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孟玄泠眼中透出欣喜,“当真?”
李珩低头大手顺着她的腰际滑下,“那公主如何犒赏本王?”
看着他越凑越近的脸孟玄泠更为慌乱,忙别开脸,“今天不行,我月事来了。而且……而且你说过娶我前不会碰我的。”
长叹一口气,李珩收紧揽着她腰的手背,忍了又忍,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
他迟迟不放手,孟玄泠闪躲间,面带陀红:“王爷快走吧,即便做戏也不能做到一半。”
几番催促,李珩放开手,吻了吻她的额头,“只此一次,本王绝不会再委屈你。”
衣袂翻动,当李珩消失在房内时孟玄泠才松了口气,用力擦了擦嘴唇,心里满是厌恶。
褪去外衫,窗楣一阵响动,孟玄泠心里又是一紧,蹙眉转身,“你怎么又回来了……”
黑衣随着风飘动,似要与黑夜融为一体,冷峻的脸上泛起寒意,黑眸凌厉如同利剑,锦靴步步逼近,“谁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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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自宋兼死后的南疆开始涌动变化,蒋深的严惩监军的事迹传出南疆城,无论是南疆城内的百姓还是关外的叛军乱党都隐隐出了一口气。
作为楚良边境之地,南疆一直是半放逐的地方,朝堂不肯给予扶持,又不肯减免税收,很大程度上都是自治自理,南疆人感受不到来自楚良朝堂的帮助,赋税徭役连年加重这才有了反心。
谁愿意颠沛流离食不果腹呢?谁愿意自己的家园生灵涂炭,自己的孩子生于战火纷飞呢?
因为失望过,所以不肯轻易信任的南疆人面对楚良的大军顽抗斗争,即便战死也不愿投降,但一切因为楚良监军的死开始有了转机。
“将军,这可如何是好?”身着麟甲的将士迈入房内,面色带着疲惫。
南疆叛军缴械投降,连夜跪在南疆城外请愿,叛军首领要求单独见蒋深,这种变故让楚良大军不知所措却也同时松了口气,能和平谁愿意战乱。
蒋深穿上麟甲,垂眸不语,这场战争若是没有别的原因,只是一味的杀戮其实好办,但若掺杂了民愿则就有些复杂,穿好战甲,蒋深没有开口的意思,随行的将士只能退居一侧等待。
南疆的太阳升起的晚,降落的也晚,在天边还剩下一点余晖时,奔波了三天三夜的蒋城勒马进入南疆城主府。
蒋深端坐,见蒋城进门,挥了挥手,房内其他满面愁容的将士纷纷退了出去。
蒋城上前一拜,自怀里拿出书信并将金签呈上。
蒋城浑身已经汗湿,但信纸却无一丝褶皱,字迹也清晰的映入眼帘,蒋深摸着金签上的纹路,半晌后,开口道:“让兰图进来。”
兰图便是原南疆城城主,带兵叛乱的首领,楚良大军压境不敌后率兵逃出南疆城,与蒋深几番交手,半年的战乱里,让他对这位来自朝堂的将军多几分赞赏,却也为南疆的未来担忧,这样一个精悍的将军,取得胜利好像只是时间的问题,不甘心投降楚良,更不愿手下的将领惨死,一连几日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