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徐走舟晚上没有到卧室的床上睡觉,这让兆水有点不习惯,房间里是张单人床,上面的长枕头还留着淡淡的香。
说不上到底是什么味道,两个男人居住的地方也很少会说体香,最终只能归结为徐走舟身上的洗发水味。
是中等价位那种很普遍的味道,洗发水是兆水从超市买回来的,放到洗漱的架子上,两个人共用一瓶,所以他们身上的味道一样。
徐走舟的房间离他的很近,墙体也薄,靠中心的房子租金价贵,又是拆迁赔款的楼,用作个人的独居公寓绰绰有余,再强行融入一个年轻蓬勃的肉体,就难免拥挤。
隔着泡沫板的墙,听见急促的呼吸声,染着情欲,像是啃食猎物的兽,几次短暂的喘,还有一声拉长贪足的吐息。
他知道那是名叫徐走舟的兽,他的掌心粗热,指节有一层薄薄的茧,他喜欢用这里去磨,像是哄骗,又像是乞讨的装乖。
兆水被叫的从脊椎骨发酥,本来卧在床上放松的身体也开始有些紧绷,热流顺着喉咙涩处往下滑,反而让发声更涩。
浸透的汁水,透过浅色的内裤,一点点渗到被单上,和清新的洗发水味道混合在一起,细细闻来有一股沾着情欲的淫香。
像是母猫在上面做过了爱。
内裤湿透了,兆水没什么表情,除去波澜不惊的眼睛,咬了两下唇,唇珠湿润,他饱满的阴蒂软肉被内裤裹成一团,随着喘息一下下颤动。
终究没忍住,就放下一些讲不清的高傲身段,抬起自己的腿根,将被子夹入双腿,已经濡湿的内裤好薄,在突起的阴蒂上覆着,随着轻轻夹动就被磨的乱七八糟。
隔壁声音起伏了几次,最后一声略长的叹息,他听到徐走舟那边一些翻弄被子的细小声音,还有抽纸擦拭的剐蹭声,随后一切归于平静。
过了二十多分钟,房子里一点声音也不剩下,连同外面车流载过的声音也没有,是因为睡前怕下雨关了窗户。
屋子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光,像是被兽吞进了肚子里,他的腿间还是黏腻的,却一次也没有高潮。
有时候兆水的情绪很清晰,很清楚的明白,自己已经被调教的离了徐走舟的手指和鸡巴就控制不了身体。
他没出声,摩擦被子的速度就愈发加快,只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粗糙的被子压扁,然后顺着双腿的动作重重从上面剐蹭,最终一抬手,将湿漉黏软的内裤脱下,直接用湿湿的逼挨上干涩的被子。
“唔……唔,啊…”兆水发丝有点汗湿,整个身体呈虾米状缩起来。
他浸满涎水的舌头微微露出,下身的骚水顺着腿根淌下去,阴蒂酸涩的高潮让人发疯,没有徐走舟的爱抚,他只能呜呜咬着被单蹬两下小腿。
喘不上气的脸颊被憋的通红,眼泪顺着脸颊流,白玉的小腿一点点夹着被子延缓着高潮,最终被弄湿大片,上面还有腥骚的味道。
兆水在静静等高潮结束,抿唇用手指拨弄两下湿漉的女批,突然,浑身一颤,只觉女性尿孔一阵狠厉的电击让人头皮发麻,控制不住眼泪,尖叫出声。
这是徐走舟送给他的新年礼物,一个高端定制的尿道电击棒。
“啊……啊呃……”兆水的双腿发着抖,嘴里呜呜的叫着,女性尿孔慢慢渗出尿液打在床单上,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见。
兆水像一个玩坏的精致布偶,颤抖的腿停下来,喉间发出一点一点的抽噎。
然后对徐走舟对他身体的统治俯首称臣。
腿间黏黏的,兆水的情绪好低落,短暂的尿道电击让他穴里火热淫荡,兆水抿着嘴,抽过床头的纸巾,顺着女批一点点擦干净之后,尝试着闭上眼睛。
现在是凌晨三点四十二分。
现在是高三的四月份,很紧张,班级里百日倒计时的牌子是用粉笔写的,负责写牌子的是这个班的学委,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
但每次取牌挂牌的活,都是徐走舟在做,一是他个子高,二是作为班长,徐走舟需要主动揽下一些零碎又收买人心的小事。
早自习兆水拿着课本到班的时候,教室里叽叽喳喳的刚交完昨天布置的卷子,徐走舟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慢悠悠又很精神的吃着面包。
那是兆水做的,早上六点三十,徐走舟要出门,他需要赶在三十前,煎好鸡蛋和火腿,把沙拉酱和番茄沙司弄均匀,然后用面包夹上,整个包在透明的保鲜膜里,装到徐走舟的书包内侧。
