另一只耳机,扶了一下眼镜,“有种就直接光着走出去。”

“或者跪下,爬过来求我,狗东西。”

荀仞山下颌紧绷。

他选择光着,走出去。

“啪啪啪。”

樊双鼓掌,赞美他的骨气。

“提醒你,”她在旋转椅上转了半圈,观赏他布满伤痕的ch11u0脊背,还有狗浴巾下修长的双腿,“浴巾,是我的。”

“……”他收回按在门把手上的手,胃部ch0u痛得更严重了。他确认她的意思。

“脱。”她告诉他,“拖鞋也是我的。”

他下意识低头看,那双粉红se的浴室拖鞋b他的脚小了将近一半,滑稽尴尬,被她一言点破。

强烈的羞耻感让他脖子上瞬间红了一片,青筋爆突,他压抑道:“樊双,你不要太过分……”

“哪里过分了?”她的镜片冷冰冰地反光,“你跟我上楼,不就是为了脱光?”

“我满足你。”她托住脸颊,兴致b0b0。

荀仞山百口莫辩。

沉默半晌,他先甩掉了拖鞋,然后解开浴巾。

印满了狗爪印的浴巾滑落在瓷砖地面上。

男人站在那里,一丝不挂,ch11u0,坦诚。

“一点都没软,”她点评他的x器官,“甚至更粗了——你的狗ji8。”

什么……j……

樊双,竟然会说这样的词。

他握紧拳头,x口不停地起伏,急促地压下门把手。

小区有监控摄像也好,有人看见也好。他不能再跟樊双待在一起了。

初夏夜里微凉。

荀仞山走进楼道里的时候,瑟缩了一下。

赤身0t走在公共区域——还好这是夜里,凌晨一点。

他的车在楼下,他要快一点……不对,车钥匙?

他顿了一步,听见金属锁链撞击的声音。

樊双手里拿着防暴冲的大型犬项圈,还有两指粗的配套狗链,自言自语:“三天了,也该遛一次狗了。”

狗都憋得在浴室拆家了。

孙阿姨被吵醒了,穿着睡衣气冲冲地从403推门探出头:“说了别打狗,这都几点了,你这样让我们年纪大的怎么睡得着?你给我看看小狗,叫你打坏了没?!”

刚刚到三楼楼梯口的男人汗毛倒竖,三两步狂奔下二楼,老花眼的孙阿姨从缝隙间往下看,只看到一个白生生的光影一晃而过。

啪嗒啪嗒的响声凌乱急促,完全是r0u乎乎的狗脚掌踩在地上狂奔的声音。

孙阿姨毫无疑心,急了:“那么大一只!狗都跑了,404你快追它!要牵绳啊!”

樊双笑着说:“这就去。”

荀仞山跑出了从未有过的速度,从楼上跑到一楼仿佛只在几个呼x1之间。

声控灯不停地亮起,背后有狗链声连续不断地响,他像丧家之犬仓皇逃窜,几乎撞在楼宇门上,匆匆打开,一头扎进夜se里。

“……”

他站在门口恍惚。

“你的车呢?”樊双的声音从他背后悄然响起,说出他的心声。

“哈。”她有节奏地甩着手里的狗链,走近他,忍俊不禁,“傻狗。”

傻狗。

荀仞山几乎无法呼x1。他怎么会没想到,车钥匙在樊双手里,她把他的车开到别处了……

“从这里回你家,有多少千米?”她抬头看了看寂静明亮的夜空,今晚居然有月亮。

“老小区里,摄像头不多。”她道,“但你如果乱跑,一定会被拍到。”

“跪下。戴上项圈,我带你在小区里遛一遛。”

从这里回到他的住处有十七公里。一般来讲,以正常步速行走一千米,需要将近十五分钟。

他没办法这样走回家。

楼宇门被关了,楼道里的声控灯也灭了。

他后退不了,也无处可去,沉默地站在这里。

如果有人回家,会看到他ch11u0的身t,b0起的x器——在凌晨发出一声响彻天际的尖叫,把前后楼所有住户都叫醒。

他想的太简单了。

刚才听到邻居的声音,他才意识到自己完全不像想象的那么“无所谓”。他的第一反应是逃跑,藏起来。

……哪怕是蜷缩在狗笼里……也b被所有人看作变态……

“跪。”她的口令更简短了,仿佛真的只是在训练一只听不懂人话的狗。

荀仞山喉咙里无意识发出低沉细微的声音。

“嘘。”樊双平静道,“太晚了,不可以乱叫。”

“……”他闭了闭眼,控制住自己本能的哀鸣,身t贴在铁门上,想把自己融进一片黑暗里。

“你自己选。”她道,“是跟我出去散散步,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

“还是就这么走出去,被人送进警察局?”

“……”

警察局。

荀仞山选警察局。

长痛不如短痛,一劳永逸……

樊双……

他喉咙发紧,从nv人身边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膝盖忽然一痛,他砰一声双膝跪地。

之前被玻璃碎片扎破的膝盖又冒出血,他单手撑在地上,抬头看向月光下的nv人。

樊双温柔道:“会‘跪’了吧?蠢狗,非要我亲自教你。”

沉重的防暴冲项圈扣在他脖子上,荀仞山不停地喘息,仍呼x1困难,他抓住她的手腕:“你说……让我选……”

她又笑了。

狗链连上项圈,她轻轻拨开他的爪子,直起身,扯动绳子,倒刺硌得他皮r0u生疼。

她夸他:“你真可ai,什么都信。”

“可发情期的狗撒手就没。”樊双道,“我需要对你负责,乖狗。”

“站起来。”她牵绳,“会随行吗?”

“——我不是狗。”荀仞山意识到他在发抖。

他的头抬不起来。

可月光这么亮……他低垂的眼睛,恰好能和他b0起的x器对视。

“好,好。”她甩了一下链子,痛感叫他ch0u气,却转瞬间转化成灼热而扭曲的快意。

x器y到疼痛,j身青紫se的经脉突突跳动着,guit0u颤动,铃口渗出一滴清ye。

不可能。

为什么——

“嘘。”樊双这回不太耐烦了,“怎么总是呜咽?装可怜?邻居还以为我欺负你。”

他紧咬嘴唇,不停深呼x1。x1气,呼气,x1气……

“呜……”稍微放松,呜咽依然不受克制冲出来。

“啪。”

一个耳光打得他偏过头去。

她收回了ch0u在他脸上的巴掌,道,“这么开心的时候,别扫兴。我猜,你不会喜欢电击止吠器。”

“……”他没听懂。

但他咬住了嘴唇,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乖。”樊双得到了平静,开心了。

她伸手0了0他脸上的掌印,轻声哄他:“就在周围随便走走,二十分钟,很快就带你回去……我会保护你。”

保护?

荀仞山睫毛颤抖,倏地看了她一眼。

温热的,纤细的,樊双的手。她打了他一个耳光。

又温柔地抚0在他脸上,有茧的指尖触碰到他的耳垂。

夜se美好,她戴着眼镜,气质斯文秀雅,神态专注温柔……

怎么会这样。

明明暴露在室外,他的下腹部却忽然x1紧,su麻颤动,浑身发抖。

x1nyu高涨疯狂。

————————

试读结束了!喜欢可以继续往下看!啵啵!

