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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1 / 1)

起初是日去一次,如此一个多月后,崔杰听平安回报,称老爷以方便照顾为由命大少爷直接住进了主院。

崔杰闭了闭眼,吩咐平安再寻几个安分守己口风严的仆役好好看管着家里,他不想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他知道他的哥哥也并不想这样,他从不认为哥哥有什么“丑”的。

所有的一切都怪那个畜牲。他一定会……

****

“啊!啊!爹……孩儿……孩儿去了——”一声拔高的喘叫后,持续了小半个时辰的床榻摇晃之声终于消停下来,平安低眉敛目等着屋里两人喘息逐渐平息,回身去唤人搬来浴桶热水,轻敲了敲门:“老爷,沐浴的水已备好了。”

“唔,放进来吧。”粗哑的男声应了句,架子床咯吱吱响了一阵许是人下了床,平安也不多说,推开门使唤几人将一应物事进去放好。

几个人正目不斜视往桶里倒水,忽听那实木合欢桌似是被什么撞到般发出一声闷响,条件反射般看过去,正瞅见那魁梧黝黑上了岁数的粗汉赤条条的把个瘦弱的年轻人按在桌边,将对方披着的单衣潦草掀到腰际,扶着自己那黑黢黢毛糟糟的物件在青年股间一蹭一拱便又成了事。

原都只是隔着屋子,众人还是头一回直面这等违背伦常淫靡之举,瞧着男人那粗鲁使劲地一顶,几人瞬间觉得自己头皮也是一跳,再见着青年瞬间并腿耸臀的模样纷纷避开眼不敢再看,慌乱地忙好手上活计讷讷低头告退。

出了屋,几人心有余悸地互相看了看,都不自觉地扯了扯裤子,心照不宣地悄声退出院外。

唉……真是各人家有各色事,只是苦了他们这些下人,卖身契压在主人家里躲也躲不得,又是担惊受怕知道的太多哪天就被灭口,又还要承受这等下流撩拨,平日里只能拘在院子里没事念几句阿弥陀佛了。

这其中又属平安最为煎熬。不像后来那几人是大少爷进了老爷院子后才来的,那会儿因着老爷时不时便要折腾一回,大少爷已经把书生麻衣换成了更加宽松的袍子,平白就带了些情色味儿。平安是跟着崔杰接应了父兄又看顾了一阵大少爷日常起居,知道大少爷本也是个芝兰玉树的文秀书生的。

他打从心里瞧不上老爷,但是一个下人也做不了什么,反而还得为了这府里真正顶门立户的二少爷的清誉费心遮掩,他瞧得出二少爷也一直在忍——不忍又如何呢?家中出了这种事,若二少爷哪天飞黄腾达了也许还有能力周旋解救了大少爷,此时闹将出来二少爷的仕途必会蒙尘,这出路可就断得真真儿的了!

依着二少爷对大少爷那样儿,他是绝不可能拼着鱼死网破对簿公堂让自己哥哥一生都背着父子乱伦的污名受人指指点点的,可不得等个万全时机……

哎,大少爷搬进那院子半年,虽然好吃好喝养着未曾消瘦,却也笑得更少了,不知何时才是个头呢?

****

崔杰因着种种原因白日里并不经常留在家中,晨间往主院隔着门请安后离家,暮时归家再告一声便回自己院中,面上尽了为人子的义务便罢了。那老畜牲显然瞧出了他的退让遮掩遂更加明目张胆,哪怕崔杰再如何回避也数次赶上父兄二人行那媾和之事,鲜有几次想与兄长叙话,那人也要插一脚。崔杰不想让自己兄长被为难太多,也不再要求一起用饭之类,只寻了间隙与他小叙几句,确认了那禽兽未更加丧心病狂折腾他,终归还是一点安慰。

实话说来,崔武因着早年操劳,打铁匠本就对身体损耗颇大,后又不忌荤酒,体格已经不如先前强健,几年前还能折腾一整晚,如今每次顶多断断续续一个时辰便偃旗息鼓,多余时候多是寻了各种零碎事支使磋磨崔源,偶尔打骂两句,比起之前的日子已然好过许多。

愿与不愿时间也是照常流逝,转眼又是一年夏天。

“爹这些日……时常呼喝喊热,脾气也暴躁了许多,阿弟若无事,请了安就罢了,莫要多说多做些旁的。”

崔源如今已是完全青年的样子了,身量又高了些却依然没什么肉,面上淡淡的,只两人对视时才透出一丝关切紧接着又垂下眼:“我先进去了,阿弟去忙罢。”

“……过些日我去老师家中与师兄一同备考。”

崔源闻听此事,转头望向也已是个半大人模样的弟弟,胸中许多滋味揪成一团,手指攥了攥衣袖,出口只是一句“安心待考,等你回来”。

二人均不提若崔杰离家后家中会是什么光景,只默默相对无言一阵,崔源便先转身离去了。

****

大考在即,于家中本是一等一的大事,但因着崔杰去了恩师家中,府中老爷也不管事,平安又是个年轻人也并不能如何支愣起来操持府务,故阖府上下反而更懈怠了些,只大概像个样子罢辽。

这几日崔武身上不太爽利,便没怎么调弄崔源,只是呵斥几句污糟话对崔源来说已是轻风过耳面不改色,对几个使唤下人来说也是难得清净消停,不用经常被迫听那等淫词浪语考验心性。

这日崔甲拎着食盒到主院送饭依然是崔源来开的门,瞧着大少爷走路姿势不自在只心中想道定是又被老爷折腾了一番,布置好饭菜后便退到一边垂头恭立待二人使唤。

崔武提提踏踏坐到桌边,见崔源还是站着,不怀好意地笑道:“源儿,你我父子之间一向不在乎这些虚礼,怎么不坐?”见他露出难堪表情话声一转喝到:“还不快坐!”

“是……”崔源抿了抿唇,扶着桌沿缓缓落座,臀部甫一沾上木凳便是一缩,“唔!……”

原是男人为了折腾崔源,将青年写字用的毛笔捆成一束塞进他后庭,那毛笔管小毛细不算太长,架不住这些时日那处并未如何承受情事空待许久,又怕完全进去难以弄出,又急力道方向不好掌握,使得崔源难受不已。

“爹……孩儿……实在是,实在是坐不下……”

“哼,没用的东西。”崔武眼珠一转,“罢了,既然不想陪爹吃饭,那就好生做你的功课,我看你那字还没写完,不如你就在这,爹监督你写,免得偷懒!”

崔源脸色一白,崔武的恶劣他最知道不过,他说“写字”绝不会是什么正经话,果然男人只管唤立在一旁的崔甲去偏房取来大张草纸砚台,待崔甲回禀说未寻到笔时便险恶地笑了笑:“怎会没有笔?源儿不是已经把笔准备好了吗?”又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崔甲哼了一声:“好狗运,你且把纸铺在地上帮大少爷扶好罢!”

崔甲诺诺应是,蹲在一边把纸展平按住,正抬头间突见大少爷一手扯松了裤带,那宽松亵裤便滑堆在地露出两条白光光长腿,崔甲赶紧低下头,脑中却想:刚……刚应是没看错,大少爷那腿两侧怎划了好长几道漆黑墨迹?

不等崔甲想通,更让他目瞪口呆的光景就这么撞进眼前,他将砚台放在边上原是用它帮着压纸,此时那砚台却全被两瓣还残留着浅淡掌印的莹润臀丘遮住,那臀缝间扩张开的穴口处,明晃晃露出一截捆成一束的毛笔末端。崔甲张大嘴瞪着那臀丘摇摇摆摆对准砚台后向下沉了沉,青年就这么当着两人的面两手撑地控制着腰臀把毛笔吸满墨,又稍稍抬身,抬头低声问道:“爹……要孩儿写什么字?”

