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可曾流血见红?”
何支心道还流血?忙是道,
“只是腹痛,不曾流血。”
大夫颔首,看着小家的肚子,道,
“这胎长得极好,是个健康的小子,只怕块头太大,到时不好生养,注意些总是好的。”
何支连忙颔首,见小家还为那糖葫芦高兴着,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夫见他们年轻夫妇这般恩爱,便是笑道,
“糖葫芦吃点没关系,能吃就好,只是别酸倒了牙口,哈哈……”
小家忽地道,
“不酸!甜、甜的!”
大夫闻言笑得更是欢畅,何支无奈一笑,摸了摸小家的脑袋,道,
“等会儿就给你买。”
他想到小家前天夜里腹痛,甚至腹部有发硬的迹象,便一五一十地讲给大夫听。老大夫听了,道,
“这是正常的。毕竟月份大了,再过不久就要生了。接下来还会时不时地再疼上几阵,别太紧张,熬一熬就过去了。只是如果真的疼得久了,那得赶快找稳婆了,那十有八九是要生了。”
何支听到稳婆,顿时有些苦恼了,他与小家住在深山里,去哪儿找稳婆?就算找到,那稳婆敢给小家接生么?再说万一是晚上,山谷里漆黑一片,如何找得到路出来还是个问题。这么多棘手的问题等着他去解决,这么多可能的情况摆在何支面前,他此刻一想便是一个头两个大,更别说到时真遇上了。
他孤身一人,镇上没有亲戚,想求个帮助更是无稽之谈了。还有婴儿的衣物未曾准备,孩子出生了该用什么喂养更是没有头绪……
何支担忧地看着小家的肚子,自己倒是有些无助起来。老大夫经验颇深,看出这年轻后生心底担心的事情,便拍了拍何支的肩,安慰道,
“后生,顺其自然吧,毋需紧张,这生孩子养孩子的事情,谁家都是头一遭,不都长得好好的么!别担心,依照老夫的话来做,定保你母子均安。”
何支尴尬地笑了笑,在心底叫着是父子均安。
这时小徒弟拿来了药物,递给老大夫,老大夫冲着何支找找手,示意他进去。何支不知他有什么交代,便叫花花看好了小家,叫小家不要乱跑,自己跟着大夫进去了。
不一会儿,只见何支手里拿着草药和瓶瓶罐罐,红着脸出来了。老大夫长须飘飘,满面红光地拍着何支的肩,还笑道,
“年轻人嘛,自家娘子,你害羞什么?还脸红了,哈哈……”
何支心道我才没您老见识那么深呢!他转头看着坐在一边的小家,见他扶着肚子要站起来,忙是上去扶着。小家看着他奇道,
“大支,你的脸为什么红、红了?”
何支的脸腾地一下更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说我们家小家要难产……治愈系啊……不可以啊……
☆、肆三章身为罪魁祸首的糖
何支本想带着小家和花花去看些小孩子的玩意儿,可是身边钱没带够,又怕这两只到时爱心大发,看了些可爱的玩意儿会挪不动步子。不给他买吧又记挂在心上,指不定回家还要给自己生气几天。何支对哄小孩子这件事情上倒挺精明的,只买便宜的吃货,贵的一律抱走不给看。
买了几串糖葫芦、春卷之类的零嘴小吃,逗得小家不亦乐乎。何支又买了些冰糖,存起来不给小家看见,是怕他喝药苦了,便给他准备了,又不敢给他吃多。这些小动作花花都看在心底,愈加是感叹起当一个攻的难处。
见小家又要赖着何支让他抱,何支又宠着他,更是不予拒绝。花花再次总结出一点:当一个攻,要有良好的体力!坐在面馆里,何支又要耐心地教着小家用筷著,花花吸溜了一根面条,心道:当一个攻,要有诲人不倦的毅力!眼看着自己半碗面条吸溜完了,小家索性连筷著都拿不住了,直接一丢,用起了小勺,将面条卷起放进嘴里。花花瞅着无奈的何支,侧过身来微微一笑。看来,还要有毁人不倦的能力!
三人在这一天里吃遍了大半的小镇,不用想,小家一定又是吃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