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颂景趴在桌上大口喘着气,整个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胸口经过刚才猛烈的顶撞被摩擦得泛红,传来一点微弱的痛感。
他双手撑在桌上努力侧过身,潮湿泛红的双眼略带委屈地看向时樾,声音软得像是在撒娇:“桌子上撞得好痛,你抱我起来……”
时樾替他将汗湿的碎发拨开,还硬胀着的性器从他体内抽出,动作轻柔地扶着他的腰身将他搂进怀里,低头轻吻他的额头。
岑颂景沉溺在这阵温柔中,抱住他的背脊整个人倚在他怀里。各种体液混合着粘在身上,黏腻得令人不适,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小声嘟囔:“抱我去洗澡……”
时樾没开口回答,两只手托着他的臀瓣往上提,他顺势环住近在咫尺的脖颈,白皙的小腿很自然地圈在时樾腰身上。
他头埋在时樾肩上休息,等了半天时樾却仍站在原地没动作。他刚要开口催促,小穴突然被两根手指撑开,随后灼热的肉棒再次顶了进来。
他呆愣两秒,整个人挂在时樾身上毫无退路,只能不安分地扭动着下半身求饶:“不行……不能再做了……你……你出去……呃嗯……”
时樾却抬手在他臀肉上拍了一巴掌,沉着声音开口:“别乱动,说好了要肏你一整晚。”
他抱着岑颂景往浴室方向走,性器随步伐往上有规律地顶弄,结合着身上人重力作用下的下坠,每次都进到最深。
岑颂景难捱地呻吟出声,挂在腰间的腿努力夹得更紧,生怕一不小心就掉落。
浴室里光线昏黄,时樾抱着他走到洗手台镜子前,就着这个姿势挺腰向上顶送,凑到他耳边说:“以前也没在浴室里做过,怎么样,喜欢吗?”
岑颂景趴在他肩上,哭声被撞得断断续续:“嗯啊……不……不喜欢……我不要了……啊啊”
“不要了?”时樾很低的笑了声,“你抬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咬得我好紧,你明明喜欢死了……”
听了他的话,岑颂景下意识抬起头往前看。镜中的两人浑身赤裸着紧贴在一起,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肤都透着点粉,狭小的穴口被肏得烂熟,竟真如时樾所说紧紧含住那根尺寸骇人的肉棒,不断地收缩吮吸。
硬挺的肉棒已经涨成紫红色,上面凸起的筋络清晰可见,速度极快地在小穴里进出捣弄,插得那处汁水横流。
他双腿已经毫无力气地往下垂落,随着凶狠的顶撞不停晃动着,臀肉也被拍打得抖动。
实在是太淫乱的一副画面,岑颂景很快垂下头不敢再看,恼羞成怒般开口:“你停下……变态……混蛋……嗯啊……”
时樾只是低头吻他的脖颈,将双腿发软的他放下,按在浴室墙壁上重新插入:“嗯,还有要骂的吗?”
墙面冰得岑颂景一阵颤栗,他被拉着腰被迫翘起屁股,已经被肏熟的小穴继续吞吐着可怖的阴茎。
见骂人没用他又开始来软的,带着哭腔哀求:“吃不下了……要被操坏了嗯啊啊……”
时樾已经快要到达顶点,揽住他的腰加快速度冲刺,喘着粗气告诉他:“吃得很深很紧,不会操坏的。”
岑颂景哭出声来,全身都在发抖,用尽最后一点儿力气抓住时樾按在他后腰的手,近乎崩溃地开口:“受不了了……哥哥……时樾哥哥……”
自从两人生疏后他再没这样称呼过时樾,时樾呼吸加重,拉着他的手最后用力地冲撞了十几下,喷出的精液将后穴完全灌满。
时樾将性器埋在他体内没有拔出,抱住被操得全身痉挛的岑颂景,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宝宝,好喜欢你……”
第二天早上岑颂景是被热醒的。
他后腰被一只有力的手扣住,整个人靠在时樾怀里,侧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
时樾看上去还在睡梦中,平日里凌厉淡漠的双眸紧闭着,看上去气质柔和了不少。
岑颂景仰头打量他一阵,鬼迷心窍地伸出手去碰他垂下来的细密睫毛,随后指尖一路往下划过高挺的鼻梁……红润的薄唇……
“醒了?”带着淡淡睡意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岑颂景作乱的手没来得及收回,被人抓住轻啄了一口。
被抓包的他有些心虚,试着挣了两下手腕却被扣得更紧,他只好维持着这个姿势说:“刚醒,我把你吵醒了吗?”
