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别走!”沈莫猛然睁开眼,眼神却还没有对准焦距,处在一种刚睡醒懵懵的状态。他还想坐起来,可刚一用力,整个人疼得嘶了一口气,又僵硬着躺回了床,眼神也逐渐清明了起来。
“不走”,木安眨了眨眼睛,看见沈莫额头上带着几分薄汗,微蹙着眉头,把手伸进被子里,放在劲瘦的腰肢上轻缓地揉捏着,“不会走了。”
感受到旁边熟悉的触感,沈莫震颤的心脏才缓缓平静下来,他闭上眼睛,贪婪又迷恋地在她颈间嗅了嗅,眼眶红红的。
“怎么了?”木安觉得他情绪不太对。
他唇瓣颤动着,唾弃自己贪婪不知足,现在的结果是他从没有设想过的,已经美好的像梦一样。有必要在问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吗?
但木安又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落下一个吻,像是鼓励又像是无声的承诺:“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我不会因为这个抛弃你。
他闭上眼睛,手指攥着一缕她的长发,声音颤抖:“为什么不带我去卧室?”
“因为你对猫毛、狗毛过敏啊。”
沈莫猝然睁大双眼,仰头看向木安,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我的卧室里面有一只萨摩耶和一只波斯猫”,木安第一次见他这种震惊的眼神,看着懵懵的,怪可爱的。她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吻了一下,主动解释,“在海边的第一次,在我的卧室里,你之后就起红疹了。”
沈莫想起最初见她时,那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看起来就很得她的喜欢,但后来却再没见过它,原来是被送走了。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猫毛过敏
沈莫喉头梗了一下,感觉鼻子酸酸的,用力抱紧了木安。
木安却拍了拍他的手,在他迷惑的表情里翻过身下床,从旁边柜子上拿出来几个软膏,在沈莫时刻跟随的目光里蹭地掀开了被子:“上药。”
昨晚沈莫被操昏了过去,怎么洗的澡,怎么上的床他全都不记得了。随着木安掀开被子,浑身赤裸地暴露两双眼睛下,他才知道他的身体成了什么样子。
从上到下都是青紫的指印和鲜红的吻痕,尤其是胸前和大腿内侧,简直都快看不出原本的皮肤,显然这些怎么来的,沈莫还记得大部分,他羞耻地想并拢上腿,结果刚用了一点力气,大腿就传来了类似抽筋的感觉,他轻声“嘶”了一声。
“别用力”,木安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又握住他的脚踝向两边拉开,露出中间红肿糜烂的穴口,手指抹了一下淡黄色的软膏,在穴口打着转抹匀。
只是一点触碰,后穴也火辣辣地疼起来,剧烈翕张了一下,把冰凉的指尖含了进去。
木安轻笑了一声,“都肿成这样了,还浪?”
“不、不是”沈莫声音越来越小,脖颈上晕开一片薄红,拿胳膊横过眼前挡住眼睛。
木安抽出来抹了些淡黄色药膏才又重新插了进去,冰凉的手指立马被火热的媚肉包裹住吮吸,她手指稍微用力推挤开纠缠的软肉,转着圈把药膏均匀地抹在穴壁上。
“嗯嗯啊”
丝丝酥麻的快感夹杂在疼痛中,沈莫咬着唇从唇角泄出几声闷哼,低沉沙哑。
木安又想起昨天他缠着自己不放,却又受不住似的,被操得在耳边压着嗓子哼唧。
她眸色一暗,用指甲轻轻划了一下那个小凸起。
“嗯哈”沈莫被突如其来的快感袭击地呻吟出声,湿滑的媚肉把那根手指用力绞了几下,在木安抽出手指时,还恋恋不舍地翕张着小嘴,时不时露出内里艳红充血的嫩肉。
木安放下那瓶软膏,换了另一支。坐上床扶起浑身发热的沈莫,把他遮挡眼睛的手臂拿下来。
平时锐利的眼睛此刻含着水雾,沈莫垂着眼睛不知道把眼神放在哪里好。
木安却握住他的手在新拿出来的那瓶白色药膏上蘸了一下,放在了他的右胸前那红肿甚至还带着几个破口的奶头上,连周围的乳晕也瞧起来比原来大了一圈,颜色也深了几分。
“一起涂,更快些。”
木安手上也蘸了药膏抹在他的左边的奶头上,之后用拇指和食指指腹轻轻揉捏着,像是在揉搓一个饱满成熟的小果,下一秒就会在指尖溢出甘甜的汁水。