深夜,室外,0t。

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发情,腰部弓起,yjgb0起,粗大得像畜生。

……被她牵着遛。

荀仞山觉得,他自己迟缓抵抗的姿态,很像那种耍赖不走的犟种宠物狗。

她拉扯链子拖拽他,绑在他脖子上的项圈用倒刺磨出一道道伤痕。

他没有穿鞋,走在崎岖不平的水泥路上,脚底磨得很痛,膝盖也痛得厉害。

但只能踉踉跄跄,狗一样跟着。

“你有多重?”樊双压低声音,跟他聊天。

他不想说话,只观察旁边每一栋居民楼。万幸,这又老又破的小区里,大部分是退休老人和有小孩的家庭,他们都睡了,窗户都是暗的。

没人能看到……

“有160斤吗?”她说,“我朋友家养的阿拉斯加,160斤。”

荀仞山牙关紧咬。他一米八七的身高,t重160斤。

跟狗一样重。

樊双目测一米七多一点,t重未知,但身材看起来很完美,对他没有t重上的优势。

他怎么就……毫无反抗之力。

“你b那只狗好遛。”她夸奖他,“你好乖,就算发情了,也不会爆冲。”

樊双给他戴的这个项圈有点残忍。

原理是里面有刺,一拉拽就刺伤颈部,即使是对不服管教的恶犬,也没几个有人x的主人舍得这么nve待。

狗有厚重的毛,一般不会受太严重的伤,但人却没有毛发做缓冲。

荀仞山戴这个东西,b狗还要痛很多倍。

可怜。

夜风吹g了他的短发,也吹g了他胯间的毛发,越来越热了。他垂着头,找不到地方躲藏,“别再往前走了……”

她到底要带他去哪里?前面是小区里的健身设施,se彩缤纷,还有秋千。但太平坦,太开阔了,毫无遮挡。

令人恐惧。

“乖一点。”她道,“走到那边,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狗链碰撞,窸窣响。

荀仞山抬起头,一眼就看到对面的居民楼上有一户亮着灯,有人影在窗前晃。

他缩在y影里住了脚:“我不去。”

“哦?”樊双转过头,看向他。

——她要打他吗?荀仞山心里咚得一颤。

扫把不在这里。她不怎么用手打他,因为手会痛。

她会用狗链ch0u打他吗……

这东西,太响了。

他紧张地吞咽,喉结滚动的时候被粗糙的狗项圈挡住,x1气变成类似哽咽的声音。但因为被她打了一巴掌,这声音只泄露了一丝,很快被他咬在嘴里,只是焦灼地喘息。

她说:“把羞耻心看得这么重……自己g不知廉耻的事却不脸红。”

她看了一眼他胯下:“你是快要s了吗?”

粗涨的狗ji8赤红发紫,guit0u上的小孔一滴滴地往外吐水珠,粘稠地裹得j身水光闪闪,不停跳动。

他侧身想挡住,无济于事,仍旧看得清楚。

“……我不去。”他嘶哑得重复那一句,“我不去。”

她并不回答他,冷眼扯着狗链拽他。

他的脚在原地生根,一动不动,被她扯得弯下腰。

项圈内的短刺扎得他痛得头晕,她力气大得出奇,像能拽动牛马,把他的颈骨拉断……

站不稳,他踉跄一步,头部从居民楼的y影中露出来,被还没入睡的那一户的灯光照亮。

他好像看清窗户里那个人的脸了,眉毛,鼻子,嘴——

“樊双。”

他声音打颤:“求你。”

“带我回去吧。”

“求我?”樊双说,“看不出你的诚意。”

“你要什么?”荀仞山低声,“我给你钱。你不是一直想跟我们公司合作吗……”

“哈。”她被逗笑了,摇头,“你误会了,傻狗。我的意思是,你该摇尾巴。”

“……”他眉头紧皱,怒道,“樊双,别耍我……”

“没有尾巴,你也可以扭pgu。”她托了托眼镜,“张开嘴,舌头吐出来,两只爪子拜一拜。”

“做个乖狗,拿出求人的态度来。”

……

摇尾巴,吐舌头,谄媚的乖狗。

狗。

荀仞山不停地吞咽,他浑身都在发抖,怒意像熔岩一样,从上到下,席卷他的全身。

该si的。

——欺人太甚。

他毕竟是个男人。她真以为,她能毫发无伤地打他,像玩狗一样玩他?他手臂和x口的肌r0u都鼓了起来,额头上青筋直跳。

他眼眶泛红地盯着她。

她颊边落下来几缕碎发,压着金se的金属眼镜腿,她单手牵狗链,另一只手竟然在滑动手机,漫不经心地回复别人的消息——

樊双!

他牙关紧咬,向她冲了过去。

“砰。”

高大的男人狠狠摔倒在地上。樊双收回踢在他小腿上的脚,把手机放回兜里。

“摔的不轻。”她看到他膝盖手肘全都擦破流血了。

“别这么不自量力。”樊双把手里的狗链一圈圈卷在手心里,链子越来越短,项圈勒进他的脖子,把他的头从地上拽起来。

他喉咙里有窒息的哽咽,被迫爬起来,跪趴在凹凸不的花砖上,一手扣进项圈,一手拽着链子,拔河似的跟她对抗,勉强能痛苦地喘气。

“我不会毫无理由地欺负你。”她抬起一只脚,拖鞋踩在他肩膀上,把他踩得又塌下去一截。

他呜咽出声。

“但是底线你要牢记。”樊双俯视着他,慢慢说,“第一,不能有攻击x。第二,禁止拆家。”

“……呼……呜……”他半爬在地上,双手拽着沉重的项圈求生,脸se憋得血红,脖子上都是血痕。

因为紧张,他x口的肌r0u不停跳动,甚至连浅褐se的rt0u,都像石子一样坚y凸起。

他的腰部塌陷下去,粗长的狗ji8肿胀赤红,垂在胯间摇晃,流着水上下点头,几乎要擦到白天有无数人踩踏过的路面上。

“其他的事,”她收回看他胯下的目光,淡淡道,“你可以慢慢学习,听懂了吗?se狗。”

“……”他止不住哽咽ch0u气。

“唉。”她松了一圈狗链,给他一丁点呼x1的空间,“回答。”

他趁机大口呼x1,头颅无意识地上下点。

“要说话。”樊双揪住他sh漉漉的短发,b迫他抬起头。

他嘶声低y,刚才挣扎时流出了口水,把他的嘴唇染得红润sh亮,舌尖在齿间紧缩着,吞吐空气。

他目光恍惚茫然,这张平时看起来很冷峻的俊美面孔,这时候变得无b惹人怜ai。

她用冰凉的金属链轻轻ch0u打他的面颊,他下意识闭了一只眼,好像怕疼。

但这铁链贴在他脸上的力道很轻,像tia0q1ng。

“说‘是,主人’。”她教他。

“……”

樊双。

她几乎没有弯腰,踩着他,居高临下。

他喉咙一动,嘶哑的气声飘出来:“……主……人。”

主人。

荀仞山从来没想过,这种词能从他嘴里冒出来。

当她终于松开链子,说:“回去。”

他立刻像条恋家的狗似的,迫不及待地走在前面,跌跌撞撞挤进了那扇破旧的小门。

站在狭小陈旧的小出租屋里,他竟然瞬间放松下来、陷入安全的狂喜。

“自己去洗。”樊双说,“以后不要蹭得这么脏。”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没有衣服保护,他的身t上有明显的灰印,四肢都磕破了,手心也擦伤了,但伤得不重,血ye已经凝固。

他的脖子上也划破流了血,血流到锁骨上积蓄。伤口依然在跟项圈内部的钝刺摩擦,无法愈合,一直钝痛。

在她眼里只有脏。

荀仞山垂着头,今晚第二次走进浴室。

项圈还挂在他脖子上,他没有力气解开,只仰着头让水冲进去,杀得伤口又疼又痒。

即使洗了冷水,x器一点也没有变小。

……

狗ji8。

洗完澡,他被又一次赶进笼子里,被她从笼外合上锁扣,关住。

樊双好像已经忘了他一整天没吃饭——还是说她是故意忘了?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前两天樊双就不想喂他,每天早上上班以前,随手丢给他一片吐司,不让他饿si而已。

他并不觉得她想杀了他,也不觉得这种“养狗”游戏会一直持续下去。他们都是有社会身份的人,众所周知相识,工作生活的圈子也有重叠,她有公司,重视自己的工作,不可能做非法的事。

现在这种程度,打两下,才关了三天,就算他赤身0t跑出去找邻居报警,只要樊双说“男nv朋友关系”,警方就会默认这是小情侣的情趣。

只要她想,一离开警察局,她可以立刻把他再次关进笼子里。

社会i亡变成笑柄的只有他,她只多了点桃se绯闻,毫无损失。

……

她什么时候会出够了气,放他回去?