崔武见崔源这般在人前袒露,又是满意他的顺从又是恼怒他的不知廉耻,耻笑道:“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不知那圣人推崇君子德行?就写「君子」这两个字罢!”

“……是。”崔源微阖眼,这种程度的羞辱虽痛却也能忍,终究比肉体苦楚好过许多,他甚至为这两个字并不难写而暗暗松了口气。

字并不难写,但此时书写起来又极难,因着力度掌握不住,崔源连着划破了数张草纸也未写成,倒将自己折腾得热汗淋漓,汗珠顺着腰窝滑入股间,又随着毛笔动作勾连出的肠液混成略有些粘腻的液体,拉出细丝点点落于纸上。

崔甲控制不住地气息渐重,他本不想看的……奈何他要为青年压纸,想不看也不行,那饱满臀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脑中不禁想道:“原以为大少爷身子骨纤瘦了些,这处却肉乎得很……”

笔画弯折纵横,那两瓣白肉便也随着款摆起伏,间或掺着青年耐受不得的压抑的急促喘息,宣纸上淋漓醒目墨迹斑斑点点,却及不上青年白皙肤色淡墨晕染的半分姝色。

崔甲僵着脖子撤下又一张湿迹不堪的宣纸重铺好新的,夹紧膝盖跪在一旁垂着脑袋。

一股子腥香气儿……又凑过来了……

崔甲情知自己这窘况不得让主家知晓,奈何场面实在淫艳,说不得气息就过于粗重了些,探身按着纸时那热气便沾到崔源腰后。本就苦苦支撑的青年即刻长吟一声塌下腰来,饱满臀瓣正正坐住崔甲的手急速起伏了数下,紧紧压着那手频频颤抖耸摆,射出的精水将写了一半的“君”字遮了两笔去。

“呃……啊………孩儿去、去了……爹……唔啊………”崔源瘫在地上缓了片刻,耳听崔武在不远处桌边哼笑连连,冷不防臀尖被粗粝指头轻掐了一把。崔源心头一跳,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做了什么,忙直起身挪到一边。

身后那粗使下人又铺了一张纸。

泄过一次后多少缓和了些焦渴,崔源咬着唇总算写好了字,全身透着热汗膝行至崔武身旁跪好,管那男人口中如何污糟嘲讽,之前臀尖上那一触即分的毛燥触感仍流连未散,如同暗地里一簇小火苗,不住撩刮着他的心。

“……老爷,孙先生特地嘱咐,至少七日才能再用……”崔乙眼瞅着眼前半老粗汉从小瓶中倒出五粒黑圆小丸就水吞了,想说的“待晚间收拾停当小人伺候您用下”便咽了回去,心中暗悔这青天白日怎就轮到自己与崔甲当值,将要受这腌臜磋磨。

崔武在府上作威作福向来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多少,并不在乎旁人神色,须臾感到一阵悸动,精气神跟着一振,顿时开怀拍桌而去,直奔崔源房中。

今日天晴微风,崔源便唤了崔甲晒书,正随手翻阅检查着,余光望见崔武急吼吼奔来,心里顿时一坠,赶忙起身整衣垂首:“孩儿见过爹。”

“好,好,外面日头大,源儿先随爹进屋!”因着感到久违的干劲儿,崔武心情大好格外和颜悦色,一把攥住崔源的手拽着往屋里带。见男人这般表现,崔源心知躲不过也不想触男人霉头白挨一番打骂,遂低声匆匆嘱咐甲乙二人好生顾着书,整个人被带得踉踉跄跄投入里间。

“你这逆子!那劳什子书哪得爹的子孙根讨你喜欢……”崔武将自己长子扯进怀里上下其手好一顿揉搓,胯下不住顶蹭,裆间早已撑出了个山包形状。崔武大掌将青年翘臀握了满手,没轻没重把个俊秀书生痛得瑟缩推拒低求连连,却不知他越是此番表现男人越是兴奋,两手上下一抬一拽将青年衣物分了个明白,直晃晃露出一截窄腰与玉白臀丘大腿。

崔源轻喘着一手拽紧自己腰间衣袍,另一手将将来得及在被男人一把推向书桌时撑在桌沿,微抬头的性器依然蹭过坚硬冰凉实木,顿时让他痛呼一声软了腿。这却正好方便了身后男人行事,崔武三两下解开裤带,颇为粗壮的那处久违地雄起勃发此时已顾自滴出水来,显是积蓄已久亟待抒发。崔武把着自己阳根,龟头不住在青年臀沟剐蹭浅顶,刺激得那股缝间幽闭嫩口阵阵收缩。

“……唔……爹……”崔源白皙面上一抹飞霞,旷了许久的身子悸动不已,敏感处感受到的力度与热度都是他许久不曾受用过的了,不由想道今日就算仍同之前那般草草了事,到底比诸般冷硬器物要舒爽许多,轻声喘息着将两腿更站开些许,踮起脚使臀间密处更贴伏男人火热物件。

“好个浪货!若不将你喂饱了,说不得便要操起过去差使,养那犬畜都能趴你身上爽快一场!”崔武口中污糟骂着,胯下动作倒不含糊,硬热前端抵住紧致穴口略显艰难地攻了进去。

“!呃、唔!唔、啊……疼……爹……啊……”

“恁娘的……忒也紧些……!疼?哼……待老子将你淫水捣出些来便不痛了!”

“啊!啊!爹、爹……求您、求您轻些……啊!不、不成了……不成了……”

崔源小声痛吟,拽着衣袍的手松开,改为不住向后推抵男人腰胯,体内阵阵钝痛酸麻让他不自觉更加绞紧肠肉试图阻止甫一入内便横冲直撞的粗鲁硬杵,春水玉壶那芯儿处却因这无情捣弄渐渐沁出滑液,幽紧蜜道不消片刻即软嫩湿热,爽得崔武连连呼喝。

“好!好!源儿、噢……源儿果真孝顺!哈哈哈……出水儿比女人还顺,这么想爹肏你?嗯?是不是!嗯?是不是就想爹这么肏你……”

“啊、啊!唔!爹……啊……孩儿、孩儿不好了……里面……等……不行……啊、啊、要……要丢了!啊!啊!啊啊啊——”隔了好些时日未享用过男人伟物使得崔源初次来得极快,高潮后体内敏感软处被持续蛮力戳刺惹得青年哀叫不止,眉头微蹙泪眼朦胧地捂着微微抽搐的下腹,瘫软下来趴伏在书桌上随着男人动作不住摇晃,被磋磨出的滑液自两人连接处丝丝透出,噗噗水声淋淋。

一盏茶时间屋内肉身噼啪乱响仍持续声声,崔源原以为又是浅尝辄止的调弄戏耍,万没想到今日男人弄了这一阵也未见疲态,反有愈战愈勇的架势,令他胀痛之余越觉阵阵酸麻刺痒舒爽。心中这般念想,缓过劲儿来的青年动作上便随之殷勤更甚,蹙眉咬唇踮起脚尖,将个纤瘦腰肢微微摆动起来。

“唔……唔……爹……爹您、您稍轻些……啊~啊~孩儿、孩儿那处……酸痒得紧……嗯、唔!嗯~啊、爹、再……唔嗯……”

身下青年雌伏恭顺之态显然取悦了崔武,药力贯通使得男人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满面红光得意非常,颤着一身松垮厚肉粗腰疾晃不止:“小浪货这是得趣儿了?穴眼儿滑溜得很哪……嗯?”

“嗯、嗯!爹……好……好强!弄得孩儿……啊!啊!孩儿要不好了……爹、快……啊啊……再、再……不成了、孩儿不成了……快……”

“又要丢了?爹肏得源儿这么舒服?”