她看向沈莫,眼里含着促狭笑意。
“揉捏一下,药才吸收的更快。”
右胸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他知道木安是故意逗弄他,沈莫眼尾红得像是抹了一层胭脂,他悄悄夹了夹腿,在木安的注视下,指尖哆哆嗦嗦地放在自己的奶头上。
夜深人静,灯光暧昧的时候,沈莫满脑子都是让人晕头转向的饱胀情欲,迷迷糊糊地只顾着追随本心,当着木安的面玩自己的奶子,极尽勾引。
但现在天光大亮,沈莫感觉自己像是被剥了皮的番茄,全身上下的果肉裸漏人前,还要被坏蛋逼着自己扒开露出最里面柔软多汁的地方。
他的手指动起来,硬的,热的,手指上的触感,胸前一大一小两只手揉捏的画面和耳边木安的清浅笑声都清清楚楚地传上大脑皮层,中途遇上电流一般流窜的酥麻痒意直接发生化学反应,沈莫脸色轰地红了个透彻,喉结上下滚动几周,发出一声被欺负狠了的呜咽。
好半晌沈莫才平复好呼吸,看着空荡荡的胸口,咽了一口唾沫,手指慢慢爬向木安那边攥住她一节衣服,眸子里盛着水光,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这里很空能不能给它戴上”
乳环。
还有他的耳钉。
这个乳环也算是他们产生误会的导火索之一。沈莫原来有多么不愿意,现在就有多后悔。那是她送给他的礼物,上面都刻印着她的名字
木安嘴角抿平了一些,垂着眸子问:“你不用勉强,我”
“不勉强!”沈莫有些着急,立马大声否定“我、我很喜欢,我想每天都戴着它。”
他声音又降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可以吗?”
“好”,木安捏了捏他的手,下去拿来了那对乳环还有耳钉。
“安安”,沈莫脸颊发烫,“我想你帮我戴上。”
木安嘴角重新勾起,非常好心地提供了帮助。
等到戴完饰品、全身上下的伤都被处理好了,沈莫已经全身都泛起了薄红,唇瓣被咬得嫣红,像是充盈着甘甜汁水,仰着头喘息着投来视线。
木安低头在那唇瓣上吮了一口,弯起眼睛。
果然是甜的。
就如木安所说,沈莫这一天几乎都没怎么下床。
大名鼎鼎的东南亚杀神昨天晚上打架没留下什么损伤,“床上打架”却打得肌肉酸痛,连稍微用点力就泛起一阵抽疼。木安给他按摩了一天,直到太阳快落山了,沈莫才恢复得差不多,能下床走动。
落日余晖打在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紧挨着的影子。
木安拉着他的手,慢慢走在石板路上,仿佛吃完晚饭,一起出门散步的小情侣一样。沈莫脊背挺直,手心冒汗,心脏在胸膛鼓噪着,既甜蜜又紧张地往前走着。
木安刚才说带他去个地方。
这条路蜿蜒穿过一片树林,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天色昏暗,树叶被风吹地簌簌作响,沈莫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
木安拉着他走了很久,直到面前出现一块
墓碑。
沈莫微微张大眼睛,上面的人像与木安长得又六分相似,眉眼简直一模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那是
木安的妈妈。
木安拉着他的手站在墓碑前,发丝被吹得有些凌乱。沈莫忍不住抬手帮她拢了拢。
木安抬头看他,眉眼弯弯,红润饱满的唇瓣间露出几颗洁白的贝齿,沈莫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缓缓靠近,在上面印下一吻。
然后忽然想起这还是在人家妈妈的墓前呢,忽地直起身子,看起来慌乱无措。
木安眼睛笑意更浓,捏了捏他的手,看着墓碑:“妈,我把人带来给你看看。”
见见家长了。
沈莫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气球,走路都轻飘飘的,胸腔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如果这时候有根针来扎他一下,冒出来的一定是丝丝缕缕的幸福。
但想到刚才的画面,他在路上拉住木安,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问了:“那天你是在这里吗?”
