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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 / 2)

再拖下去,只怕她再也离不开他了。

奔回房的柳夙容惊慌的跌坐床上。她竟迟疑了,她忆起沙尔呼侃伤心的容颜。她无心伤害他,即使她对他无爱可她现在能再大声地对他说她不爱他吗?

不!她说不出口,因为,她真的爱上他了,所以,今天当她对她表白时,要离开的决心才会如此痛苦。明知这场爱恋注定是苦的,明知自己绝不能爱上他,却还是

哭了!一向坚强的她,就连掉人黄河、跑人这莫名其妙的世界,也不曾落泪的她,竟为了他哭了。

夙容知道自己并不后悔爱上他,只是这场恋爱的结局终究是可以预期的,免不了心碎、伤痛、流泪、遗憾、没有结局。

这场爱终究只是个回忆。

除非,她真能为他抛下一切、抛下所有,不去想父母、想亲人、想朋友、不想回到属于她的世界可是,她没有勇气。

此刻的夙容芳心早已大乱,唯一所求的是,尽快离开这情感是非之地。将沙尔呼侃埋在内心深处的一角

公主的身影早无影踪,沙尔呼侃依然怔仲呆愣,一直到袁尔黑平出现他背后,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如果继续如此茫然,我保证你在沙场不出十天就阵亡了。”袁尔黑平关切地说道。

沙尔呼侃望着袁尔黑平如兄弟般的关切,忍不住一阵窝心,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淡淡道:“有事吗?”

知道他是个好强之人,袁尔黑平没说什么,只是将来意告知沙尔呼侃。

“今早你眼中最红的两位红粉知己出现府里。”

沙尔呼侃并未有任何反应,只淡淡开口。“她们有什么事吗?”

“没有!只是路过,拐个弯进来探探罢了!”

“喔?”沙尔呼侃一扬眉。

“没错,袁贞子是如此,可沙绍女,恕我不知她不从大门走,却翻墙而进之意。”他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

“翻墙?”沙尔呼侃的眉挑得更高。

“没错!翻墙!”他点点头。

沙尔呼侃狐疑的再次确定。“你没看走眼?”

“除非从夫人房里一闪而过的人是奴婢,并非是沙绍女,否则,我绝不会看走眼?”

沉下脸,沙尔呼侃皱眉。“你又为何和袁贞子谈天?她未翻墙而入?”

“这就是黑平不明白之处!”他老实道。

“为什么?”

“依我的看法,似乎袁贞子有意拖住我,而教沙绍女乘机翻墙而入。”袁尔黑平提出自己的看法。

疑惑更加深了。沙尔呼侃并不明白她们何以要如此做?“你凭什么如此肯定贞子是要拖住你,好教绍女翻墙而入?”

袁尔黑平盯住沙尔呼侃,嘴角微微扯了扯。“凭她说了一堆废话。”

这下,沙尔呼侃的眉皱得更深了。贞子和绍女来府里有何目的?她们拖住黑平又为了什么?难道,她们是来给公主示威?不可能,若非经他同意,她们绝不敢,那为何

等等!他似乎漏了什么。

黑平说绍女是从夫人房里出来?他说的夫人除了定国公主外应无旁人;更何况娘亲在他还未及第之年即已死去,不可能是指娘。

那么不就是公主了?

可方才公主并未相告呀?究竟

眯着眼,沙尔呼侃直勾勾地注视袁尔黑平,声音出奇的冰冷。“沙绍女找公主是想做什么?””该不会是要胁她离开王朝吧?

袁尔黑平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不清楚,不过,绝不会是好事!”他坦白内心的想法。

一听,沙尔呼侃的目光射出两道寒光,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厉声道:“难道是来羞辱公主?”他猜。

“有此可能!”袁尔黑平颇有同感地点点头。

莫怪!莫怪公主离去之心如此坚定,原来,原来袁贞子及沙绍女曾找过她。

是了,她们一定对她说了什么,否则,自公主来到王朝后,他倒还是第一次见她落泪,还当着他的面。

不!他绝不让她们羞辱她。是的,他得立刻查清楚。

找公主去!

“为什么不告诉我她们来找过你?”沙尔呼侃一进入房间,劈头便问。

夙容一头雾水“谁呀?你在说谁?”

“除了袁贞子和沙绍女外,谁还会找你?”

夙容差点吓得跌一跤。他怎么知道沙绍女来找过自己?袁尔黑平不是让袁贞子给引了开,怎么惊恐的夙容躲着沙尔呼侃的视线,一时语塞。

“她来恐吓你?”他寒着脸问。

见她又是一惊,难道是真的?天杀的,若她们敢动她一根汗毛,他定教她们生不如死!“说!你一直执意回中原,是不是因为她们逼迫你?若是,你尽管说出来,我替你作主!”