“是!是!爹!啊啊——丢、丢了!孩儿又被爹弄出来了啊啊啊——”

汹涌高潮使得青年早已无暇他顾,忘情大叫着射了出来,额头抵住桌面绷着身子颤动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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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父子相奸淫声四起,崔甲与崔乙虽早已知晓却仍觉煎熬,局促地在廊下站着。忽而屋内崔武大声召唤让人进去,两人原以为是今日事了,却听里间肉体互撞声、桌椅磕碰声,夹着父子二人高低粗喘呻吟仍滔滔不止,崔乙顿时慌了神儿,对脸色同样不好的崔甲连连作揖小声求道:“大哥,老弟我求求您了,老弟不如大哥你家中有体己人对这事有定力,老弟我是真的受不住……求老哥再顶上这回,待后来兄弟再好好谢过!”说罢便口称肚痛兔子似的窜出院子。

屋里崔武又大声吆喝起来,崔甲不敢怠慢,白着脸推门进去,垂着头贴边站住,道:“老爷,崔甲听您吩咐……”

“哼……是你小子……”崔武胯下不停,哂笑一声凑近正忘我扭腰摆臀享用雄根的青年:“好孩儿,舒服得很是不?嗯?”

“是……是……啊~~~舒服……舒服……”

“哈哈哈哈——”崔武硬根噗噗直入身下人肉臀深处,两只粗砺大手狠劲抓捏着青年薄薄的胸肌:“爹还能让源儿更舒服,源儿想不想要?”

“要!孩儿……孩儿要……更舒服的……爹!爹……我要……”

“恁娘的……小骚种!”崔武呸了一声,扬声冲门口叫道:“兀那孬货!还缩在门边干甚!还不过来看顾你家大少爷!”骂完后男人又转而朝青年笑道:“我家源儿最好被外人看着挨肏,爹可是最明白不过的!前日子都委屈了我儿,今日爹定让他人好好瞧瞧,咱家大少爷是如何撅着屁股被亲爹肏出尿来!如何?!哈哈哈哈——”

“唔!唔!爹……我……啊!啊!那处!……不、我……唔!不……啊!别!爹……”胡乱动作中的青年忽地头皮一紧,散乱长发被身后男人粗鲁一把拽住迫使他抬起头来,剧烈晃动失焦的视线范围内挪过来个畏畏缩缩的高壮人形,迟钝的思绪半晌才知晓男人的意思,青年早已泛满清泪的双眼愈加失神,耳边男人的嘲笑声逐渐朦胧复又清晰,忽近忽远地在四周飘忽——

“哈哈哈哈!老弟你看这骚货!——越这么弄屁股晃得更厉害了啊!哈哈哈——”

“个欠人干的——弟兄们几个的鸡巴还不够你吃的!?你爹把你包给我们!还敢再接别的客!”

“干死他!干死他!”

“你他娘的悠着点!人家可是秀才老爷……”

……

“老崔!哈哈哈哈……你这乖儿……噢……简直生来便是伺候男人的……这等名器,让你这么用真是可惜了!哟!哟哟!怎么伯伯一跟你爹说话,这屁股里面就吸得更来劲儿了呀……哈哈哈——”

……

“好!好!好个俊俏骚书生!竟真把两根那物都纳进去了!”

“我听用过他的人说,他们还玩过三龙……”

“哎!他开始动了!好个书生,竟自岔着腿挨肏……怎这么说他,他、他竟叫唤得更厉害了!——”

“真是骚货——”

“骚货——”

……

“骚货!还不快快让人看看你这淫样!”大汗淋漓的崔武满身满脸被兽欲涨得黑红,单手拽着崔源一把乌黑长发,另一手抡圆了不住掌掴青年已被顶撞成熟桃儿般的肉臀,火辣辣的痛感催得崔源哀声大叫双手撑住桌沿直起身来,双脚踩地奋力将臀向后迎去:“啊!啊!爹……爹……孩儿……啊!孩儿、那处吸住了……用力、唔、用力!爹!求您……”

淫浪汹涌,待崔甲反应过来时,他已不知何时抬起头来,胯下胀得发疼,瞠目张嘴看着眼前移不开视线。

只见那昔日就算被亲父亵玩也十分隐忍、惹人不由同情怜惜的大公子此时鬓发凌乱,被身后男人如同骑马般扯着头发狠力猛肏,露出的俊秀面上似是痛楚又欢愉非常,比往常红艳许多的唇瓣微张嘴角挂着不及吞咽的口涎,湿漉漉地直滑到颈窝,午间还齐整端洁的衣袍胡乱撸高堆在肩膀,白绸亵裤落在脚踝,大片粉白皮肤在男人时不时的掌掴下泛出团团嫣红。突地,青年的叫声愈发婉转细颤,摇头扭臀两手胡乱揉搓自己胸前身下,忽而连连套弄已硬立滴水的性器,忽又捻住左右殷红乳珠不住拉扯,更曲起一腿架在书桌边沿,将饱满臀丘两人相连酣战处彻底暴露出来。

“啊~啊~看、都、都看……都、啊!啊!都看奴那处……快……啊~~啊~~快、快说……快……奴、奴又要……快……”

“操!操他娘的!还愣着做甚!你家大少爷要被肏尿了!还不赶紧说几句助兴!?”

“这,这……”崔甲只觉自己耳内轰隆作响,头脑发胀,又是惶恐又是急欲冲身,嘴巴不听使唤,只能顺着本能结结巴巴道:“大少爷……大少爷怎、怎会流这许多水儿来,小的们在屋外便能,能听到……”

“因……因为奴是……骚货……啊、啊……啊啊啊——”崔源额发汗湿,浑身潮热欲蒸,滚滚汗珠顺着肩胛脊柱汇入被撞得臀肉直颤的股缝间,又混着穴内被肏弄出的淫汁浪水流了满腿。青年双眼失神,咿咿呀呀地卖力晃动着腰,体内快堆积到顶点的快感伴随着被人视奸的耻辱刺激已让他不知今夕何夕,恍恍惚惚沦入浸满肉欲的记忆之中。

再来……还要……不够……

一旁崔甲正裤裆硬涨喘着粗气情不自禁探手去揉,忽被粗胖男人大声喘叫吓了一跳,只见崔武噢噢直叫两臂紧紧锁住身下青年,整个人趴上去拼命耸动,那实木书桌都被两人激烈动作撞移了位。

“爹!啊!啊!爹……别这么快……唔、啊……怎么……嗯……爹的、好热……都、都射进芯子了……呃嗯……”

“噢!噢!痛快!呼……都给老子吃进去……痛快!痛快!哈哈哈——”

崔武射过一次自感依然容光焕发斗志磅礴,不禁志得意满,啪啪拍了两下青年的屁股,拔出湿漉漉半软男根在他嫩色臀缝间磨蹭搔刮。

“爹……快……嗯、躺下……让孩儿再……伺候爹……”

崔甲呆站在旁,眼瞅那两人在自己面前换了姿势,男人一脚将圆凳踹开便就地躺下,那清瘦公子眉目含水将身上衣衫尽数扯去丢在一旁,踉跄几步叉开腿骑上男人粗壮胯间,俯下身肉贴肉缓缓厮磨扭动,那撅起分开的臀缝间蜜穴翕张开阖,两团饱满左摇右摆碾着下方粗毛男根。不多时,青年便直起腰嫩臀稍抬,一手把着身下肉柱顺滑无比纳入体内直吞到根部。

青年浪吟一声吃住体内阳物前后款摆腰臀,崔甲能清楚听到自二人结合处传来的阵阵湿腻淫声,只是因位置关系不好看到具体是如何……

正这么想着,一直背对着他的青年便又换了动作,汗湿透粉的身子转了过来,手扶向身后两侧,一双修长笔直白腿向两边岔成近乎直线,将二人身下那处大喇喇彻底暴露了出来,只见那遍布湿滑体液腿间,下方粗黑紫长物事次次势大力沉夯击粉白臀缝嫩处,一对松垮卵蛋啪啪甩动,时不时与青年沉甸甸饱满囊袋碰过一块儿,均被青年那笔直硬挺的性器淌出的丝丝精水淋得水亮。

“这……”崔甲喏喏不止,因着大少爷一双蒙蒙泪眼正直直望着自己这处,每一对上视线,青年便口中咿呀淫叫立刻动得越发卖力,一阵儿紧坐男人胯间前后摆腰,一阵儿又随着男人抽插动作上下颠动起伏,不多时二人身下地面便布满斑斑水痕。

“嗯~嗯~奴、奴要被爹爹弄死了……啊!啊~~里面真的……美死了……美死了……弄到芯子了……恩人再、过来些嗯、看看奴这处……已被爹爹肏开了呀……啊……啊啊……!”