“对”,木安知道他说的是让他吞串珠的那一天,“我每年这时候会在这住一个月左右。”
“那”
那你怎么呆了几天就去找我了。
“那几天我总是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木安直接接过话茬,“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我想你了”
木安从不是扭捏的人,既然已经是这种关系,她愿意把所有事情、所有感受都告诉他。
今天的月光不如昨天亮,但也能勉强让人看清路。
木安感受到身旁越来越热的温度,逐渐有粗重温热的吐息铺在她的脖颈,连掌心的温度都变得灼热起来。
突然身旁的人停下脚步,湿润的眸子泛着水润的光泽,他弓起脖颈,与木安额头相抵,声音低沉又沙哑。
“主人”
“别勾我”,木安没怎么用力地在他肩膀推了一下,手在他的尾椎骨不轻不重地按压了几下,打趣“小骚穴也是要休息的。”
从尾椎骨开始,酥麻沿着神经流向四肢百骸,沈莫觉得自己腿都软了。脖颈到耳后都泛起大片红色,声音快要小得听不见:“别、别的地方也可以。”
树林。
“再夹紧些。”
木安沙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沈莫用力又把腿夹紧了些,还不由自主地夹了夹屁股,艳红的穴口臀缝中间若隐若现。
沈莫额头抵着树干,几滴汗水聚在鼻尖,要落不落,胸前玫瑰金色的乳环在月光下发出莹润的光泽。他弓着身,用力并紧双腿,紧实流畅的肌肉在木安面前一览无余,木安掐住他浑身上下最细的地方,不断挺腰,树林回响着规律的胯骨撞击臀部的啪啪声。
狰狞的肉棒在并紧的腿缝中间快速抽插,沈莫大腿匀称,肌肉勃发,但此时又不是完全硬邦邦的肌肉,这种半硬不硬的状态夹得木安爽得眯起眼睛来,粗重的喘息一下一下喷洒在沈莫的背部,引起他一阵战栗。
沈莫咬住唇,低沉的嗓音被撞出一阵阵闷哼,他能清楚感受到一双纤细柔软的手正用力掐住他的腰,滚烫粗长的肉棒一次一次破开紧闭的腿缝,连上面盘结的青筋纹路他都感受的一清二楚,甚至时不时擦过他的会阴,而
“嗯啊”
木安动作不停,伸手在他后面那张贪婪的小嘴摸了一把,举到沈莫面前,手上的水痕在月光下晶莹反光。
“馋了?”木安发出几声笑,看他用手撑着树干,汗湿的脸颊转向她,她凑近与他接了一个缠绵的吻,离开时,一条银丝在在中间越拉越长。
沈莫被撞得摇摇晃晃,伸着舌头顺着银丝又舔了回去,垂着眸子回答:“嗯,骚穴想吃主人的大肉棒。”
明明沈莫眉骨深邃,眼型锐利,一眼就是个冷酷的长相,可当他眼角下勾,用水光潋滟的眸子看过来时,羞赧地睫毛颤动不止,却还一字一句地发浪说骚话时,木安都想狠狠把他身上的洞全都操开。木安在他唇边用力咬了一口,狠狠顶弄了几下在他腿间射了出来。
后面那口穴都成什么样了,还敢勾她。
最后沈莫潮红着脸歪在木安怀里,腿边一片狼藉,腿心被磨得有些渗血,沾上一层白浊。
像个被人欺负还只能往人怀里躲的小可怜。
沈莫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他应该是靠坐在什么地方,眼睛被遮住,双手绑在一起,身体竟提不起一丝力气。
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警惕地“望”向声源处。
“呵,木老板送来的果然极品。”一个男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木安带着变声器,在旁边打量着他。
“你是谁!”沈莫厉声喝道,同时用尽全力挣了一下手腕上的绳子。
“你的新主人”,一个宽大的手掌落在他的脸上狎昵地摸了摸,“她说你犯了错,不要你了。”
他想起木安说的那句“不听话就把你当作小礼物送给别人玩”,愣怔在原地。
下一秒,脸上的触感消失,一双铁钳般的手掐住他的脚踝,一把把他拉在地上。
“滚开!”沈莫抬起腿就想要踹他,可软绵绵的身体轻易就被握住膝盖向两边掰开,露出下面隐秘的洞口。木安之前每天都会给这里做些扩张,虽然比原来大些,但也大不了多少。
沈莫的手也被什么固定在上方,整个人完全是一个门户大开、任人宰割的姿势。
逐渐传来解开皮带的声音,沈莫心里涌起巨大的恐慌,开始拼命挣扎,破口大骂。
“急什么”,木安把什么布料塞进沈莫嘴里,“这就让你爽。”
巨大的龟头顶上未经扩张的穴口,一寸一寸破开紧致的肠道,直至捅进最深处。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几乎是立马就让沈莫苍白了脸色,出了一身冷汗,嘴巴被带着气味的布料撑开,他挺腰挣扎,却被一双手死死按在原地。
沈莫整个人都被绝望笼罩,泪水在眼罩下无声流下。
——我错了,小狗错了,不要把我送给别人
“放松点!”那人在他的奶子上狠狠扇了一巴掌,看见他胸前的乳粒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嗤笑一声,“果然骚到不行,挨打都能爽到。”