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她看完了演出录播,摘了眼镜,开始犯困,进了他刚才用过的浴室。

水声响起,她在洗澡。

老房子几乎没有隔音。

淅淅沥沥。

有一些响得很g脆,是热水直接砸在瓷砖上的噼啪。

还有一些就响得暧昧,是水流。

撒到她的身t上,贴着肌肤,沿着曲线……滑下来汇聚成一柱。

哗啦啦……

她用的,是他擦的那款沐浴露吗?泡泡特别多的,雪白细腻的……

荀仞山一个激灵,突然蜷缩起来,捂住耳朵。

别听了。

这是个……很可怕的,不善良的,折磨他的人。

不是他ai慕的镜花水月。

胃痛得烦躁,他粗鲁地把翘高的yanju压下去。

但没有被抚慰过的器官,被凶狠地一压,反而得到了剧烈的快感。

……呼。

他在冰冷的狗笼里闷声低喘。

他记得,前两天,樊双洗澡很慢。

跟他洗g净就出来不一样,她会洗很久。

很久。

他在笼子里困难地转了个身,面朝墙角,额头撞在铁笼上,皮r0u压进方形的空隙。

他低头注视着器官,水声不绝于耳,屏住呼x1,把手伸下去。

这样y着不是办法。

y了两个多小时了,它就是不消肿,软不下去。太难堪了,哪怕是青春期,跑步都会被k子磨y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样。

他要把它处理掉,起码在她眼里不是发情的……

——“狗ji8”。

她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

冒出青筋的手忽地一紧,紧紧攥住j身。

他缩在笼里听着水声,生怕倒计时结束,慌张急促地撸动。黏腻的前ye从马眼里一滴滴渗出来,被他抹开,裹满憋红的guit0u。

快一点……

滑腻的手指收紧,夹住yjg,他晃动着手臂,在磕破的手心里反复ch0uchaa。

手很痛,yjg上凸起的血管一次次摩擦伤口,他顾不上。

樊双在洗澡。她皮肤白得像牛n。那天晚上,他很短暂地抱过一秒她的身t。柔软的,馨香的,隔着衣服他也能0出她皮肤的细腻……

她今晚0他的脸了。她的掌心……她的手。他把触感记得很清楚。

喉结不停地滑动,他跪在笼子角,撸动越来越用力,roubang突突跳动,顶端的小孔连连开合,仿佛呐喊着要更多,更重……

该si。

她居然让他叫……“主人”。

他喘得越来越大声,布满棍伤的脊背上肌r0u紧绷着ch0u动,大腿敞开贴着笼子磨蹭,又se情,又fangdang。

“咚!”铁笼被扫把敲了一下,簌簌震动。

在他发狂似的忘我ziwei中,水声已经消失了。

他哑然失声,手僵住了。

——完了。被她发现了。

但濒临喷发,腰胯却在快感中痉挛挺起,下意识追寻还没抵达的ga0cha0,在手中ch0uchaa,根本停不下来。

沉重的铁笼被他带得哐哐响。

他抵在笼子上的额头辗转,勉强扭头看背后,喝醉了似的恍惚沉醉,因为seyu太胜,眼眶红得要渗血。

“主人”站在笼子外面,洗完澡穿了很单薄的短睡裙,双腿白得晃眼,与他视线齐平。

她冷漠道:“停下来。”

“如果s在墙上,我会打你。”

“泰迪。”

荀仞山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在被辱骂警告后明明该羞耻,他却更觉得刺激。

大roubang被他连捏带掐,蹂躏得赤红鲜yan,cha0sh腥腻。但在看到她的腿之后,x1nyu如烈火浇油,轰一声爆破燎原,瞬间吞没了他的理智。

——樊双。

想……

c……主人。

这念头刚出现在他脑海里,他被粗俗的字眼震了一下。

但很快有下一个y邪肮脏的念头冒出来:她的腿。

他想压在她身上,用狗ji8蹭她的腿,cha她紧闭的腿缝,c红她雪白的大腿根……

铁笼摇动巨响,他的脸颊紧贴着铁格子,沾了晶亮yye的五指紧攥住yjg,更快更重地撸动,喘息变成发情公狗一般暴躁焦灼的sheny1n,y1uan癫狂。

“砰。”

扫把棍通过铁笼间隙t0ng进来,毫不留情地打上他腰侧。

剧痛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但被“关注”带来变态的狂喜,快感从尾椎一下窜进四肢和小腹,他在狗笼的角落里大腿敞开,忘情地痉挛、震颤。

大gu粘稠w浊的jgye喷薄出来,他用双手捂住guit0u,指尖被sjg的力道冲得蜷缩,两只手掌心都是r白的jgye,甚至有一些拉着丝,滴滴答答落在大腿上。

茂盛乌黑的y毛上沾满了jgye,肮脏,下流。

“……樊双……”他无声喃喃。

石楠花的气味在她馨香清洁的房间里扩散,他下意识地嗅闻,甚至感到了无与lb的舒适和快乐。

仿佛这四十平的狭小空间,已经完全被他的气味标记为领地。

他的领地。

樊双拎着扫帚冷眼看他。

怎么说,畜生就是畜生,动物x占了上风。

男人就是狗。

因为荷尔蒙的诱导,第一次见面,荀仞山立刻被她x1引,他们素不相识,没有任何相互了解,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姓名。

那时候他还穿着人皮,衣冠楚楚,西装革履。好日子过久了,他带着高姿态的“傲慢”,但不断看过来的眼睛里有很明显的意图。

——交配。

za,shang,x1ngjia0ei,他要想办法扒了她的衣服。

残留的一点“尊严”叫他放不下身段主动求偶,他就故意碍她的事,制造小麻烦叫她主动来找他,ji8y得快把k子撑破了,他还系着领带微笑,说“樊小姐,我也很希望能合作……”。

好蠢。

尾巴摇成螺旋桨了,还在这里装人。

樊双早就想扒了他的人皮,把他装进狗笼里。

现在再看,多合适。

“弄脏了?”她用指甲弹了一下笼子,俯视角落蜷缩的男人,挥手赶走jgye的气味。

“……”他哮喘似的喘息,两只手摊开,全都是半透明的粘稠jgye,从指缝里往下滴,拉着丝落在他小腹上。

他t1an了t1ang燥的嘴唇,低声说:“没有……我全都,接住了。”

用双手,用大腿,用y毛,用小腹。一片狼藉。

喉咙一动,他眼眶发红,说:“给我纸……”

她笑了笑:“用什么纸?狗都是用t1an的。”

“现在,把你s出来的东西,全都给我吃下去。”

荀仞山不理解她在说什么。

ga0cha0余韵让他迟钝恍惚,她说出“狗”、“s出来的东西”时,他甚至露出了渴望的目光,没来得及变软的ji8蠢蠢yu动,大腿肌r0u又一次悄然痉挛ch0u动。

但“吃下去”……

是什么意思?

樊双打了个哈欠,眼镜有点下滑,闪光的金丝镜框上方,露出她纤长乌黑的睫毛。她的眼神漫不经心,眼睑微垂,仿佛困倦无趣。

但她注视着他,等待着。

“……”

荀仞山终于意识到她的意思,脸se乍然白一下,又突地泛红了。

他眼神彻底清醒起来,哑声问她:“你是说……”

“脏狗。”她不耐烦,“如果你非要我不停重复口令……”

她随便用扫把敲他的头:“嗯?”

他被敲得晃头,还没有褪去yuwang的眼神变得怔然。

好脏。他s出来的东西……怎么能吃——

他僵y地贴着笼子一动不动。

但与此同时……与此同时……

“别太激动。”她为难地皱眉,“狗ji8怎么又y了?”