怕他真的去找她们而泄漏她即将逃回中原的计划,她急切地开口。“没有!她们没有逼迫我!”摇得一颗头都快掉了。

“如此说来,她们真来过?”

“什么?你只是怀疑她们来过而不是真的确定?”

“是呀!黑平只道袁贞子来过,又说,似乎在你房里看见沙绍女,看来是真的罗!”他盯紧她。

该死!她竟不打自招,看,接下来该如何自圆其说居然被套出话!夙容恨不得赏自己一巴掌。

“你坦白没关系,是不是她们威胁你回中原?”他不相信他坦白爱意,却只换来一句她要回中原,其中一定有原因,也许她真受到恐吓。

他暗自祈祷如此。

可往往事与愿违。

柳夙容叹口气。“没有!她们并未威胁我!是我自己要回中原,你到底懂不懂?我不爱你!我不想留在这!我要回中原!回中原!你到底懂了没?”她又快要哭了。谁教她撒谎!她爱他,真的爱他!否则干嘛冒着怀孕危险而献身给他?

沙尔呼侃额上青筋全冒起,下颚紧缩,双眸燃着日簇熊熊怒火。

又是一句:她不爱他!

他真想一掌劈死她,省得如此为她心痛,为她的话而伤碎他的心。他内心所受的煎熬与挣扎为何她总看不见,总要彻底抹灭他的爱!他好恨,却对她的执意离开束手无策,只能任凭椎心刺骨之痛伴随。

转过身,不愿让她瞧见他受伤害的脸庞,那会教他摹矍不住!

冷冷一笑,他大声咆哮:“休想,你一辈子休想我会散了你!你给我听好,这辈子除了这,你哪儿也去不了!哪儿也去不了!”他如狮般怒吼,不理她怨恨的容颜,只一心一意地想伤害她,教她也尝尝被伤害的滋味。

他忿忿地甩门而去。

夙容只能眼睁睁目送他寂寥的背影离去。他可知,她伤害他的同时,也正伤害着自己?自己的心有多痛、多苦呀!是的,她与他愈早分开对彼此愈好,纵使她的心会因此而残破不堪。

但,她相信她回到二十世纪后,她会慢慢地忘了这场恋情,也许一年、也许两年十年二十年终会有忘了的一天。

如果她继续待下去,只怕再也遏抑不住对他浓烈的爱意,而对他坦承一切情意,到时,她就真的离不开他,而得留在宋朝,一辈子也回不去二十世纪

不成!不成!她得快离开!

她得离开。今晚,对,就今晚。

夙容蹑手蹑脚的将一包粉末倒入煮好的食物中,上至木华黎所吃的食物,下至丫鬟、奴婢,还有她的食物也都放下,为的是免除她和沙尔呼侃同桌而教他逃过一劫。

幸好,聪明的她曾要求沙绍女给了她一包解药,只要在用晚膳之前先服下即可。

作贼心虚的夙容又悄悄地溜回房。在回房的途中巧遇袁尔黑平,仿佛做坏事被抓到般地,她红着脸、憋着气,心虚地溜进房门。

诡异!公主的行踪很诡异!袁尔黑平满脸疑惑,望望公主方才来时的方向,再瞄瞄她身影。

得禀告沙尔呼侃,要他特别注意才成。

而沙尔呼侃得知夙容诂异的行为后,变得愈来愈烦躁,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思索,究竟她想干什么?是不是已有逃回中原的万全准备?否则,依袁尔黑平的观察得知,她对逃出府根本是束手无策,怎么这会儿却如贼;儿般心虚?

是的,他和袁尔黑平想法一致,今晚是公主逃跑的日子。

他——得特别留意。绝不!绝不能让她逃了,纵使以性命交换,他也要留住她。

他爱她!从什么时候起他不得而知,只知道,他爱她的纯、爱她的真,更爱她毫无心机的单纯,爱她红通通又羞答答的容颜,爱她的娇,更爱她的俏。

莫名其妙就是爱她!

不能失去她的心是如此强烈。不能!不能失去.她!纵然以生命去保住她,他依然爱她。

用晚膳时,夙容敏锐的感受到她全身所有的汗毛直立,警觉之心全亮起了红灯,自背脊窜起一股冷颤。害怕地,她抬起头往沙尔呼侃偷瞄过去,线很快被他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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