那人讥讽的话语清清楚楚地传进沈莫的耳朵,他痛苦地绷紧脖颈,被陌生人侵犯的无助与屈辱死死扼住他的喉咙,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胸口又被连续扇了好几个巴掌,布满了通红的手印,整个胸部都肿了起来,但中间的樱果却又硬又挺,立在上方。
肠道干涩紧致,插进去之后简直寸步难行,木安被夹得又疼又爽,她身下不动,手覆上沈莫的肉棒,开始技巧性地撸动起来,连囊袋都被好好地照顾到。
沈莫小幅地摇晃着头,嘴里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闷哼,点点水迹从眼罩洇湿出来。
快感叠加,沈莫整个人突然绷起一瞬,一股一股的精液打在木安的手上。她全部抹在了下身的交合处。
木安借着沈莫精液的润滑缓慢抽插了几下,感觉肠道不再那么干涩,也逐渐有肠液分泌出来,开始大幅度前后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棒像是一根坚硬的铁棍,在柔软的穴道里搅弄,狭窄的甬道被越撑越大,连穴口的褶皱都被抻平,形成一个发白的圆环套在入侵的肉棒上。
木安抽插得速度越来越快,沈莫双腿无助地瞪在地板上,整个人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玩弄。
“是不是开始爽了”,木安在交合处沾了一把,伸手抹在他红肿的奶头上,语含恶意,“开始流水了。”
嘴里的布料被涎水濡湿,被打得的火辣辣的奶头沾上他自己的淫水,又被空气吹得凉飕飕的。
木安扯掉他嘴里的布料。
啪啪啪得肉体撞击声在回荡在寂静的屋子,沈莫被撞得耸动,出口的话断断续续。
“嗯啊滚开”
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却更加灵敏,沈莫身体仍旧在挣扎扭动,可后穴却逐渐得了趣,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明明精神上快要被这折辱逼到绝望,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产生快感。
——还不如让我就这样死去。
“装什么呢,小婊子”,木安又把他往身下拉了几分,沈莫的上半身因为手的禁锢被拽地离开地面,半悬在空中,她找准那最嫩的软肉,用力冲撞了一下,“你明明也很爽,不是吗?”
“唔嗯!”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他腰挺动了一下,又重重摔回在地上,肉棒也早就高高翘起。
——不要,我不想这样
“啊啊啊——”
可再又一次敏感点被碾压的时候,他还是呻吟着射了出来。
还没等他缓过来,人就被翻了过去,被摆弄成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木安掰开他的臀瓣,肉刃一插到底。
“嗯啊!”
沈莫死死咬住唇,压住后面的呻吟。粗长灼热的肉棒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着,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泄愤的工具,中途又被抽插着射了出来好几次,木安才把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肠道深处。
眼罩已经完全被泪水浸湿,沈莫射出的精液逐渐稀薄,肉棒疲软的垂下。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适应高潮之后的不应期。
木安却没有让他休息,伸手握住他疲软的肉棒,撸动起来,后穴中的炽热也挺动起来。
高潮之后的肠道又热又敏感,稍微碰一碰就哆哆嗦嗦吐出一股水来,更别提又是这样猛烈的抽插。
“不、不行——”
“啊啊啊——”
后穴疯狂绞紧,肉棒被强制撸硬,只能感觉到麻木,快感以恐怖的方式堆叠,他感觉自己已经丧失了感知,全身都不受自己的控制,眼前炸开白光,沈莫宛若濒死的天鹅扬起脖颈,前后同时高潮!
稀薄的精液淅淅沥沥射在木安的手上,后穴却洪水泛滥,潮吹出一大股淫水。木安被湿滑的媚肉吸得舒服极了,又在里面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里面,沈莫被刺激地不断抽搐。木安把肉棒抽了出来,精液混杂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下。
眼罩下的眼睛空洞地大睁着,他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夕,脑子里也像塞满了浆糊,耳朵犹如灌了水。
“不听话的小狗是会受到惩罚的”,木安摘掉变声器,靠在他耳边,“那小狗听话吗?”
