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那么多的男人,为何偏偏不能接受对她感情最深的那个?伦常礼法,不过是掌权者的统治手段而已,她却困在世俗伦常的束缚中,不敢追求她所爱的人,也不敢接受爱她的人。“我知道,如今我这样子,已经不能保护阿姐什么了,可是,阿姐,我只要待在你身边就好,阿姐你不要赶我走。”
刘子业紧紧抱着刘楚玉,声音有些发颤,似有藏不住的恐惧,刘楚玉心头一软:“子业,你先放手。”
“不放,除非阿姐答应不赶我走。”
“我没有赶你走……咳咳……”
刘楚玉被勒得有些喘不过起来,刘子业听他咳嗽终于松开手。他垂下眼帘,脸上还挂着掩不住的慌乱与失落:“阿姐是不是嫌弃我了,阿姐以前就不喜欢我,现在我这个样子……”
他伸手去抓刚才脱下的衣衫,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想要遮住身上的伤疤,刘楚玉看着他越着急越笨拙的动作,眼眶再一次红了。
都说关心则乱,他现在应该是真的怕她赶他走的吧。曾今身帝王时,他尚可以要挟她,如今他连眼睛都看不见了……他内心又该是何种滋味。
刘楚玉伸手拉住刘子业慌忙动作着的手,将软嫩的唇瓣贴了上去微启的薄唇。
刘子业身子一僵,声音都有些发颤起来:“阿姐……”
许久后,他才反应过来,反客为主,吞没了她的唇瓣,深深地着吮吸着,他双手再次环住她的细腰,舌头疯狂而热情的在他薄唇上啃咬舔弄着,滑进她口腔内,在他唇齿间不断激烈缠弄着,吮吸,满腔浓情蜜意的与痴缠。
她被他紧紧收在的双臂中,忽的想起他第一次吻她时的情形。
他说,他从未吻过别人。
她没有理会,却在他的有些笨拙的动作中体会到他的心悸。
那一吻间又深又用力,他好像一只在佛灯里偷油吃的老鼠,虔诚而贪恋。
那一吻间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他就好像拿到心仪已久玩具的孩子,满足雀跃而却又无比珍惜。
那一吻间带着不可确定的战栗,他好像荒漠中忽然看见绿洲的旅人,将清泉在唇间反复研磨。
回忆翻涌而来,情欲暗自催生。
刘楚玉回过神来时,刘子业的手正摸索在他衣带上,有些挫败,有些焦急。
“让我来。”刘楚玉看着他渐渐憋红的脸,伸出解开自己扣子系带。
衣衫褪尽,她刚躺倒床上,刘子业便俯身上来:“阿姐,我想好好看看你。”
她将他的手抬起放贴上自己的脸颊,他便用双手捧起她的脸,细细抚摸过额头,眼睫、鼻梁,轻抚着她柔滑的长发,下划过她雪白的颈部……
她感到他颤抖的吻从脖颈间开始蔓延,细密的,由上至下,最后的吻停留在她的胸前。
“子业……”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快慰的刺激叫她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