一开口他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又干又哑,似乎在提醒他昨晚的性事有多疯狂。
时樾侧了侧身将他完全抱进怀里,十分餍足地亲吻他的额头,回答他:“比你先醒,只是想看看你想干什么。”
岑颂景顿觉尴尬,有些生硬地扯开话题:“喉咙不太舒服,我想喝点水……”
“嗯。”时樾应了声,继续温存了半分钟才从床上起身,走到长桌旁替他倒了杯温水。
岑颂景手撑着床面往上坐,下半身立马传来撕裂的痛感,他难受得吸了口气,竭力控制住表情,伸手接过水杯小口喝起来。
大半杯水下肚嗓子才终于好受些,时樾将他剩下的半杯水喝完,细长的手指勾着玻璃杯放回桌上。
岑颂景看着他的手指,又看向对面的书桌,脑海里浮现出昨晚时樾把他按在上面的所有细节,以及最后上面落满的密集凌乱的精液……
哪怕上面已经清理过,看不出任何痕迹,他还是刷一下地红了脸,臊得弯下身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
这桌子脏了,不能要了。
他暗暗想。
半分钟后,时樾将捂得满脸通红的他从被子里揪出来,笑着问他:“你要闷死你自己?”
岑颂景嗔视他一眼,向他甩锅:“都怪你!”
时樾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罪名是什么,但还是点点头欣然接受:“嗯,怪我。”
他伸手揉了揉岑颂景睡乱的头发,问他:“饿不饿?想吃什么?”
昨晚体力消耗太大,岑颂景确实觉得肚子里空空如也,他思索片刻后说:“想吃小米粥。”
时樾替他拿好一整套衣服放在床边,又俯身吻了下他的唇瓣,一触即离:“好,我去买,你先起来洗漱。”
岑颂景乖巧地点点头,等时樾关上门离开宿舍才又一头扎进被子里。
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虽说跟以前区别不太大,但他还是敏锐地察觉到时樾对他似乎更温柔更亲昵了。
他在床上又左想右想了几分钟,才换上衣服去浴室洗漱。站在洗手台前刷着牙,他顺便从镜子里打量自己——身上是件圆领的白色t恤,脖子和锁骨都大喇喇地露着,上面暧昧的红痕清晰可见。
他脸不自觉地红了一些,又想起前一晚在镜子里看到的荒淫画面,全身都臊得开始发烫。
拜时樾所赐,他现在无论看什么都会涌出些不太纯洁的回忆……
时樾回来得很快,除了粥还买了虾饺和烧麦。
岑颂景坐在桌前,时樾很自然地替他打开外卖盒和餐具,他也很自然地接过开始吃饭。
周六不用上课,时间比较空闲,他慢吞吞地夹起最后一只虾饺,听见时樾问:“你最后那门课什么时候考?”
岑颂景咽下嘴里的东西:“明天下午,怎么了?”
时樾将自己那份虾饺夹到岑颂景碗里,回答他:“我妈说要带我们出去旅游,在问什么时候回去。”
“哦……”岑颂景拖长了声音回答,又说道:“我等会儿要去图书馆复习下,这门课还没背完呢。”
“嗯。”时樾很快回答,“我陪你一起。”
岑颂景本以为他说的“陪”是带着书过去一起学习,可忍受了时樾长达半小时的直白注视后,他才明白这个“陪”就是字面意思上的“陪”。
他被盯得完全没法静下心来,只好拿出手机给时樾发消息:“你一直看我干嘛?!”
他打字的时候时樾依旧注视着他,直到手机振动了下才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低头去看消息。
“因为男朋友很好看。”
岑颂景看着他的回复,耳根不争气地染上一抹红。
他把“男朋友”三个字来回看了好几遍,努力抑制住想要上扬的嘴角,才又回复:“反正不许看……我要认真复习了!”
桌对面的时樾似乎轻勾了下唇角,终于低下了头,翻开面前的书开始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