霍地崔武一挺腰坐起身,将崔源一把推到身前,攥住他瘦腰发狠撞了数下喘笑道:“贱奴许久不曾开门待客、呼……连规矩都忘了!哪有让恩人动来的道理?”

“是、是……啊!奴、奴知错了……”崔源抖着身子连连讨饶,勉力撑地撅着屁股顺着男人力道艰难膝行向前,崔甲心知此时自己该避让,奈何双脚却似被钉在原地一般,生生让青年凑上前来,将粉玉般的端秀面庞贴紧自个儿胯间深深嗅闻起来。

“唔~恩人这处、热气好……好浓……奴等不得了……请恩人……啊……赏奴尝来……”

“大!大少爷!不可、不可……老爷!老爷哎!不……这、这……啊!……哎!——”慌乱求饶言语在自己胯下勃发物事被湿热檀口包裹吮吸之时尽数卡在喉头,崔甲厚唇开开合合,瞪大一双眼头脸赤红,条件反射地抱住在自己胯间起伏的青年头部,缓了片刻才颤颤巍巍断断续续接着讨饶:“老、老爷饶命……啊、噢……不、老爷!老爷饶命……还请大少爷……噢、噢……放过小的……老爷饶命呀……”

奈何二人均是充耳不闻,一个只顾埋头嗯嗯呜呜连吸带舔吃得快活前后扭腰摆臀,一个盯着这情景兴奋畅快喘笑连连加紧动作,显是十分得趣。

崔甲虽已成家,一是常得当值少闲回去,二来民家妇人一个并不通什么闺房趣活儿,故于此道并无太多知晓,更甚者此时伺候自家宝贝的竟是主人家好似玉人儿般的大少爷,不多时即挺不住,慌张拔出抖着腿射出一股黏厚精水,悉数染上青年侧脸鬓发,粘粘嗒嗒滴落下来。

“大少爷!大少爷恕罪!小的……小的……嗳!嗳……大少爷别……别再吸小人那处了……噢……饶了小的……”

崔甲终是撑不得了,双膝一软跪下身来,那青年当即也跟着塌腰撅臀迎上前继续吞吐舔舐吸吮。崔甲双眼紧闭不敢去看主家神态,只口中断续念叨些“饶命”、“恕罪”的话,胯下随着青年动作不住向前耸动戳刺那口中湿热软肉,逐渐只觉飘飘乎美哉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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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爹呀……孩儿要、要受不得了……”此时的崔源浑身情热蒸腾汗湿如雨,因着与身下那高裸热汉一直不停贴着磨蹭使得他也燥热难耐,背后鲁莽狂顶的黑老粗也一刻不停紧巴在自己身上,更让崔源烧得口唇嫣红霞飞漫身,泄过数次已滑腻非常的体内那暖肉又开始规律性地紧缩蠕动。他将自己下体与崔甲同样勃起的硬物愈发挤成一处,穴口收放吞吃将身后亲父的肉根也更紧密纳入,贪婪柔媚地享用起最终时刻到来的欢愉。

“嗯……嗯!嗯……啊呀……要不好了、里面要不好了……还要、奴还要……爹呀……孩儿芯子被爹爹捅开了……这便要、这便要泄出来了……唔啊……好人儿~好心人儿再弄奴呀~掐这处、快……用力呀……”崔源狂乱甩头,摸索着将崔甲两手捂在胸前,挺着胸膛央求那人捻掐自个儿红肿乳珠,哭吟声声提臀扭胯,漾着满腹淫水儿啪叽啪叽地奋力撞向男人胯下。

“来了……来了……奴要泄身了……啊啊啊~~啊~被爹捣坏掉了……芯子被肏麻了啊~~不停、不停出水呃……一、一股一股的……全都、喷出来了——!!啊!啊!喷出来了——奴要被爹和恩人弄死了……”

只见崔源大叫一声向后抱住崔武的屁股压向自己,整个人震颤不已,下体哗啦啦射出大股透明水柱,崔武也哎哟哟好心肝儿地一阵乱叫胖肉连抖,又一次将精液一滴不剩通通射进了自家长子体内。

“呃……啊……肚子满、满了……都是爹爹的……”崔源双目失神喃喃道,鸦黑密睫扑簌渐止,软在两人身间昏沉沉睡了过去。

“哎哟!恁是我亲哥,可轻些点吧!嘶……”

“呿!……非得去欠那个嘴,这下可好!”平安拽过布帕擦了擦手,又道:“二少给的好药且连着用几日,过阵子再去当值吧……哎。”

“管家也不必替他烦心,该着他有这一遭!”同铺的崔甲见崔丙被打成这样,两条粗眉也拧成了疙瘩:“若非他嘴碎扯什么这药那药,哪来的后面这许多罪受!”

此话一出屋里众人皆一静,脸色都不太好看,沉默半晌还是平安先开了口:“也罢,虽挨了顿打咱们也是尽力劝过了老爷,回头我再去求一副温补的方子给老爷用了,总不能让主家因这事……亏了身体……”

“嗳!两月份额的药……嘶……一月多便用光了,就算……你我又有甚办法!”

“老爷的脾气,大少二少也都知晓。既吩咐过尽量顺着老爷,咱们照办就是!白到时候反因哥几个气坏了老爷,那才是哑巴告状,有理说不清!”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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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几个下流浪荡货还想、管老子的闲事!老子身体好得很!源儿说是不是,嗯?!说呀!爹把好东西都赏给你……”剧烈晃动的床榻间,赤身裸体的半老壮汉一身厚肉盖住身下衣裳零乱的瘦削青年,一边发力耸臀一边哼笑问道。

“嗯、嗯!是……爹……啊、强健得很……唔!弄得孩儿……啊啊~要受不住了……爹……”

男人晚间发了好一通火,盖因前头献药那下人崔丙见崔武用药并不遵循人家叮嘱,忍不住多嘴劝了两句慎用。崔武这段时日正心里憋着气,无他,那药确实效果明显,服过后酣战一宿,感激得很咧!”

“噤声,源儿还未醒呢。”院中井边,一身长九尺面容英朗男儿轻斥了声,赤着上身就着井水擦洗一通后微跛着左脚行到石桌边坐下。

“你起床动静那么大,谁还能不醒呢!”屋里幽幽传来一声低哑轻嘲,平安顿时嘻嘻一笑,被瞪了一眼后缩着脖子到一边稀里呼噜喝粥去了。

正是早已被当做枉死之人的崔源、崔杰与平安三人。

平安一边喝粥一边看二少爷捡了些好消化的吃食端着一瘸一拐进了屋,暗道自家两位少爷虽命途多舛,到底最后过上了安定日子,二少爷更是在媒婆上门之时言明自个儿与大少爷正是一对儿有情人,直教平日看中这两人才学品貌的平户人家扼腕叹息。

好在此处民风淳朴,两位少爷又是有真才实学的,不曾费太多心力或与邻里有什么龃龉。

唉,自己这单崩儿一个,也不知是命算好还是不好?那日二少爷突发兴致拽着大少爷去踏青游玩,临走时竟还犹豫要不要带上自个儿呢!若不是喊着担心二少爷一个人顾不过来大少爷死乞白赖地跟着去了,如今自己可能也同崔甲他们一般,只是一副白骨了罢!