“……”荀仞山僵y地伸着两只手,坐在那里陷入沉默。

没办法。

他没办法。他也觉得很屈辱。

但是……

她叹了口气,好像拿他没办法,说出来的话却很无情:“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不是饿了吗?吃吧。”

——所以她知道他饿了一整天。

她故意不给他吃东西。

她囚禁他,殴打他,把0t的他拽到大街上遛,用项圈勒得他几乎窒息,弄得他遍t鳞伤,让他吃自己的jgye。

但是……

他忽然弓起腰,有青肿淤伤的肩胛骨支起。

“樊双……”

他可能真的是狗。一眼认主,打也打不走,对着喜欢的人类疯狂摇尾巴。

被伤害没关系。

一想到她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一想到她会为他的服从露出满意的笑意,甚至会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0他的脸颊……

而不是用冰冷的扫把棍。

“我……”他喉结不住地滚,“如果你一定要我t1an……”

“我有个条件。”

樊双有点诧异。

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打得太重,把荀仞山打傻了,居然连t1anjgye这种事他也不反抗。

不过条件……

她不置可否。

但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在笼子里哐哐膝行,凑到了她这边,摊开满是jgye的双手,跪坐在笼子里。

他胯下的狗ji8b上次翘得还要高,腥腻地挂着白jg,他目不转睛地仰视她,把他的条件说出口:

“0我。”

她的手是温暖柔软的。

打他耳光的时候虽然很痛,也很耻辱,但是她只是为了管理他。

她也在事后安抚了他,轻轻的触碰他的脸颊……

紧紧回忆了几秒钟,一阵强烈的战栗感就从尾椎爬上来,他不停地吞咽,guit0u怼在铁格子上,马眼里又连续溢出几滴腥ye。

因为饿了整天,他的腹部瘪得x1进去,腹肌更明显,也衬得胯下那副x器更加硕大,y囊饱满鼓胀,yjg粗长如柱。

他望着她的目光不像狗,像饥饿的狼。兴奋的喘息暴露了他的yuwang。

“你叫的很好听,小狗。”樊双温柔地说,“但可惜,你只有绝对服从命令的义务,不能讨价还价。”

“毕竟,我听不懂狗说话。”

狂热荒唐的快感冷却了。

荀仞山下颌绷紧,找回属于人的理智,拒绝。

他看出来了,樊双期待着他的反抗,她很想再找个理由,好好“教训”他。

那就打吧。

他要离开这里……他要……离开。

他快要不像人了。

这一次不如之前轻松,樊双很不喜欢他弄脏家里,所以打他的时候有一点过于用力。

金属质地的扫把杆从中间弯折成了可笑的模样。

“打扫。”樊双把扫把扔在他小腹上,说,“然后回笼子。”

“……”浑身ch11u0,淤伤遍布x腹之间,荀仞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陷入一片黑暗。因为三天的饥饿、挨打和起伏激烈的情绪,他t力透支,晕了过去。

樊双扶了一下眼镜,拍了拍他的脸。

他双眼紧闭。

“唉。”她遗憾叹气。

因为饥饿和起伏巨大的情绪,他的jg力消耗殆尽,晕了过去。

脆弱的狗。

那怎么办呢?她是不会打扫那些xye的。

樊双思索了一下,把他遗留在冰冷的地板上,反锁房门出去,在酒店开了房间。

明天打扫g净,她再回来。

yan光洒下来,第二天早上十点。

在地板上躺了一夜的ch11u0男人睫毛抖动,被yan光唤醒。他浑身上下的关节都发出酸痛的吱嘎sheny1n,勉强支起上身,恍惚的黑眼睛里映出太yan。

t力不支,他哐一下重新摔回地上。

这是他被樊双囚禁的第四天。

她不在家里,没人拦他。

穿上衣服他就能走出去。

他勉强扶着墙爬起来,匆匆冲了个澡,在樊双的衣柜里找衣服。

全都是nv士衣物。合t优雅的裙子,质感良好的职业装,肤se和黑se的丝袜,x感的蕾丝内衣套装……单薄短小的贴身睡衣……

他强忍着某种冲动,涨红脸,翻到最下面。

他的衣服在哪?他得穿上衣服……他得离开这里。

角落是两套质感良好的男装。

只是——并不是他的衣服。

这两套衣服,属于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荀仞山游离空茫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

是谁?

谁在她家里……谁跟她……

他喉咙发紧,愤怒一下子烧到x口。

他甚至顾不上找自己的衣服了,粗暴仓促地展开这两件衣服,拿在手中抖开。

b他矮一点的男人,身材……凑合,从穿衣品味来看……应该收入也凑活……

不。

荀仞山径直冲进卫生间,在架子上搜寻。

目光定在一点。

昨天他亲手碰过这个东西,把它从地上捡起来归位。当时他困惑了一瞬,很快替她找到理由,以为这是樊双用来剃……t毛的。

但是。

这只是另一个男人留在这里的剃须刀。

他在这里洗漱剃须,在这里换衣,在这里过夜……

在这里,跟樊双……

他低沉地喘息着,焦灼的怒意让他犹如困兽,从浴室到房间,踉踉跄跄地走来走去。

他不再顾忌她的ygsi,拉开每一个柜子,每一个ch0u屉。

有没有bitao?

有没有避孕药?有没有……任何证据……证明……

他们难道就在这张床上……

他扔开枕头,扯掉床单,搬动床垫——

“咔哒。”

门开了。

樊双出现在门口。

戴着沉重项圈的男人,赤身0t跪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冷漠而怨愤地盯着她。

“那个男人是谁?”他哑声问。

难道他不是她唯一的……

……狗……吗?

“在打扫吗?”樊双漫不经心地看了看房间,“不需要清扫得太彻底,床底下我可以叫保洁……”

“打扫?”荀仞山反常地笑了一下。

这笑容短暂得让人来不及捕捉,他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冰冷。

就连被她囚禁,被她打,他都没有出现过这种表情。

他从床上踉跄着下来,在她面前展开这条陌生男人的k子:“这是什么?樊双。”

“你看着我,你告诉我,我算什么?”

这副抓j在床的模样。

她觉得可笑,也很自然地流露出来:“嫉妒心这么强……你是小博美还是吉娃娃?”

那种敏感到会微微颤抖的小型犬,见到nv主人跟任何人亲近,都会充满怨恨地龇牙咧嘴,高声吠叫。

“你别跟我说笑。”他狠狠地把这条k子扔在地上,还有衬衣,外套……

他恨不得把这些全都撕碎。但最重要的是——衣服还放在这里,难道他们之间……还没断掉?

荀仞山急促喘息着,头晕目眩:“这是谁?你们的关系持续了多久?他叫什么?”

“你想知道的还真多。”樊双心想,狗拿耗子。

这是前男友留在这里的。他们分手了两个多月,前男友一直在晚上暗示要来她家拿衣服,嘴上说要分得彻底,实际上总想借机和好。

她拒绝多次。

不过,这些没必要告诉气急败坏的小狗。

她冷淡地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声音放轻:“现在最重要的是打扫,听到了吗?”

荀仞山听不到。

如果有这个“男人”的痕迹存在于这个房间里,如果樊双曾经在这个房间里跟别人拥抱,或者在这张床上……

这间房子彻底毁灭才好。

她叹了口气,温柔道:“看来你是不想做了?”