沈莫朦朦胧胧听见熟悉的温柔声音,满腹的恐惧都像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他猛烈地向声源挣扎过去,如愿贴上柔软的掌心来回蹭动。
“听、听话的”沈莫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又沙哑。
“是吗?可是小狗逃跑了呢。”木安手指摩挲着手下潮热的脸颊,“把小狗送给别人”
“不、不要,主人,小狗不会逃跑了”,沈莫快速地小幅度摇头,手腕上都是鲜红的血痕,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可怜,“求求您,别、别送掉小狗。”
“真得不会吗?”木安把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夹住滑嫩的软舌。
沈莫温顺地用舌头讨好入侵者,他说不出来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迫切地点头,含不住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
木安抽出手来,把涎液抹在他的奶头上,沈莫控制不住地颤抖了几下。她又给他摘下眼罩,解开手上的绳子,轻柔地托着他扶起来。
常处于黑暗的眼睛骤然遇见刺眼的灯光,沈莫忍不住闭了闭眼,半晌才试探着睁开。恍惚的精神终于回笼,视线透过水雾看见熟悉的身影,他愣怔了几下,一大颗泪珠从通红的眼眶中滚落,砸在木安的手背“主人,小狗听话,别再送给别人,不、不要”
“没送,刚才是变声器。”
“真、真的吗?”沈莫看着木安的眼睛,知道她点头,才终于承受不住般埋在她颈窝,哽咽着重复“小狗乖的”这几个字。
木安吻掉他眼角的泪水,话音一转,“但如果有下次,就——”
“不!没、没有下次的”,沈莫小心翼翼地看向木安,眼里充满了乞求。
“小狗会听话的。”
“以后不给小狗打针了。”
沈莫刚被正面狠狠操干了一顿,本来正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热气。听到这话,猛地支起上半身,原本紧闭的穴口张开,流出一大股精液淫水,眼睛瞪大地看着木安,头上还有几根呆毛翘着,跟平时的形象一点也不一样,有点说不出的可爱。
“主人,您说的”沈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木安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轻轻的。
“小狗最近很乖,给小狗一个奖励。”
沈莫从未想过还有恢复的一天,巨大的喜悦与感激填满胸腔,他红着眼睛,不顾酸软的腰,主动凑上来埋在木安的颈窝,一遍一遍说着感谢。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小狗会更乖的。”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燥热起来,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随着澎湃的心情悄然蔓延,感谢的声音逐渐减小,却而代之的是喝着喘息的哼声。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渐渐清晰的喘息响在耳边,木安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沈莫,主动勾引,又欲又撩人。
胯下又硬了起来。
“明天还想下床吗?勾我?”木安掐了一把他的腰。
沈莫耳垂泛起绯红,但还是没有起身。
木安感受到他的推力,挑了挑眉,顺着他的力度躺下了。
沈莫垂着眸子,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咬着唇,掰开臀瓣,将还松软的后穴慢慢对准已经挺立的肉棒,扑哧一声全部吃了下去。
温热紧致的肠道紧紧包裹着肉棒,让木安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肉棒猛然填满穴道,擦着敏感点进入深处,快感从尾椎骨传向四肢百骸,他没有压抑声音,叫了出来。
“啊哈啊,被主人的肉棒填满了。”
沈莫手臂撑在两侧,慢慢抬高屁股,再一次全部吃下,屁股上下摇晃,主动套弄肉棒,快感一层层炸开在身体各个地方,平时咬着唇不好意思叫出声来,今天主动吐出一句句淫词浪语。
“啊啊哈,操、操到骚心了!”
“好爽嗯啊啊啊哈主、主人的肉棒好厉害!”
主动起来的沈莫简直像个勾人的妖精,后穴紧紧包裹着肉棒,肠壁上像是有无数个贪吃的小嘴拼命吮吸想要榨出精来。脖颈在空中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整张脸都被情欲熏得发红,水光淋漓,勾魂摄魄。木安被他勾得心痒,双手揉捏着他的臀瓣,也开始上下挺弄起来。肉棒自下而上的抽插,比沈莫自己套弄要操得更深,含不住的淫水被撞得四溅,插得他更加大声地浪叫起来。
“太、太快了!啊嗯哈啊哈!”