这世道哎……一步错便步步错;跨过那道坎儿,过后路便好走了……

—【崔源篇完】—

“月月啊,在爷爷那玩得开心不?……哈哈哈那就好,注意安全啊,嗯,好,好,爸都听你的!”张庆大剌剌靠在沙发上,一边听着电话脸上笑开了花:“嗐,你爸我最近生活健康得很,这几天都没喝酒了……不信你等你回来你问你哥!……啊,对呀!你哥这周五回来啦,你说你非要去爷爷家吧,不然爸还能领你俩出去玩……”

电话那头不知又说了些什么,多半是什么撒娇卖痴的话,哄得男人眉开眼笑,一边把脚架到茶几上一边假意训道:“小丫头真是被老子惯坏了,你当你哥跟你似的呢?他可比你懂事多了……这会儿?这会儿不行你哥忙呢,等下让他给你打过去……好好好,知道你俩好……”张庆随手揉了把埋头在自己胯间不住起伏动作的少年那一头汗湿的黑发,咧着嘴挺腰捅了几下,见少年露出难受的表情后满意地掐了把他沾满口水和男人前列腺液的脸颊,倒回沙发继续跟电话那边的女儿亲密密地聊了起来。

“……好,好,爸知道啦……你吃饭去吧?别忘了把作业写了,你老师上回还跟我说……好好好爸不说了,啊,乖宝吃饭去吧,乖……知道啦,等你哥腾出空我就跟他说!”又应了几句,男人挂了电话扔到一边,大脚丫子一抬把少年轻踹到一边,胯间那黑粗肉具水渍渍硬邦邦地竖着,他两根手指夹着那物来回甩了甩,跪在一边正努力试图擦干净脸的少年便抿了抿嘴默默站起身,背对着男人跨坐到他腰间,用被内裤包裹着的圆润臀丘夹住男人肉根前后摇晃起来。

张灿轻喘着,上身明显小了一号的嫩粉色泡泡袖t恤领口混着口水和汗液浸湿了一小片,短了一截的下摆与同色百褶短裙腰间露出的同样微微汗湿的平坦小腹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随着瘦腰摆动而小幅度地拉伸、放松,如此前后动了十来下,少年直起腰一手向后探入裙底将内裤轻薄的蕾丝边布料拨到一边顺势掰开臀肉,灌过肠后已充分湿软的穴口对准男人把着的竖直性器缓缓地坐了下去。

“唔………嗯、唔……唔……”张灿眉头紧皱,微阖着眼咬住唇将男人肉具深深纳入体内,直到臀缝接触到肉具根部硬刺刺的毛发才吐了口气收回手双手撑住膝盖,适应性地上下动了动,接着由慢到快地前后摆动起来。

“呼~~~爽!”张庆惬意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自己儿子的服务,时不时坏心眼地趁着少年往后坐的时候猛地往前顶一下惹来少年的惊呼,那一瞬间男孩肠肉受惊紧缩带来的舒爽让男人的性器愈发昂扬。

父子二人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几分钟,张庆喘着气,一只大手拍了拍男孩腰侧:“小骚种,裙子掀起来,给爸爸看看你的骚屁股。”

张灿咽了口唾沫,听话地一手揪住裙摆塞进裙腰,露出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下身,挺翘臀肉处原本细滑平整的布料此时卷成一股细绳沿着股缝勒在男孩勃起的性器根部,前方的布料正好盖住男孩的性器顶端,覆住龟头的部分已被渗出的体液浸湿透出肉色。

张庆挑起男孩内裤后方恶劣地来回拉拽那根细绳,看着男孩不住蠕动紧缩的穴口紧紧吃着自己的硬根上下吞吐咧开嘴笑起来:“哼~果然是小骚种,喜欢爸爸这么弄不?”

“爸……爸……别弄了、疼……勒、勒得疼……爸……”张灿不敢停下动作,一边卖力地上下前后起伏一边恳求:“爸……唔……求、求你了……啊!啊、啊……别……爸爸……”

骤然加快的冲刺让男孩慌张地向后抓住男人的膝盖稳住自己努力承受,内部敏感的软肉被激烈的穿刺撞得酸麻难忍,肠肉不由自主地裹紧那根作恶的有力男根讨好地吸吮,巴望着得到温和些的对待。

“呼、呼……噢……小骚种……吸这么紧,你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呀~哈哈哈……”

“嗯、嗯!爸……我……哦……唔、不……嗯——~~”男孩被撞得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不清楚,数十下顶撞间被内裤包裹固定住的龟头冒出一小股透明的粘液。

张庆揽住男孩的腰让他向后靠在自己身上,大手顺着男孩衣摆探进去,隔着一层与男孩内裤配套的蕾丝内衣大力揉捏着他的胸膛:“还是揉的不够多呀,你妹妹的小胸脯都肉鼓鼓的了……”

张灿心里一紧,两手用力按住自己父亲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带着它在自己胸膛上下游弋,同时挺身将自己更加迎上去:“唔……没、没事的,爸你多揉揉……多揉揉就好了……”

“哼,臭小子还敢使唤你老子了?转过来自己揉!”张庆停下动作随手扇了男孩屁股一巴掌,待他磕磕绊绊转了个圈面向着自己坐稳后便后脑勺枕着双手摆出看戏的姿态:“揉呀……对、哈哈~使点劲!屁股动起来,好好吃你最喜欢的大鸡巴!哈哈哈~”

张灿头脸泛红身上一层层地出汗,轻喘着对着父亲,双手隔着蕾丝内衣大力揉搓着自己的胸膛,时而向内挤压时而交替转圈,粉色t恤被卷到锁骨处随着起伏的动作半掉不掉的。被亲生父亲盯着看自己一边揉胸一边用肉棒主动干自己的这个事实让张灿羞耻无比,紧紧闭着眼睛,沾染着泪水的睫毛因一次次的动作而微颤抖动,腹内酸胀处被男人肉具粗鲁地摩擦让他又舒服又难受,忍不住加快速度扭动起腰,奢望用男人坚硬的龟头止住那令人难耐的麻痒。

张庆咽了咽口水,被男孩堪称淫浪的表现刺激得呼吸粗重,冷不丁把头埋到男孩胸前,大嘴一张包住一边嫩红的乳头啧啧吮吸啃咬,另一手探向男孩下身,两根指头掐住男孩龟头露出马眼来,用拇指快速地来回搓蹭。

“!爸……爸!不、啊啊~不行、不行……不要弄……痛、呜、痛呀……”张灿哀哀叫着双腿曲起想挡住却只是夹住了男人的胳膊:“嗯、嗯~不行……爸爸、爸爸!不行、这样会、不行……”

“胡说八道,你可喜欢了!哈哈~你看这骚水儿直淌,流了爸爸一手……”

“呃、呃嗯、不……要、要……唔嗯、唔——”龟头火辣辣的刺痒胀痛让张灿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呻吟连连摆腰,如此动了十来下,张庆眼疾手快地用拇指堵按住男孩的龟头马眼处,下一刻男孩的两团屁股肉忽地绷紧,接着开始一下下地规律收缩,微张的口角间淌下一丝涎液,男孩的膝盖紧紧夹着男人的胳膊,不断挺动的性器并未射出多少精液,只有细细的几缕粘滑先后在男人拇指动作下泄出。并不畅快但足够绵长的高潮让男孩难受地不住用双手在下身周围揉搓推挤着,屁股坐住男人的肉具快速来回画着圈地扭动,似乎是想要用体内的感觉盖过这难熬的过程。