她遗憾地说:“那我只能把你吊起来,让你重新学规矩了。”

她的“吊起来”非常直白粗暴。金属质地的牵引绳挂在窗帘杆上栓好,另一端挂在他的项圈上,维持在一个b他的身高还要高一点的高度。

为了不被项圈刺破脖子,为了能顺畅呼x1,他不得不踮起脚尖,身t绷成一条直线,努力地仰着头。

身后是冰冷的玻璃窗,突出一点的窗台顶着他的腰。

因为愤怒,他b平时更耐打。就算被她一次次打在头上,耳朵嗡嗡作响,他也不停地试图把她扑倒抱住,像一条完全失控发狂的大型犬,不停地呜咽挣扎。

“他。”可怜的小狗质问,“他到底是谁……”

“你喜欢他什么?他有我好吗?告诉我,他叫什么——”

“嘘。”她把手指压在他唇上。

他喉咙一涩,嘴唇上莫名烫起来。

唇r0u被她压得陷下去,他突然想张开嘴,伸出舌头……

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狠狠啃咬……咬她,吃她,把她吞到肚子里,谁也不能看到,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不能t1an。”她收回手,像拍狗似的拍了拍他的脸,手掌打在他脸上没有痛感,但啪啪地响。

他没时间伤自尊,一双眼睛盯在她手上。

“安静。”她命令道,“罚站两个小时,不可以乱动,也不可以出声。”

房门被敲响。

樊双预约的家政来了。

“……”

他的身t瞬间紧绷。紧贴窗台挂着的ch11u0男t每一块肌r0u都鼓起来,漂亮得像是最完美的雕像。

樊双00他的头,拉上遮光窗帘,把他整个人挡起来。

荀仞山听到她远去的脚步声,眼前只有窗帘的布料。

她打开门,对家政很温柔地说话。

头上,脸上,唇上,还有扑她的时候被几次ch0u打的双手,仿佛都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他踮脚站在窗帘后面,很低地哽咽了一声,喃喃自语:“我要杀了他……”

樊双……

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可是,罚站……两个小时的罚站。

时间太长了。

樊双在外面烧水,这一壶水烧开只需要五分钟。

但在水刚刚开始加热、气泡轰轰作响时,荀仞山已经开始向下坠。

下坠一寸,扣在他喉咙上的项圈就收紧,像上吊绳一样扼住他的咽喉。

窒息……

ch11u0的男人沉默地站在窗帘后,像一个被迫立在足尖上的芭蕾舞者,紧绷的大腿和腰腹上,每一块肌r0u激烈地ch0u搐游动。

这是酷刑。

有几分钟?

荀仞山在静默中愤怒,他不停地抓着项圈,试图解开自己,但忙中出错,他越是焦灼,越是找不到那个接口。

锁链发出细碎的响声。

保洁抬头听了听,问樊双:“老板,是什么声音?”

荀仞山蓦地静止在原地。

每一寸皮肤都渗出一层晶莹的汗水,透出浅淡的血se,让他的身t变得sh润,x感。

他不出声,一个人在窗帘后隐忍疼痛。

“什么?”樊双在柜子前面研磨咖啡豆,停下来耐心地回答她。

保洁看了一眼那个巨大的狗笼子,抱歉道:“可能是听错了?我好像听见狗链响。”

但是笼子是空的,里面没有狗。屋子里也没有狗,不到四十平的房间一览无余,并没有哪里可以藏个那么巨大的猛兽。

樊双笑了笑,转身去冰箱里拿了瓶橙汁,放在桌子上请她喝。

保洁不太好意思:“不用,我就是……我看狗不在笼子里,有点怕它从角落里突然窜出来。小时候我被狗咬过,这东西看家,对陌生人不依不饶的,特别凶。”

确实。不依不饶。

樊双深以为然地点头,瞥了一眼毫无动静的窗帘。

她帮保洁宽心:“没事,狗被我朋友牵出去遛了。”

……

荀仞山牙关紧咬,jg神越来越紧绷,他浑身都在痛,头更痛。

项圈又一次磨破他脖子上没愈合的伤口,几滴血珠忽地滚出来,流淌到明显的锁骨窝里,又因为他不自觉的颤抖落下,在他的x口向下滑动。

最终血珠挂在他凸起挺立的rt0u,yu坠不坠,变成宝石似的一粒红。

两个小时……两个小时根本不可能。

水烧开,热水壶的开关啪嗒一声跳起来,这才五分钟。

他已经筋疲力竭,摇摇yu坠……

好痛。

大概下一秒他就要崩溃,像个垂si的狗一样剧烈扑腾挣扎,或者吊si在她家窗户上,或者一丝不挂地跌进窗帘另一侧,出现在陌生人眼前……

该si……

窗帘忽地一晃。

有一只手隔着窗帘,轻轻按在他的大腿上。

尖锐的痛感中突然多了令他战栗的麻,他突地一抖,在极端的痛苦和愤怒中,一gu热流涌进小腹。

……不……

樊双的声音隔着一扇窗帘响起,她端着咖啡温柔地笑:“不用管窗帘,把眼前这些打扫了就好。”

……她一直0着他。

……

她是不是……在保护他?

大腿上的肌r0u抖动地更激烈,荀仞山张口低喘。

“啊?”保洁转头离开这里,她一边打扫一边跟樊双聊天。

“养个狗太费心力了,把房子造成这样,老板你真辛苦。”

荀仞山垂着眼发抖,盯着贴在自己腿上的那一小块窗帘。

她的t温传过来。

他竖着耳朵,艰难地听清樊双的每一个字。

她说:“还好。”

她放开他的腿,手往上移,很随意地拍了拍他的小腹。

他险些sheny1n。

樊双笑道:“小狗在发情期不受控制,但平时,还算乖。”

她说他乖。

他喉结一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胯下那根……狗ji8……

充血站立起来。

荀仞山料定自己坚持不住。

但他竟然活下来了。

家政离开,樊双结束惩罚,把他放开。

窗帘瞬间起伏,像巨大的飞蛾突然展开翅膀。

伴随着狗链声,高大的男人滑落在地板上,锁骨上都是血渍,浑身肌r0u严重充血,剧痛地痉挛着,疲惫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只有那里。

只有紧贴在冰冷地板上yjg,被压得斜向一边歪,肿起胀大,狰狞地爆出血管,不知si活地搏动。

他的眼睛半垂,涣散地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双脚,她漫不经心地踩着拖鞋,轻轻在他肩膀上一蹬。

“si了吗?小狗。”她笑问。

当然没有si。

他不停地喘息,是苟延残喘的x1nyu。他有冲动想抓住她的脚踝,但指尖只能最轻地ch0u搐。

抬不起来,抓不住。

“真可怜。”她收回踩在他肩膀上的脚,弯腰用手指拨了一下项圈。

不可避免,平时只系领带的修长脖子,此刻已经被倒刺伤得满是伤痕,血r0u模糊。

他在她的动作下痛苦地sheny1n。

“很痛吧?”她怜悯,“别动,我帮你摘下来。”

可以摘下来了吗?

荀仞山喉咙一动,更可怜的低呜从他x腔里响起。

樊双微笑。

他越来越识趣了,专属于狗的识趣。这让人心疼的呜咽,像幼犬撒娇一样专业。

哪怕被折磨到脱力,也没有一点点的怨恨。他只是使劲浑身解数祈求:主人,对我好一点。

对我好一点。

“好乖。”她奖励x地0了一下他的脸,像拨狗头似的推开他的头,“让让,我解开。”

哺r动物热衷于相互靠近,相互触碰,相互依偎。

荀仞山被她0了脸,皮肤之间的摩擦已经让他开始打颤。

……好舒服。

她抚0他了。这是奖励他,这是可怜他……

也应该是喜欢他。

他的耳朵开始泛红。

她轻巧地打开项圈结扣,手背离他的侧脸好近,他简直能感觉到t温传递过来,也能嗅到咖啡的香气。

——把脸凑上去。他蠢蠢yu动。

t1an她的手背……他的舌尖在口腔里蠢蠢yu动,馋得口舌生津。

但是不行。

她说他乖。乖,才有奖励。

乖。他不停地劝服自己,贴在地板上的狗ji8y到爆炸,他悄然地动了一下,让j身压在冰冷的地板和灼热的小腹之间,被用力地碾磨。

“呜……”他剧烈颤抖着,把y1nyu的快乐伪装成狗的哽咽。

樊双专注于他的项圈,因为现在的他实在是模样凄惨。她感慨:“我不想折磨你,但是做错了事,要接受惩罚。”

“……”荀仞山趴在地上注视她。

她的话听起来非常诚恳。确实是这样,她做事都是有原因的。她没有无缘无故地伤害过他。

所以……

他该当个乖狗。

——她突然直起身离开了。

“别走……”他强忍剧痛,抓她的脚踝。

理所应当,抓了个空。

她没有被他阻拦到半分,温柔道:“别害怕,小狗。我去拿药,你脖子上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

“——”

她注意到他受伤了。她关心他,在意他。她要给他上药。

荀仞山渴望地盯着她的身影,眼睛完全舍不得眨,喘息越来越剧烈。

她回来了。

樊双。

为了方便给他众多的伤口清理上药,她没有一点架子,很亲昵地席地坐下了,就坐在他身边。

她俯下身,捧着他的脸用碘酒清洗他的伤口,一点点,一寸寸,动作温柔得让他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痛。

