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留在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地方。
感觉到单冽移了嘴唇慢慢吻下去,小腹,肚脐,抵在他的长裤扣眼上……一阵快意的鸡皮疙瘩。房间里开了空调,楚清身上沁出了汗烧红了脸,没点儿抵抗力地抬腿蹭蹭单冽的腰,单冽的回应是咬开了他的长裤纽扣,隔着内裤的棉布吻他半硬的欲望,湿热热的嘴唇和棉布粗糙摩擦,尖锐的快感让他闷闷呻吟一声……
濡湿的唾液浸透布料,一片水渍淋漓。单冽边脱下他那条湿哒哒的内裤,边单手解开自己的外套毛衣长裤,赤裸韧实的腰身挤进雪白双腿间,张嘴舔舐含弄他颤巍巍的红润勃起。气息粗重狂乱。指尖贴着滑腻的肌肤摸索到后穴,刺探进去,一下一下撩出黏稠的烫水儿。
浑身发热。手心都是汗。楚清下意识抓紧了床单。扭着头不敢看腿间的情形,眼角余光落在地板上那件松散扔弃的驼色大衣上。
明晃晃的暖。可他不喜欢……
身体跟着心瑟缩了一下,退无可退,背抵进绵柔床垫里,轻轻挣动。
感觉到他突然的抗拒,单冽伸舌安抚般舔了下他颤颤渗着精液的前端,抬头离开了他的腿间。俯身把他拥进怀里,下颌贴他的额头,低声问:“不想做?”
楚清摇摇头,脸埋进他的肩窝里,闷闷地磨蹭:“以后不许穿成这样。”
单冽扫了一眼地板上的外套,点头:“嗯。”
“我不喜欢看。”
“嗯。”
“……因为太好看。”
单冽低头猛咳。忍不住笑。
楚清烧着脸,一眼不敢看单冽,翻身坐在了单冽腰上,居高临下地抬臀,让那根早就硬到不行的东西紧贴着湿润的穴口顶了进去……
原本想着寒假能和单冽多相聚几天,可单冽跟领导急着下乡去体察民情似的,过完立春就马不停蹄返回b市去收尾工程。楚清摸着枕头底下那些个硌手的大红包,实在是孤枕难眠,十万分怀念被单冽拥在怀里盖章过晚安吻才睡去的美好时光,极其不淡定地每天不定时不定点发短信骚扰单冽。
单冽总是秒回的,哪怕是在众人皆睡的凌晨三四点。
楚清愈加淡定不能,迅速将骚扰等级提升为每天黏在手机听筒边儿碎碎念:“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单冽说:“明早你睁开眼的时候。”
于是隔天清晨,楚清总能在家门口看到披星戴月赶回来的单冽,端着热气腾腾的早餐在等他。
楚妈看不下眼,对楚清苦口婆心:“大清早的,别老折腾你冽哥,人家没义务这么惯着你。”转头又和单冽说:“阿冽,明儿的粳米粥能再加点儿虾仁吗?”
这样理直气壮地在骚扰单冽的日常中度过了元宵,楚清最后的高中寒假终于到头了。
接踵而至的新学期短暂却艰苦,眼瞅着高考倒计时被挂在了黑板上,市一中所有高三学子陷入水深火热的备考阶段。
程放被程爸程妈当作濒临灭绝的生物隔离保护,不让他买菜不让他换尿布不让他做家务也不让他来接送楚清了,致力于鞭策他向考上三本冲刺,再不济也得考个大专,大专生也是光荣的大学生,也比蹲在家里发热发亮要强!
而楚清作为获得学科奥林匹克竞赛奖项的应届毕业生,虽然免试保送c大,但拟录取的手续尚未完成,仍须参加学校的高中毕业会考,于是每天闲在家里练字、看书、发短信骚扰单冽。倒是柳修豪,保送a大后直接被编入a大的国家奥赛队,早早去a市参加物奥集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