足足过了两分钟,男孩才逐渐放松下来,只身体偶尔哆嗦一下,两腿无力地分开瘫坐在男人胯间。

“舒服吧?爸就知道你喜欢,夹着爸爸一直动啊动的,哈哈哈!”张庆得意地把手上的液体抹在男孩的腰腹,两手包住他的屁股腰一使劲站了起来,就着还插在男孩体内的姿势面对面抱着他往客厅一侧的一个房间走去,偶尔停下来扎着马步自下而上地操干一阵,张灿只能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闷哼着承受这过深的穿刺。

男人一脚踹开门进屋,衣衫不整连在一块的父子俩与这房间分外少女心的装修格格不入,男人一腿跨上铺着小马宝莉床单的柔软的单人床把男孩放倒,兴奋地舔了舔嘴巴整个人压了上去,单人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紧接着开始规律地摇晃,连串的咯吱咯吱声混着父子二人媾和的淫声充满了这个小小的房间。

在自己宝贝女儿的房间操自己的亲儿子显然让张庆更加兴奋了,气喘如牛地用传教士位干了男孩数十下后又紧接着把男孩细长的白腿扛在肩上大力挺腰,宽松的大裤衩褪在屁股底下摇摇欲坠,终于在又一次停下来变换姿势的时候被主人连着内裤一起胡乱脱下来甩到一边。张庆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大背心大裤衩,又粗鲁地拽下身下男孩的百褶裙,扒拉着只穿了白色蕾丝内衣和内裤的少年让他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从后面看去,仿佛就是长大后自己的小女儿一般乖乖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等待自己享用。

张庆迫不及待地重新插进男孩不住收缩的后穴,他太清楚那是多么销魂的感觉了,不枉他从男孩上初中时起就耐心“调教”,男孩的身体已经非常习惯这种逆伦的性事,很快学会了从中获得快感,骤然被插入的刺激让他闷哼一声把脑袋埋进了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枕头里,浑身打着颤轻喘。

赤身裸体满身大汗的中年男人几乎占据了整张床,斜对角的穿衣镜中只能映照出男人黝黑的后背和紧绷绷不停耸动的屁股,下方探出男孩两条细瘦的小腿,无力地跟着男人的动作偶尔蹬踹几下,白皙的脚丫也瘦不伶仃的,脚趾时而紧缩时而张大,紧接着随着男人几下猛顶把男孩整个人压在身下,瘦长的腿脚也瞬间绷直并拢,难耐地在床单上磨蹭起来。

“嗯!唔、唔……嗯……”身上仿佛压了一座肉山,周围充斥着男人的汗味和腥膻的气味,深陷在被褥中被不停地紧压着操干让张灿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满脸通红地张大嘴急喘出声:“爸……慢点……我、嗯唔……我、啊!喘、不过气了……啊、啊……爸……”

男人趴在自己儿子身上肆意地耸动着,分外享受这种皮肤相贴的感觉,听到男孩求饶便咧嘴一笑,两根粗壮的手臂交叉缠住他的上身,两条大粗腿也夹紧了男孩的腿,整个人更紧地把男孩团在怀里,从刚才一下下用力的夯击改为直插到深处后抵住肠肉转着腰上下左右磨蹭,听着男孩那骤然变调的呻吟得意地笑了起来:“慢点?这样儿行吗?嗯?”

“啊——啊……爸爸……爸爸……不行、不……啊~~那里不行……”肠道敏感处被坚硬的龟头抵住不断碾磨,又酸又痒说不出难受舒服的感觉让张灿哀叫出声,不过片刻强烈的尿意涌上,让他不得不夹紧腿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噢、噢……真紧!哈!是不是要尿了?嗯?被爸爸这样弄舒服吧?嗯?小骚种……”

“是……是……”张灿强忍着尿意大口大口喘息着求道:“爸……求你了……别在这……”这是月月的床……

“哟,害羞啦?又不是头回尿你妹妹床上,我看你每次都挺开心的呀!”张庆邪笑着一手来回拨拉男孩被挤在被褥里已直直竖起的发育良好的阴茎,玩了一阵后又扯过粘在一边早已湿透的内裤包住它粗鲁地揉搓。

“爸!爸!别玩了、受不了……啊啊啊!受不了了……爸爸!呜……求你了……呜呜……”张灿终于哭了出来,胡乱摇着头两手紧紧按住男人的手试图阻止,一边哭求一边努力扭动屁股缩紧肠壁:“爸、爸继续操、操我……别弄了……难受……难受……呜……”

“骚货!真是骚货!”张庆本也想射了,男孩可怜又淫浪的模样显然更加撩拨到了那根神经,男人放开男孩的上身两手撑住床,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重又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喜欢老子干你吗?嗯?骚货、喜欢挨亲爸操的骚货!噢!噢!操……爽……小骚屁股真会吸……说呀!喜欢爸爸干你吗!”

“啊、啊!唔!喜、啊!喜欢……呜……爸爸射进来……爸爸射进来……”男人的龟头一下下粗暴地划过敏感处,他快要憋不住了——

粉白色系的公主床剧烈地摇晃,床头“砰砰”地磕在墙上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声音,持续了两三分钟后在这磕碰声中忽地插入了几声响亮的砸墙声。

张灿一惊,隔壁?……隔壁怎么会……那……

还不等男孩慌张地开口说些什么,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更被刺激到了似的,疯了一般埋下头紧贴着男孩的脸喷着粗气连连吮吸啃咬,不管不顾地激烈耸动,肉体大力拍击的啪啪声混着单人床嘎吱嘎吱的声音带着床头用力地撞向墙面,隔壁敲墙的声音一下子停了,似乎也被这激烈的情况唬住了……

“闭嘴!操!操!小骚货……操死你……噢!噢……乖宝贝……乖月月……你是爸爸的……你是爸爸的!爸爸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张灿紧紧闭着眼咬牙承受着,他知道每次男人这样说的时候就是这场乱伦的情事快要结束的信号,他一定可以坚持住的……男孩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可是男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热烫的肉具连续十数下捅入都正中那块敏感的软肉……要憋不住了……那里……那里……

张灿绝望地揪紧了床单,在男人又一次重重的进攻下急喘一声剧烈地哆嗦起来,一股尿液随着男孩被操得快速摆动的身体从被压住紧贴着床单磨蹭的肉棒中涌出,逐渐浸湿了身下大片的布料。

“啊……啊……不……爸……难受……啊……尿出来了……不要操了、不要捅那里了……”敏感点依然被持续地戳刺着,条件反射的紧缩让排尿的过程也变得折磨,男孩艰难地探下手难受地胡乱抓揉着硬挺的性器,断断续续地一边哭一边撸动。

“月月……月月……爸爸的乖宝贝……被爸爸操得喷水水了?……爸爸爱你……爸爸让你舒服……乖宝贝……噢、噢……爸爸爱你……”张庆也到了最后关头,通红着眼死死盯着身下的“宝贝女儿”,兴奋地快速冲刺:“爸爸要射了!都射到月月宝贝的小肚子里!爸爸要让月月怀孕了——噢!噢!射、射了——噢!怀上、怀上爸爸的种——乖宝贝……爸爸的乖宝贝……都射给你……噢……”

“——!唔——唔、唔!唔……啊……”张灿被干得两眼发直翻白,被深度内射的刺激让他终于跟着释放了出来,随着身上男人一下下规律的顶撞,阴茎挤出几缕稀薄的精液。

“叮咚——叮咚——”骤响的门铃吓了张灿一跳,可是已经脱力的他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还好压在身上的男人只又捅了几下便撤了出去,套好背心短裤走出屋去。

张灿张着大腿瘫在一床狼藉里紧张地听着门口的交谈声。他们住的小区是一梯双户,隔壁住的是一位老奶奶,可是听着门外的声音却是男人的……他,他一定是听到了……怎么办,怎么办,和自己爸爸……这种事……

“呸,他妈的……”正在张灿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庆已经结束了和邻居的谈话,提提踏踏地走进来,见男孩还软在床上起不来,便褪下一半大裤衩,一条腿跨上床踩在男孩头边,手扶着自己半软的肉具往男孩嘴里塞去:“隔壁你杨奶奶去她闺女家住了,换了她儿子来……真倒霉,以后不方便在这弄了,啧!”