“真让人心疼。”她叹息。

神啊。

好温柔……

荀仞山趴在那,目不转睛地仰视,嘴唇微微张开喘息,能看到洁白的牙齿中间半含的濡sh舌尖。

像狗一样,舌头都快不自觉地吐出来了。

樊双帮他清理了伤口,很满意地想:等伤口愈合,他脖子也一定会留下一圈荆棘项圈似的疤。

一辈子,都抹不掉当狗的痕迹。

愉悦让她眉眼弯起来,她大发慈悲地r0u他的头发,轻声说:“别再犯傻了,小狗狗,乖乖听话。”

小狗狗。

红晕从耳根爬到脖子上,他连x口都羞红了。他x口窒闷,心脏快跳出来似的癫狂,把一切都忘在了脑后。

什么回家,什么公司,什么……她那个该si的前男友……

浑身上下都是能激发他x1nyu的敏感带,他渴望地吞咽口水,顺着她随意r0u他头发的力气倒过去,大着胆子把下颌温顺地放在她的膝盖上。

她竟然没推开——她对他真好……

狂喜淹没了他的理智,遍t鳞伤的男人小声呜咽着取悦她。

再来一点……求求了……

怎么求?他现在没力气,摇不动尾巴。

灵光一现,他想起了那个特殊的称呼,哽咽着叫她:“……主、主人……”

0一0他……

称呼有效,狗的心机得到正向回馈了。

她果然离他更近了,放在他头发上的手往下,0他的眼睫毛。

温暖的……轻柔的……好舒服。

他舍不得让她从视线里消失,努力睁大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模糊的眼睛。

樊双好笑地问:“小狗怎么流眼泪了?”

****

人好,狗坏

嘻嘻

荀仞山,从儿童时期开始,一直在全封闭的寄宿学校读书,在家里没住过几天,毕业后独居至今。

在别人的嘴里,他x格冷y,连亲生父母都不太亲近。

但那些都是假象。

樊双一眼就能看出来,荀仞山或许“辛苦”、孤独,但作为荀家独子,两代人集中了全部的金钱和jg力在他身上,他从来没受过一丝委屈。

因为被很复杂、很严肃地ai过,他心里有自信和自ai,穿上衣服是个能力出众的男人,脱了衣服当狗也不会轻易崩溃。但是他有个巨大的弱点。

他心软。

他习惯观察他心里很重视的人,哪怕他们平时表现得冷漠又严酷,但他知道他们ai他,毫无疑义。

所以——只要她对他表现出一丁点稀薄善意,他就会如获至宝,认为她必定在意他,陷入狂喜。

他会给她的恶劣行为找理由,完全不用她c心。

甜蜜又坚强的,全自动小狗。

樊双对他很满意。

因为心情还不错,她特别在床边的地板上为他铺了柔软的地毯,允许荀仞山躺在那里休息,舒展他疼痛的躯t。

“你今天可以不回笼子,乖乖。”她温柔道。

看起来好像在心疼他。

他站不起来,从地板上爬着,像条狗似的匍匐过去。但他并没有觉得被侮辱。

他甚至很感激。

地毯上细腻的绒毛贴着他ch11u0的身t,带来暧昧的暖意。空调开得很低,有地毯取暖,他感觉到昏昏yu睡的惬意。饿得太久,腹部只有痛,跟其他部位的疼混在一起,他已经分不清。

所以,没什么关系。

……唯一的问题就是,要控制好自己一直没有软下去的yjg。如果弄脏了地毯,确实不好清洗。

樊双注意到,荀仞山一直在偷偷看她,好像在藏什么东西。

但是她不在乎狗的秘密。

难得闲暇,楼下202的小孩下午在家练习小提琴。

显然那个孩子不喜欢练琴,拉得很有情绪,激烈嘈杂得堪b锯木头。

可ai极了。

樊双听了一会也没听出那孩子到底在拉什么,从柜子上面拿出了一把吉他。

那年她离开家,家里天翻地覆,妈妈把琴盒从她背上扯下来,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对她说:“你敢出门一步,我就停掉你的卡,砸了你的琴。”

樊双看了一眼倒在沙发里满脸冷汗的哥哥,说了一声:“砸吧。”

她扭头离去。

陪伴她十年的小提琴,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刻发出铮一声破碎的哀音。它变成了稀碎的烂木头。

樊双再也没有碰过小提琴。

不过吉他很神奇。她近一个月刚刚开始学,发现它居然可以奏出很多其他乐器的音。

她坐在床边抱着琴,慢慢拨着弦,也不成调、不成曲,呼应着楼下锯木头的动静。

地毯上的“狗”挪了一下,侧躺在她的拖鞋旁边。乌黑的眼睛仰望着她,他发现她的眼镜有一点往下滑,上睫毛从边缘露出来,又卷又长,根根清晰。

她垂着眼睛懒洋洋地晃着腿,因为他靠得太近,拖鞋的边缘几次轻轻地从他身上擦过去。

他压抑着呼x1,手指扣进地毯。

……是他的错觉吗?

现在,寂寞又安静。

樊双顿了一下。

脚踝旁边热乎乎的。

荀仞山的额头靠在她脚边,他闭着眼睛睡着了。或者,是又一次脱力昏了过去。

手机屏幕亮起来。

新信息:

【不要和荀家作对,樊小姐。】

——

罕见的养狗温馨时刻x520限定版

樊双瞥了一眼那行字。

她不紧张,荀家并不是在说荀仞山的事。

荀仞山在她家被关起来当狗的这两天,荀氏难免有点小小的混乱。在老爷子出来镇场之前,樊双勤勤恳恳上了两天班,挖了他的墙角,把荀仞山一直不愿意给她的那部分自己拿过来了。

荀老爷子毕竟已经因病退下去几年了,不当家不管事,跟不上时代,宝刀已老。过了一天,他们才发现这个漏洞。

他们想找她“聊聊”,就像之前樊双想找荀仞山“聊聊”一样,说合作才能共赢。老爷子倒是b荀仞山更识时务,骨子里没有那么y。

可惜,樊双现在对他们不太感兴趣,转头跟荀家的对家接触上了。

“不要跟荀家作对”。

她动了一下脚,荀仞山在睡梦中下意识抱住了她的小腿,往日衣冠楚楚的男人,阻碍她的荀氏总裁……这不正在她脚底下吗?

他们什么时候能发现荀仞山就在她这里?

她放下吉他,从床头把枕头拖过来,往下轻飘飘的一扔,砸在他脸上。

枕头绵软,打在他脸上其实并不算痛。荀仞山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用双手拨开枕头。

樊双趁机站起来,从他身边离开。

“……唔……”他挣扎着想要重新抓住她,身t上还残留着触碰她的余温,好梦没有完全醒。

“待在这儿别动。”她轻轻往他肩膀上踢了一脚,“不是饿了吗?我给你煮碗面。”

荀仞山后知后觉看了看自己瘪到x1进去的肚子。

此刻的他,很幸福。

荀仞山被热腾腾的汤面蒸红了眼,脑子里荒谬地冒出了这个念头。还有谁能让樊双洗手作羹汤,这样悉心地照顾……要知道,就他这两天看到的,樊双不ai做饭,对她自己的饮食都没有这么上心。

他忍着全身的剧痛,想要爬起来吃饭。

“不用起来。”她t贴地说着,把面碗放在了地板上。

就趴在地上吃?

荀仞山顿了一下。他现在确实坐着都发抖……也不是不可以……

从前挑剔的男人,底线已经一降再降,悄然滑落到地板。

“快吃。”她催促。

荀仞山收回凝视面碗的视线,仰头看着樊双,声音低哑,“可不可以帮我拿一双筷子……”

“嗯?”她捋了一下耳边掉下来的碎发,“狗用什么筷子。你前几天不是做得很好吗?趴下,用嘴t1an着吃。”

“……”

“养狗必须喂,我知道。但是既然你要被我喂养,也要守好小狗的规矩。”

她坐在床上含笑观赏:“舌头伸出来,乖乖。小心地吃,不要弄脏地板,吃得到处都是。”

食物的香气实在是诱人,他基本上快要饿si。但是。

荀仞山垂下眼睛,低声说:“……看我难堪的样子,你会很开心吗?”