徐走舟吃着面包,抬头看了看兆水却没出声,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怎么的,兆水觉得他看过来时,眼神里藏着些戏谑。
像是透过了薄薄的墙,看到了昨天像是发情一样水流不停的自己,兆水也没有说话。
旁边的学生亲昵的过来喊了句兆老师,方才回神,随口答了口好,就上讲台开始组织语文诗词的默写。
早读课下,又是一片乱糟糟,学生们在狭小的桌椅空隙间穿梭,如同将要被风吹走的蒲公英,徐走舟坐在课桌上没有动,侧脸咬着牛奶的吸管,有一下没一下的嘬。
兆水收了收学生的默写,挨个理了理,打算抱回办公室去批改,刚抱起来,却是一个踉跄,腿根的酸麻让他不住夹了下腿。
昨晚的电击直接把尿道电肿,控制不住的滴滴答答淌着水,兆水无法,就去拿了包卫生巾垫在里面。
他的痛经很严重,可能是双性的原因,子宫发育不全难以受孕,却寒凉的厉害,每次都弄得他很狼狈,最近几天快到日子,他网购的几包刚好排上用场。
这时却看见徐走舟直径走过来,他的眼睛是直看着的,让人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兆水的眉眼低敛,像是沾着水的蝴蝶翅膀。
他看见徐走舟,不知为何觉得有些难堪,于是没有作声,只是淡淡的那样一瞥。
徐走舟对他笑了笑,喊了声老师,然后取下了身后的牌子,用抹布擦去旧的,让身边扎着新发圈的言清清用粉笔写上新的,再抬手挂上去。
徐走舟方才离得近,让兆水有点不自在,腿间黏腻的味道好像要透出来一样,他感觉到垫在下面的卫生巾湿了半个。
言清清写完就回座位准备课本,他和徐走舟二人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抬头看到徐走舟嘴角上的白色沙拉酱,就腾出只手顺带给他抹了。
他又笑,兆水看的清楚,是轻佻的那种,裹着肉欲的挑衅。
等晚自习下课,徐走舟出了教室,他知道兆水在办公室等着他,只是在出校的这段路很少结伴走,对于这个,他们没有讨论过,兆水却十分自觉的遵守着这陌生潜规则。
他一向是在意这些的,说熟悉,他们是极其混乱,又极其亲密的关系,这是畸形的,甚至是令人作呕的,这种家丑实在不宜外扬。
但徐走舟不在乎,他对于在学校装作陌生人的行为很嗤之以鼻。
他喜欢在无人的办公室下突然违反潜规则,贴近身体的接触,在有可能有人经过的走廊里说过分的荤话。
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又莫名的默契,在众人面前假装陌生。
转开钥匙,兆水发动了车,静静等待徐走舟,和他一块回家,远远看见他和几个同班玩的好的男生,应该是打完篮球,有说有笑结伴过来。
徐走舟总是人群里的焦点,好像不用刻意努力,依靠天赋就能稳在年级前三,富有人格魅力,不需要维持关系,大家就会不自觉的往他身边去靠。
就连床上也格外天赋异禀,明明第二天也是早起,晚上闹到二三点,把穴都干肿起来,人第二天依然生龙活虎,模考超常发挥,兆水却因做爱的不适,监考的时候坐站都不舒服。
徐走舟笑着在和朋友聊天,离得近了,听的便更真切些。
“徐哥,今天的球打的没精神啊?”
“你又看出来了?”徐走舟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到。
“昨天没睡好。”他慢慢说到。
“晚上猫叫到很晚,吵死了。”
明显那朋友是没有听懂。“什么……猫叫?晚上猫发春了?徐哥你们家养猫了吗?”
那朋友还在问,忽然被身后另一个青年提起后脖颈打断了,只隐隐约约听到一声笨蛋。
兆水开始是不知所以的,到后来听懂就开始有些不自在,然后是熟悉的,从背脊往上涌的,被看穿的羞涩难堪。
他握了握方向盘没说话,指节握的泛白,只听徐走舟开门进了车。
兆水一瞬间语塞,他只觉得腿间好似淌下些什么,小腹酸胀的有些腿软,他不经蹭了蹭双膝去缓解燥热的不适。
透过后视镜,兆水无意间看到徐走舟的眼睛直直看着他,像是想要观察猎物的惊慌失措神情。
兆水心思一停,再定睛一看,徐走舟的眼睛已经看向窗外,神色淡漠,于是他出声。
“走舟。”
“嗯?”
兆水的话很快得到回应,徐走舟的回答很快,眉眼往下压,嘴唇浅薄,一副正经模样。
“记得系上安全带”兆水说。
徐走舟愣了下,笑了,用宽掌将带子扣好,他稍微歪了歪头,好像想说些下三流的话,又不知道为什么咽下去了,于是在舌头尖把话绕了绕,无声吐露了两个字。
兆水透过后视镜看的很清楚,他说的是。
“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