“呜……唔嗯……呃唔……”沾满精液和肠液的腥臊肉棒撑得男孩露出痛苦的表情,男孩大张着嘴乖乖地努力吞吃着,实在坚持不住了便试探地把头往外撤了撤,见男人并没什么不满的意思,男孩不由得微微庆幸感激地殷勤地用嘴唇裹住男人的龟头,舌尖细细地扫过冠状沟和马眼,吸吮掉淌出来的前列腺液后又低下头埋进男人大腿间,叼住一边大阴囊啧啧舔舐啃咬。

张庆舒坦地吐了口气,揉了两把男孩的头,整个人跨上去,将重新勃起的性器捅进男孩的嘴里进进出出地操干起来,数十下后猛一挺身,一抖一抖地将一泡精液通通射进了男孩的嘴里。

“咳!咳!咳呃——”张灿挣扎着呛咳出声,不管做了多少次他都无法很好地吞咽射进喉咙的精液,剧烈的咳嗽牵动身体里的隐痛让他泪汪汪的显得分外可怜。好在男人并没有继续了,草草提上裤子吹着口哨走了出去。

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张灿用已经湿糜不堪的枕巾擦了擦脸,略显艰难地撑起身,把枕巾床单被套和提前铺好的隔尿垫都拆下来抱去洗衣机里清洗,又拿了抹布擦干净周围,换上新的床品,他最后看了一眼张月的房间,走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哎呀~烦死了,回家之后爸就总盯着我写作业,都没什么时间好好玩了!”电话那边的小女孩嘴上说着抱怨的话,声音里却满是喜滋滋的:“哼,不过他天天给我做好吃的,我还是原谅他吧!”

“……嗯,是呀,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快点长大就好啦……”张灿握着话筒,垂着眼,手无意识地搓着校服衣角。他高一开始住校,每两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以前他在家的时候可以任那个禽兽随意泄欲,现在他不经常在家了,妹妹该怎么办呢……

月月,你快点长大就好了,离这个家远远的……

“放心吧哥!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在学校也不要太累呀,天天在学校里会不会好无聊?”

“不会的,天天好多作业要写,哪里会无聊,”张灿半真半假地逗张月:“等你上了高中,你每天要写砖头那么厚的作业!”

“呜哇~~我才不要!!太变态了吧!!……哎?哦!……好!……”张月叽叽喳喳到一半忽然声音远了点,再回来时说道:“哥,爸让我问你这周五回来不,正好咱们都在家,爸带我们去玩!”

“回,肯定回,我都快一个月没见你了。”

“太好啦!!爸说你要是回来的话就做好准备,吃饱了之后再回来!爸要先送我去上钢琴课,没时间做饭啦!”

张灿嘴角刚挂上的笑意在听到话筒里妹妹的话之后又缓缓散去了,沉默了一瞬,在女孩发出疑惑的“喂喂”声时轻声地应了句“好”。

******

周五下午连续两节是固定的体育课,高一生还不像高二那样把户外活动课换成各种自习。整个高一年级男女体育老师各一个,每到周五上课强度骤增,轮到张灿他们班和隔壁班的时候便经常跑个800米就解散自由活动去,踢足球打篮球都可以,下了课就自行回家。

操场主席台有左右两个门,分别有两个器材室,和男女厕,靠右边的器材室因为多放些运动会时候的架子和体育用材,平时很少有人去。

此时这间屋子却被从内部反锁了。

军绿色的跳高垫上胡乱铺着一块旧桌布,垫子随着交叠着趴伏在上面的两人激烈耸动的动作在地上越蹭越靠墙,最终抵住墙面,被男人大力的冲撞挤出一个弧形。

李栋咧着嘴疾喘着加快动作,健硕的臀部发狠地用力顶弄着身下瘦弱的男孩,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男孩那浑圆的、穿着蕾丝内裤的屁股蛋早已被撞得粉红如熟桃般,让李栋爱不释手,从法地错过他的敏感区才让他稍微回过神,闷哼着配合男人的进攻挪动了几下。

“这就对了嘛,小同学~和叔叔们好好玩,大家都开心嘛~”

“就是就是!你郭叔叔替咱们放风才回来,你是不是应该表示表示呀~快把腿再张开点!屁眼吸紧了!哈哈!”

“嗯!嗯……是、唔、呜……啊、啊啊……快了……要……什……唔嗯~不可以……”张灿两眼迷离间看到络腮胡正举着手机对着自己,即将到达极乐顶峰的预感却让他停不下来:“不可以拍……不要拍……啊、啊……要到了……不可以拍……好、好舒服……呜……不要拍……”

男孩挺直了腰杆,双脚踩住瘦高个腿边的床沿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屁股一下下用力往下坐,一手抬起勾着瘦高个的脖子,一手握住自己挺立的性器不住撸动柱身,时不时用拇指搔刮不断翕张冒水的马眼,整个人完全被这久违的快感攥取了——

“啊!啊!我、我射了!我射了!呜、呜……射出来了……又……又射出来了……好、好舒服……呜呜……这样、这样好舒服……”大量的口水顺着男孩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一股接一股略显稀薄的精液接连喷在靠近过来的络腮胡近距离拍摄他下体的手机上,因为高潮而紧绷的肠肉有力地收缩,瘦高个顶不住这种刺激,也跟着直接射在了男孩的体内。

色欲熏心的三个人渣事到如今也不再装了,继络腮胡吹着口哨扯了张纸一边擦手机一边看刚才拍下来的视频之后,肥胖男和瘦高个也掏出自己的手机对准床上已然脱力的男孩,瘦高个一边拍一边三指并拢插进男孩松软湿滑的后穴快速抽插抖动,刺激得他条件反射地双膝屈起踩着床抬起了屁股摇摆闪躲:“啊、啊……叔叔……叔叔不要了……里面麻掉了……呜、呜……不要拍了、不要拍了……呜……”

“嘿嘿~小同学别怕,叔叔就是留个纪念~喜不喜欢叔叔们呀?嗯?说呀!”男人淫笑着加重了手指的动作,问道。

“呜……喜、喜欢……求你了……叔叔……很晚了、呜……我得、我得回家了……不能再做了……”张灿膝盖一夹一夹的,敏感区被不断戳刺隐隐让他又来了感觉,高潮后理智逐渐回归,他知道回家之后还要承受什么,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坏掉……

“也不是不行——那小同学以后还愿不愿意和叔叔们玩呀?”

张灿知道木已成舟,被拍下视频的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今天想要顺利离开就只能顺着这些男人的话,以后……以后如果自己听话的话……也许……

“我……我愿意……和、叔叔们玩……”

“哈哈哈!真乖!”

“叔叔们也很喜欢你呀!”

“小同学你放心,以后叔叔们肯定操得你舒舒服服的!哈哈哈!”

******

下了出租车,撑着虚软的身体走到自家单元楼下已经快八点半了,一路上张灿都低着头,虽然已经洗过了头发和脸,但依然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些许痕迹,两条腿也仿佛不是自己的,裤子里大腿到小腿遍布的半干的液体粘腻得一团糟,如果没有肛塞和秋裤,他的裤子此时肯定已经没法看了……

张灿一直低着头,等电梯到了便跟着旁边等着的人一起走了进去,想要按自家楼层的时候才发现旁边的人已经按过了。张灿心里一跳,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却正撞上那人看过来的目光。

男人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孩,推了推眼镜主动开了口:“你是张灿吧?我是你隔壁杨奶奶的儿子。以后咱们两家就是邻居了,那天碰到你妹妹还聊了两句。今天是放假回来吗?怎么回来这么晚?”