她脸上的笑意都b平时更真心。

“嗯。”她欣然肯定他的疑问。看他迟迟不动,她踢了他一下,拖鞋踩在他背上,“快趴下去,吃完有奖励。”

“……”

他实在是应该愤怒的。

但是一句话却迫不及待地从他嘴里冒出来,充满了痴妄的幻想:“什么奖励?”

“你不是说,想让我00你吗,小狗?”她居高临下地逗弄他。

“……”他喉结一滚。

训狗的核心就是要求“服从”。

技巧更简单:ch0u一鞭子,再给颗糖。

每个人都会这一套,每个人也多多少少吃这一套,被害者当局者迷,就算理智有时挣扎,心也难免沉溺下去,遵循规则在主导者指定的道路上前行。

说起来这是令人厌恶的恶人心术,樊双也不对人用这一套。但是荀仞山……

他是狗啊。

越看他越可ai,真乖。

“……我吃好了。”

其实他只趴在地上捧着碗,勉强喝了几口汤。

荀仞山快饿si了,但家教森然,他没办法一下子像狗一样没下限。哪怕理智知道利弊,他也胃口全无,食不下咽。

他只是因为樊双的“奖励”诱惑,勉强做出了动作敷衍。

很会哄主人开心。

他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唇,跪在地毯上仰头看她。

他的目光坦率,yuwang也很明显,还有忘了遮掩的x器官……

“想让我0哪里?”樊双抱着双臂,俯视他微笑,“乖乖?”

乖乖?这好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了。

荀仞山耳朵尖颤了颤。

这是她在跟他说情话,还是……给他起了一个狗的名字?

……

不重要了。荀仞山贪婪地说:“全身。”

被她0头很舒服,被她0脸、0脖子都很舒服,x、背、腰、腹、腿……

还有他的狗ji8。

他都要,他要她0,不能停。

她被逗笑了,扶了一下眼镜,以免它滑下去。

樊双不生气,狗就是这种得寸进尺的动物,对他笑一下,他就能吐着舌头口水滴答地扑上来t1an主人的脸,没完没了,贪得无厌。不被ch0u打几下,狗不会知道要停下来。

狗x如此,没关系。

“跪好。”她善良道,“头垂下去,让我0一0你的身t。”

“身t”……

荀仞山止不住地颤抖,因为太激动,粗大的yjg很晃眼地弹跳了一下,激动得发紫,guit0u上往下滴水。

“别弄脏我的地毯。”樊双提醒了他一句,“不许漏尿。”

“……这不是……”他说到一半,感觉到她的手指落在了他的颈后,抖了一下噤声。

这不是尿。

这是前列腺ye……他不脏,他只是要s……

她的动作不含q1ngyu,像0大型犬——或者0马匹似的,从颈后拍拍打打地顺着脊椎滑下去,拍得他满是棍伤的脊背啪啪作响,随意0他的狗身t。

但是……只要被她触碰,强烈的快感就压过了痛,让他……

“呜……”他情不自禁地呜咽起来,上身颓然垂了下去。他一手撑在地毯上,另一只手慌张接在身下,以免狗ji8上拉着水丝滑落下来的前列腺ye……滴下去。

“身t很漂亮。”她平淡地评价着,手指顺着他腰背处流畅的肌r0u线条描绘了一下。

四肢修长,骨骼秀美,肌r0u强健,皮肤光洁。以动物界的标准评判,也堪称高大、健康、俊美、浑身力气。

荀仞山不停地发抖,激动得肌r0u不断缩紧,皮肤泛红,y1uan得不像样子。

樊双想:如果他能保持现在这个四脚着地的姿势,其实也可以跨坐在他的腰背这一段,把他当成马来骑。

上一次为了谈合作,她追着荀仞山去了马场。他穿一身黑se的骑装,坐在那匹身价超过一亿的纯血马上,手里拿着马鞭,邀请她共骑。

她礼貌拒绝了他。

但是,其实她会骑马。

她直起身。

不等失落,荀仞山突然感觉背上一重。

樊双骑在他腰上,揪住他后脑的头发,拉得他仰起头。他剧烈喘息,修长的脖子仰出优雅的弧线,喉结x感地颤动。

他听见她笑道:“驾。”

荀仞山看不到她。

不知道她的表情,推测不出她的想法。

但是她把全部重量全都放在他的身上,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柔软的指腹抚0着他的头发……

腹肌几乎ch0u搐起来,被冷落多时的身t在这一瞬间得到了“热烈”的回应。

他sheny1n出声。

“走啊。”她又夹了一下他的腰侧,柔软的大腿在他腰上挤压变形。

荀仞山激烈地喘息,恨不得叫她再来一次……夹紧他。

y1uan的妄想叫他不自觉地吞咽,声音很大,他下意识扭过头去想看她的脸。

“啪。”她在他头上随手打了一下,“往前。”

他没感到羞耻。

被她这样骑乘,让他狂喜到几乎发疯,止不住地喘。喘息声像狗一样呼呼作响,声音极大,无bse情:“……呼……唔……”

她要骑着他往前走。

……没关系。

就这么一直骑在他身上吧,再久一点……

再久一点,夹着他的腰……不要离开。

紧绷的腰背极其有力,膝盖往前挪了一步,大腿坚y抖动,

樊双骑在他身上,因微小的爬行动作被顶起来一点,恰似骑了一匹未成年的小马。

她低眼看,男人的脖子上一片通红,肩背处的肌r0u一块块隆起,形状完美。

短发末梢sh了,一缕缕凌乱贴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像动物在发情中强自忍耐x1nyu,遵循主人的命令任人骑乘,忍得浑身是汗。

他被她揪着头发,顾不上说话,依次迈动左膝、右膝、右手,往前爬一步。

然后又是左膝,右膝,右手……循环几次。

“等等。”樊双皱起眉,像勒进缰绳一样抓他的短发,几乎把他的头发扯下来。

他呜咽着,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任由她骑在背上训话。

她问:“怎么只有三条腿在走路?故意晃我吗?”

好让她更紧地夹住他的腰。

荀仞山刺耳地喘了一声,焦急地辩解:“不是——”

只因为他的左手还护在ji8下面。

前列腺ye滴滴答答地流淌,他整只手的手心、甚至手背手腕,都被透明的黏ye沾染。

“嗯?”她说,“左前腿断了?”

“……”yu念让他眼珠打颤。

他不去想会不会被她打,只想看她的表情……

他扭过头,把sh润的手掌摊开在她面前。因为动作激烈,一滴yet从指尖落了下来,在她面前黏腻地拉着银丝。

他吐出y1ngdang的话:“我用手挡住……狗ji8里的水。”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x1nyu让他煎熬到了极点,满脸鲜yan的红晕:“我不会弄脏地板。”

“尿了?”她冷漠道。

好像又是在羞辱他。

但是对于此刻煎熬到了极点的荀仞山来说……没什么话能羞辱到他了。

趁她不防备,他放肆地用那只黏糊糊的手握住了樊双的脚踝,贪婪地迅速向上摩挲,在她皮肤细腻的腿上涂抹透明腥腻的tye。

因为0到了她,因为做这些事,粗大深红的狗ji8激动颤抖,马眼开合,几乎要立刻s出jgye。

——他看到她厌恶皱眉了。

大概是嫌他脏,又要打他。

但是被她骑在胯下,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猛地动了一下,试图把她摔下来,彻底扑倒——

想c她。

樊双。

用狗ji8cha入她,j1any1n她,让她骑在他的yjg上,大腿夹住他的腰——

想c主人。

樊双站起来,重新把肮脏的恶狗踩到了脚底。

塑胶拖鞋踩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她冷眼看着:“扫兴。”

她还没骑过瘾。

难道后续需要用电击器,他才能长记x吗?