“嗯啊、唔啊要、要到了”
随着后穴一阵猛烈的收缩,木安和沈莫同时射了出来。
沈莫被灭顶的快感刺激的失声,瘫软在木安怀里。两人都已经大汗淋漓,木安把他抱在怀里,吻掉他眼角的泪水,一起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今天是木安的生日,本来是要和沈莫一起过的,结果那边出了一些事情推不开。紧赶慢赶回来也晚上11点钟了,她告诉沈莫不用等他,早点睡。
木安怕吵醒他,动作小心地打开房门。
然后愣在了原地。
屋里沈莫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冲着门口,一只巨大的白色毛茸茸尾巴插在后穴,细听还能听到震动声,头上是两只小巧的白色三角耳朵,连脚上也是穿着白色毛绒脚套,不难猜他的手上也有,就像
那只她最喜欢的萨摩耶。
沈莫等了半天没听到木安说话,有些不安地转头去看。他脖子上带着刻着木安名字的黑金项圈,还有一只银色铃铛,随着他的转头发出清脆的响声,嘴里叼着链子,绯红的耳朵在黑色的短发下若隐若现。
木安弯起嘴角,走进来关上房门,沈莫红着脸往后移动了一些,柔软挺翘的臀瓣擦上木安的小腿,还悄悄用力夹了夹臀瓣。
木安在手感极好的白面团上揉搓了两把。
沈莫转过头,把链子递到木安的手上,明明羞耻地睫毛颤动,却还是抬起眼看着木安,眼里好像含着一汪春水,唇瓣开合:“主人,欢迎回家。”
两个人说开之后就平时不再和原来那样相处了,现在的“主人”两个字就像是一个信号。
一个邀请的信号。
更何况今天沈莫打扮“隆重”。
木安弯腰,揉了揉他柔软的黑色短发,声音温柔:“小狗好乖。”
沈莫喉结滚动,在木安的手腕上亲了一下,开始往屋内走去。
木安这才好好打量起来,屋里点了不少蜡烛,暖黄色的火光下,照出满屋子火红的玫瑰。
“小狗这就发骚了?”木安失笑一声,抓住那只晃动的尾巴。
沈莫看似在规规矩矩地往前爬,实际上每爬一步都扭动一下屁股,毛茸茸的尾巴不时扫在木安的腿上,痒痒的,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浑圆的屁股。
木安坏心眼地抽动一下尾巴,沈莫“唔嗯”一声,腿抖了一下,平时的冷硬现在都软成了水,沈莫回头投过来湿漉漉地一眼,声音黏糊糊的:“主人”
不像是讨饶,倒像是勾人。
“嗯哈”
木安把尾巴往下压了压,后穴里的假阳骤然进到深处,猝然的刺激让沈莫腿软了一刹,被木安拍了拍臀才又向前走。
卧室里依旧被布置满了鲜花,还有一个双层小蛋糕在中间。
木安凑近看了看,蛋糕花样简单,奶油抹得也不是很均匀,但上面画了幅简笔画,一个高大的小人仰面坐在地上,腿在中间矮人的腰上挂着。
“蛋糕是小狗自己做的?”木安好笑地看着这个蛋糕,拽了拽手中的链子,把他拉近了些。
沈莫被拉得跪坐起来,脖子上的铃铛叮当作响,他垂着视线,脸颊爬满红晕,“嗯”了一声。
木安这才发现他胸前的奶头上还系着两个蝴蝶结。
也不知道他自己这几天是怎么玩的,两个艳红肿大的奶头像个红枣似的缀在胸前,细细的丝带在上面缠了好几圈更把奶头勒得挺立。
木安眼睛一亮,发现小狗的胯间也有一个粉色蝴蝶结,系在肉棒根部,还比胸前的大了不少。
“上面的画也是小狗自己画的吗?”木安拽了拽一个蝴蝶结,发现缠得还挺紧,没有把蝴蝶结拉下来,反而把奶头给拉长了,“给主人讲讲画的什么?”
木安怎么会看不懂,但就是要让他自己说出来。
沈莫一边因为奶头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忍不住呻吟,一边还得回答木安坏心眼的问题。
“画得嗯哈是啊哈主人和嗯小狗”
“哦?那主人和小狗在干什么呢?”
沈莫咬了一下唇瓣,湿润的眸子看向木安,里面是明晃晃的邀请:“主人在啊哈操小狗的啊骚穴。”
沈莫把另一边骚奶子也凑过来。
“主人,这、这边的嗯哈骚奶子也、也想要。”
真是浪到没边了。
木安在凑过来的骚奶子上用力拧了一下。
“啊哈!”
快感电流一般窜上大脑,沈莫高声叫了出来,被绑着的肉棒也立了起来。
“吃蛋糕是不是得放到盘子上?”木安摸着他形状分明的腹肌,轻轻用了些力把他推到在床上,笑得一脸温柔,“盘子可不能乱动。”
等到木安把他摆弄好,沈莫已经是一个用手肘支着身体,挺着饱满的大奶子的姿势了。
要是平常,沈莫可以一动不动保持这个姿势几个小时。
可现在后穴的尾巴戳在床上,更深地捅开湿滑的甬道,假阳还在锲而不舍地运作中,尽职尽责地把穴道内的媚肉炖得软烂,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尾椎骨逐渐攀升。
赤裸的身体逐渐泌出一层亮晶晶的汗水。
木安把两个小蝴蝶结解开,手里拿着一个挖了奶油的勺子,全都抹在了那两个艳红的骚奶头上。
冰冰凉凉的,沈莫哆嗦了一下。
“小狗不乖,盘子怎么能动呢?”