“嗯……叔叔好,我……我在学校有点事耽误了。”张灿有点紧张,上次……敲墙的就是他吧……怎么办……他是知道了什么吗?

“哈哈……孩子你别紧张,我有个女儿和你差不多大。我知道上次我态度有点不好,主要是我那天下夜班,刚睡着没多久就被吵醒了,”男人见眼前只到自己胸口的男孩头都快埋到地上去了,笑了笑继续道:“跟你爸已经说开了,你也真能干,连床也会修,就是下回得轻点别着急,不然把墙面都磕坏了!哈哈哈!”

“嗯、嗯……是的、我、我下回注意……”张灿喏喏地答应着攥紧了书包带,心虚得不敢抬头,也就错过了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恶意。

还好电梯这时到了,张灿匆匆跟男人打了声招呼,飞快地打开家门逃也似的挤了进去。

张灿心跳如擂鼓,站在门口连连深呼吸了数下才低头换鞋,一转身便看到自己父亲一脸阴沉地坐在沙发上。

“爸、爸爸……”

“闭嘴!月月睡着了。”张庆站起身扭了扭脖子率先迈开腿:“给老子滚进来——”

张家是三室两厅的格局,走廊尽头是张庆住的主卧,中间是张灿的房间,最靠近客厅的是张月的房间,去主卧而不是自己房间这件事让已经紧张到不自觉发抖的男孩稍稍放心了一些,起码这样不会让月月听到什么动静……

张灿关好门后把书包放到一边自觉地开始脱衣服,他拉开校服拉链脱下外套,又抬手掀开t恤脱掉,露出白皙瘦削的上身,红肿挺立的乳头周围交杂着片片齿痕,在室内晕黄的灯光下更添暧昧。男孩又转过身弯腰略显艰难地褪下裤子,腰间和大腿根圈着白色蕾丝花边,内裤被扯破的一小块布料夹在臀缝里,被肛塞顶出一小块鼓包。

张灿跪趴在地上屁股对着男人,尽量把膝盖分得更开,让男人能清楚地欣赏他的屁股、大腿和小腿上已经干涸的淫靡痕迹。从最初的震惊、抵抗到如今的听从和乖顺,从初中起就活在胁迫下的孩子为了自保和保全妹妹已经抛弃了大部分的尊严和自我——最起码,在父亲面前,他不需要那些东西。

张庆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凑过去蹲下身,手指顺着男孩粘着一层体液被撞得熟红的屁股一路往下抹到他的膝窝,又返回来掀起内裤破损的布料露出男孩潮湿的股缝,拔出肛塞随手扔到一边。男孩乖觉地开始收缩穴口,屁股微微下压,肠道蠕动着开始往外排出那些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小骚种……这是吃了几个男人的精?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张庆已经完全勃起了,自己儿子被别的男人轮奸的事实让他愤恨又诡异的兴奋,在那次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癖好——他第一次那么说其实只是想试试男孩对他的服从度而已,没想到男孩真的怕成那样,真的勾引到了别的男人干他……张庆已经快忘了那天最后是怎么结束得了,好像是给男孩请了几天假吧,不重要………

后来,这就成了他偶尔心血来潮想找刺激的玩法,男孩也都乖乖照做,只没想到今天竟然弄成这个程度!真是……

真是太过瘾了!

这小骚种,就应该被操得屁股开花!不知羞耻的东西……比不上月月一根手指头的小贱货……

“……然后……李老师把我压在垫子上……掐、掐着我的屁股插、插了进来……”张灿紧紧闭着眼,双手攥成拳,一边断断续续说着今晚的过程一边忍受身后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肠道内四处抠挖的感觉:“老师……老师的肉棒……一直不停戳我的那里……嗯……我、我求他轻一些……唔、唔……他还是动得好快……肚子里要被捅坏了……老师他、他一边操我还、还骂我……说、说我是……唔嗯……是……骚、骚母狗……啊!唔!唔!唔、唔……”

骤然被男人推倒在地侵入体内让男孩没忍住叫了一声又赶紧捂住嘴,身体跟着对方不管不顾疯了一般的操干而颤抖紧绷,直直这么弄了数十下男人才粗喘着缓下动作,趴伏在他身上只插进去不拔出来,一下一下地拱着。

“呼……呼……骚货,继续说!那老师射了你几次?嗯?”

“唔嗯~啊……两、两次……射、射完就……唔、下课铃……嗯~”张灿气喘吁吁地,被男人沉重的身体死死压住让他有些呼吸困难,体内不自觉地收缩试图讨好男人:“然后……我想、想回家……那几个保安……拍到了我和老师……就……就……”

“几个保安?”

“三、三个……一个很瘦很高……一个非常、胖,还有一个是、长了好多胡子……”

张庆舔了舔嘴唇,他想起来了,去学校开家长会的时候他见过那几个人……一想到那几个东西轮流趴在自己儿子身上使劲儿操他的样子……张庆感觉自己更硬了。男孩显然也感觉到了自己父亲的变化,他只想这种折磨早点结束,索性破罐子破摔继续讲:“他们把我拉进门卫室,一个人在外面看着,剩下两个人就在里面操我……一开始学校人多……他们就、捂住我的嘴巴、唔、唔……然后、然后他们就轮流、轮流射进我里面……啊唔、唔……射完就、让我给他们舔……硬了就继续、继续操我……呜……还、还对着我拍、拍那种……啊、啊……爸……轻、轻点……呜啊……”

“喝、喝、噢……噢、噢!骚货……噢、他们操得你爽吗?嗯?被操射了几次?还想在这跟老子装可怜……说!被操射了几次?”

“啊!啊啊……爸爸、爸爸……我没有……呜……我、啊啊~我不知道……呜啊!我、我不知道……”

“哼!贱种!被男人轮着操就这么舒服?嗯?”张庆兴奋地咧着嘴,骂骂咧咧恶狠狠地掐住男孩一边胸脯下身猛顶,粘糊的水声伴着啪啪啪的声音愈发清晰:“老子操得你爽还是他们操得你爽?说话!谁操得你爽?!”

“爸爸操得爽、啊啊……爸爸操得爽!爸爸……我、我喜欢爸爸的……啊、啊~”张灿努力地在有限的空间里上下摆动屁股主动吞吃着男人的肉具,他知道该怎样做才能让这个男人高兴。

“唔、嗯啊~只有、只有爸爸能、能把我……操得尿出来……嗯、嗯……想、想射尿……好想被、爸爸操……啊、啊!那里、那里那里……操到了、操到了!”张灿张着嘴拼命倒着气,两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小声淫叫着拼命地抬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操干。

快点结束吧……快点结束……好痛……要受不了了……

体内的敏感处被坚硬的龟头抵住粗暴地碾磨,一阵阵酸痛伴随着尿意侵袭而来,张灿胡乱甩着头口齿不清地求饶呻吟,绷直了腿两只脚紧紧地蹬着地板,终于在男人又一次直中红心的暴力戳刺下下身一痛,挺翘的臀瓣一收一放剧烈哆嗦着尿了出来。

“嘶~~爽、操……真紧……噢……爽……鸡巴真爽……呼……”张庆整个人伏在男孩身上,一下一下耸动着,享受着男孩射尿时肠道有力的吮吸,强忍着才没有立刻射出来。

地上不能再弄了,男人光用一只胳膊便圈着男孩站了起来,先是把他抵在卧室门上从正面抱起来操了百来下,又把他推到窗户边从后面干他,直到男孩腿软得实在站不住了才又把他压在床上一阵猛顶,等到最后结束的时候男孩已经半昏了过去,就那样张着腿赤身裸体在男人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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