“呼……”他狂热喘息着,被她踩在脚下的腰腹摆动了一下,双腿伸展,肿胀的狗ji8突突跳动着、s了出来。

一gu又一gu,白浊黏腻的jgyes在她小腿上,粘稠地慢慢滑落蠕行。

场面yi得让他目不转睛。

他焦灼地哀求:“对不起,我错了。我把主人弄脏了……”

“小腿上、脚上……都是狗ji8里的jgye……”

他的jgye,他的jgye——弄脏了樊双。

“惩罚我吧,主人。”

他渴望地伸出舌头,在地板上扬起头,想抱住她的腿。

“罚我……t1an。”

今天狗过得有点好,不行

是发情期的影响,还是狗的本x?这么欣喜若狂,热衷于“t1an”。

“脏。”她评价他,“踩一脚就能sjg。”

他没办法辩驳,只能在被踢开之前狡猾地触碰她的腿,手从小腿一路往上滑,把jgye在她皮肤上抹开。

都是他的……全部……

因为过于激动垂涎,他喉咙里发出明显的吞咽声。

樊双又在他的小腹上狠狠踩了一脚。

很痛。

但是s完jg后没软下去去的狗ji8,晃动着又竖起来,翘在那里,几乎碰到她的拖鞋。

她动了动,塑胶拖鞋往下挪,踩在了他翘起的狗yjg上,用力压下去。高翘的yjg倒下去,y囊变形。

他不间断地喘,痛得小腹上肌r0u不停涌动,大腿不自觉地屈起打颤:“呜呜……”

好痛……好舒服。

再继续,踩下去,用力……他抓着她的脚踝不停sheny1n,通红的脖子上青筋弹跳,几乎像是血管都要爆开了。

“这样也能发情吗?”她说,“是不是要绝育,你的狗脑子才能清醒?”

拖鞋顶端抵在他的y囊上,旋转着碾压他,仿佛要把剩余的jgye都踩出来。

他声嘶力竭地喘,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樊双、主人……呜呜……

再动一动……

“睾丸摘除,”她回忆了一下偶然看到过的新闻,“好像很简单,做好消毒就能在家c作。”

她低头观赏这副鼓胀而庞大的器官,发现她的拖鞋都不能完全覆盖,y囊挤得变形,从鞋底两侧挤出来。

如果x能力是一种天赋,这狗也算是天才。

她慢慢道:“只要刀子够锋利,可以切除得够g净。这么肥大的狗y囊,会像g瘪的气球一样,空下来。”

“……”他终于在“切除”、“摘除”的威胁里回过神来,痴迷而充满seyu的眼神定了定。

她是说要阉割他吗……

“不。”他低声吐出拒绝的字眼,腰背紧贴在地板上,细微地磨蹭。

他的ji8还有用,用来……cha入主人,用jgye把她s满。

但这话他不能说。

他口g舌燥,垂下头,像服输的狗似的,发出气声呜咽:“主人,主人……”

假装小狗,哀嚎乞怜。

没什么羞耻的。没有必要羞耻。

这是被她囚禁的第四天。前三天天天被打,昨晚他还想离开回家。

但是现在……

“我错了,主人,我会听话……”他言不由衷说着假话,眼角瞥着她腿上逐渐变凉凝固的白浊,喉结不住地咽。

她单单像训狗似的训他也就罢了。

她还抚0他,触碰他,骑在他的腰上,被他s了一腿,又踩着他笑话。

第四天而已,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远胜之前冷漠疏离的一个多月。荀仞山努力过了,钱权势,他的身t,她都不太喜欢。

她只喜欢他当狗。

没必要羞耻。他有很强的预感,只要继续乖下去,讨好她,取悦她……做她唯一的乖乖,做谁也不能取代的、忠实而温驯的小狗,距离就会越来越近。

从狗笼,到她床边的地毯,再到……她的床上。

一切都会值得。人与狗从来不是单向驯化,而是双向靠近,灵魂上的交织互融。狗对主人忠诚,主人自然也会舍不得他、关心他、ai护他,他这几天付出的一切……都会变成她对他的“感情”。

这几天他都做的很好。没必要让他的付出白白浪费。

他凝视着她有点过于冷漠的脸,t1an了t1an嘴唇,很低地叫:“主人……汪。”

t1an狗的自我修养

很像小狗的叫声,音量很低很轻,还带着隐约的喘和呜咽。

全部都是狗讨好主人的真心。

樊双顿了一下,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点笑:“可ai。”

小狗很有心机。

鉴于他这么努力,暂时留下他的狗yjg也可以。

荀仞山没能如愿以偿t1an到主人的腿。

但是没办法,他自己也知道,今天他的自由限度只能到这里。

他在床边的地摊上昏睡过去,第二天樊双起床,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把他踩醒,径自到浴室里去。

他迷迷糊糊地直起身子,浑身酸痛不堪,盯着浴室门渐渐清醒。

现在几点了?今天不是周日吗?为什么樊双这么早就起床了?

一阵音乐声响起,是樊双放在枕头下的手机。

他分辨不出这是樊双设定的闹钟还是打来的电话,但是他侧耳听着,声音一直不停。

……

好吵。中间短暂地停了好几秒,又响起来,反复三次。

可以关掉吗?

他犹豫了一下,直起身子,走到浴室门外:“樊双……”

里面没人回他,透过卫生间门上朦胧的玻璃,他好像能看到一个r0e的模糊影子。

她还在洗澡。

他喉咙一动,声音更低:“主人。”

屋里的水停下来了,他听见樊双在充满雾气的卫生间回答他,声音里也带着蒸腾的、sh漉漉的温热水汽:“嗯?”

“……”

这声音听得他耳朵红。

荀仞山假装咳嗽,深x1一口气:“我、我可以关掉闹钟吗?”

樊双的x格b他还强势,他不能随便动她的手机,要问一下才礼貌。

“闹钟?”她漫不经心地说,“可以。”

卫生间里传来吹风机的声音。她在吹头发了。

荀仞山走回去,站在他睡了一夜的床边地毯上,低头俯视着她的床。

……明明昨天白天他气得把她的床垫都掀了。

但是现在他却觉得很紧张。床单是凌乱的,枕头是温热的,樊双刚刚从这里起来,床上还残留着她的余香。昨天晚上她就睡在这里,如果不算高度差……四舍五入,躺在地毯上的他,也算是躺在了她的身边。

……

手机吵个不停,闹得他心慌,荀仞山心虚地看了一眼卫生间紧闭的门,假装去0手机,故意弯下腰靠近她的床,仔细嗅闻。

虽然昨天她洗澡了,但是他s在她腿上了……是不是她的气味里也有一点点他的味道……

吹风机的声音一停。樊双好像要出来了。

他心里突地一慌,低头弯腰太过头,酸痛的腰腿忽地一软,他栽倒在床上。

——她在这里躺过,微皱的床单摩擦他ch11u0的身t。

压在床沿的x器瞬间笔直竖起。

他颤抖着0到她的手机,慌乱拽到眼前,故作忙碌地准备关掉闹钟,眼神忽然一顿。

一直不停响着的,不是提醒时间的闹钟,而是一个男人的名字:“俞城。”

刚巧,这人他认识,长得b他矮一点,相貌也还算可以,经济实力——不如他。

他想到了从樊双衣柜里翻出来的衣服。

可能是那个男人。他下意识接通了电话。

——樊双会不高兴。他知道。

还没等他说话,那边传来男声:“愿意接我电话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罪。”

荀仞山耳朵一动:樊双烦他了?闹崩了?

喜悦油然而生。

电话那边并不在意他的沉默,继续开屏:“今天我去你家,好不好?”

果然。荀仞山x口起伏。

果然是这个家伙……在樊双的家里……

樊双开门出来了,头发还有点cha0sh,搭在她肩上。她没戴眼镜,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他背对她,上半身伏在她g净的床上,一把劲瘦有力的窄腰,两瓣挺翘紧实的t,一双腿出奇的长,弯曲着踩在地毯上,皮肤上青紫的淤痕格外se情。

这是什么狗姿势?

她眯了一下眼睛:“狗不能shang,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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