木安还在慢悠悠地往上面抹奶油,把硕大的奶头都给埋在了奶油里,又开始修整边边角角。
沈莫浑身绷紧,汗珠缓缓划过肌肉,汇入沟壑,再一颗一颗滴落在床上。
沈莫要被胸前细细密密的麻痒憋得发疯,出口嗓音都沙哑起来,讨饶到:“主人,求求您。”
“求我什么?”木安用勺子在上面刮了一下。
“嗯啊——”
沈莫身子摇摇晃晃,眼里含着水光,喘息着:“求、求主人享用小狗的骚奶子。”
木安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一口含住了眼前的美味。奶油的香甜味道在嘴里铺散开,木安用舌头舔舐了一圈把奶油刮得干干净净,开始用牙齿碾磨里面的“夹心”,感受着手下人不住的战栗。
突然,一股奶香蔓延开来。
木安有些吃惊地张开嘴,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正从乳孔里流出来,在鲜艳的奶头上分外明显。
她这才吸了多久就出奶了?
木安看向眼神躲闪的沈莫,眯着眼睛问:“小狗这是怎么弄得?”
沈莫脖颈晕开大片绯红,眼神看向别处,小声说:“用吸奶器吸得。”
没一会儿他又转过头来,浓密的睫毛扑闪,情欲翻涌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木安。
“想做主人会喷奶的乖小狗。”
沈莫身体颤抖地更厉害了,木安却还是没让他放下,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
木安张口含住另一个奶头,却也没有冷落另一个,柔软的手指抓揉在饱满的乳头上,奶水从乳孔缓缓地流了出来。
怪不得用蝴蝶结绑住,这要是不揪起来,岂不是在门口就要流一地奶水。
木安用力吮吸了一下,果然又一股奶香弥漫开来,她抬眼看着沈莫憋得热汗淋漓的脸颊,故意折磨他,用牙齿时轻时重地啃咬着肿胀的奶头。
胸前被咬得又疼又爽,可后穴却越来越空虚,冰冷的假阳没有温度也不够长不够粗,满足不了早就被粗长灼热的肉棒操熟的肠道。
沈莫被撩拨得实在受不住了,眼角沁着泪,开口都带了欲求不满的哭腔。
“主、主人,求求您了,小狗要受不了了。”
“您操一操,操一操小狗吧。”
“小狗的骚穴要、要骚坏了。”
木安看着他这副要被情欲逼疯的模样,温柔地替他擦了擦泪水,把他扶了起来,因为后面塞着尾巴,沈莫只能跪坐着,食髓知味的身体忍不住地在木安身上摩擦,圆润的屁股夹着白色的尾巴来回扭动勾引,嫣红的薄唇不断地喊着“主人。”
木安胯下已经硬的戳在沈莫的大腿上,却还是忍不住逗弄他。
“我不在的时候,小狗是怎么玩自己的?”
“自己把后面潮吹一次,主人就操小狗好不好?”
回想起木安不在的时候,自己是怎么玩弄自己的,沈莫羞耻地蜷了蜷手指,却还是听话地仰坐在床上,在木安如有实质的目光里拔出那根孜孜不倦的假阳。
后穴发出“啵”的一声,积攒了许久的淫水立马打湿了床单,洇湿了一片,空虚的穴口不满地翕张着,甚至能看见里面软烂的艳红媚肉。
沈莫拿起水光淋淋的假阳举到嘴边,红舌一点一点舔掉上面他自己的淫水。他眸子里含着一层水雾,氤氲出浅淡媚色,一边舔弄,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木安,仿佛现在舔弄得不是假阳,而是他馋了许久的那个粗长肉棒。
沈莫刚才还有些羞耻,现在却在舔弄得过程中被一种隐秘的快感取代,被主人看着自己是怎么发骚发浪的,尤其是看到木安的目光逐渐炙热,更是让他爽得头皮发麻,浑身酥痒,后穴的淫水就没停过,身下的布料都被他的水给浸湿了。
黏腻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沈莫把假阳塞到嘴里,模拟口交的动作抽插起来,亮晶晶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在明灭的烛火间色情极了。
木安眼里倒映着烛光,满眼都是沈莫的骚浪模样。
沈莫冲着木安大张开腿,股间的隐秘一览无余,木安能清楚的看见下面的小嘴是如何饥渴的一张一合,吐出一股股水来的。
假阳进入的很容易,扑哧一下就能插到底。嘴巴终于得了空闲,沈莫放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操进来了啊哈”
“小狗的骚穴又被填上了啊啊啊”
沈莫快速的抽插着,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奶头揉捏拉扯,嘴里说着淫词浪语,极尽淫荡的玩弄自己。
“还不够大啊哈小狗想嗯啊要主人的大肉棒狠狠操进骚穴”
“想被主人嗯啊喂满精液”
木安看着他这副媚态,终于还是忍不住倾身上前,抓住他的手带着点惩罚意味的发狠抽插起来。
“啊啊啊——”
快感猛然强烈起来,几乎是没多久,大股晶莹的淫水就从后穴喷溅出来,不少都喷在了木安的手上。
沈莫还处在潮吹之后的恍惚状态,头上蒙着一层热汗,粗重的喘息着,却自然地双手捧起木安那只被打湿的手指含住,柔缓滑嫩的口腔包裹住纤细的手指,细致又仔细地舔干净了自己的淫水,连指缝也全都照顾到。
“小狗真乖”,木安把他湿透的额发撩到后面,“自己抱着腿”。
粗大灼热的肉棒已经抵在穴口,饥渴的后穴感受到熟悉的形状与温度立马急不可耐地吸吮住。
沈莫喉结滚动,突然感觉有些渴,手掌握住自己的膝盖,把腿掰向两边,毫无保留都露出那一口水淋淋的骚穴,憋了许久的肉棒涨得发紫,可怜巴巴地翘着,只能在铃口溢出点腺液聊以慰藉。
木安早就忍得难受,抓住他劲瘦有力的细腰,直接整根操了进去,湿滑的穴道严丝合缝地包裹住熟悉的肉棒,简直就像是照着木安肉棒做的专属模具,是那么契合。
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骚穴终于被、被主人的大肉棒填满了。”
沈莫眼神迷离,像是醉了酒一般,脸颊上布满红晕,迷恋地看着上方木安同样热汗淋漓的脸颊,或许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唇边一直勾着浅笑。
木安抹掉下巴汇聚的汗水,低头吻上了沈莫嫣红的唇瓣,仿佛干柴碰到烈火,一触即燃,唇舌纠缠,唾液交换,分不清谁的喘息更重、更炽热。同时胯下紧密相贴,炽热的肉棒一次一次填满同样火热的肠道,饥渴了许久的媚肉紧紧缠绕着那根坚挺,沈莫在快感的海浪中起起伏伏,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爽得溢出水来。
柔软的唇瓣往下,一一吻过锋利的下颌、滚动的喉结、性感的锁骨直到下方仍旧冒着甘甜奶水的奶头。
“啊哈嗯”,沈莫难耐地扬起脖颈,手却还听话地扒着爽到痉挛的大腿,“好爽主、主人,再、再快点啊哈都、都射给小狗嗯额哈”
沈莫下方洪水泛滥、泥泞不堪,随着抽插汁水四溅,海浪一般的快感穿透每一层毛孔,嘴上高声呻吟起来——就快要到了。
木安呼吸越来越粗重,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进到一个恐怖的深度,直到抵着肠道深处,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精,同时抽动沈莫跨下的丝带,解开了那个蝴蝶结。
“啊啊啊——”
眼前炸开白光,沈莫高声叫了出来,后穴激烈收缩绞紧,大股淫水淋在龟头上,被束缚许久的肉棒终于被释放,一股一股白浆射了许久才射完,湿淋淋地挂在他的胸口上,手也无力地垂下。
木安同样爽到眼睛微微眯起,轻柔地抚摸着沈莫的小腹,一起感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等到沈莫眼神重新聚焦,木安用手捞起他来,转换了一下姿势,中间不知道肉棒又戳在哪里,后穴又颤巍巍抱紧了肉棒,淫水混杂着精液从缝隙里缓缓地流出来。
沈莫臀瓣高高翘起,回过头,投来湿漉漉的一眼,咬着唇晃了晃屁股。
——无声的勾引。
“嗯哈!”
看见他这副骚样子,木安弯起眸子笑了笑,兀地向前顶了一下,换来沈莫短促地呻吟一声。
“这么勾我?”木安又开始前后律动起来,揉捏着手下柔软有弹性的白面团,“忘了上次在床上待多久了吗?”
“啊哈想嗯想被主人啊操死在、在床上”
沈莫被撞得前后耸动,连话也说得断断续续的,还在不要命地可劲勾人。
被操熟的媚肉温热软烂,熨帖地吸裹着肉棒,木安被这口骚浪的穴伺候的浑身舒服,可动作却越来越狠,一下下凿进肠道深处。
沈莫嗓子早就叫哑了,又开始哼哼唧唧的,前后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弄得身下的床单都湿漉漉的,射出来的精液也逐渐稀薄。
忽然,沈莫感觉下体一种熟悉的胀意,支起身子,眉眼间都带了些慌乱,一反常态地求饶。
“等、等等啊哈主人,别、先别”
木安挑了挑眉,却没有按照他的想法停下来,而是猝然加速,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击在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
感觉越来越强烈,沈莫摇着头,拖着被操软的身子努力逃离,“不,主人,求求您,等等,嗯啊哈——”
“现在直到怕了?”木安握住他的细腰,一把将人拉了回来,肉棒猝不及防进到一个更深的地方,她恶劣一笑,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晚了。”
“啊啊啊——”
沈莫被死死按在原地,快感不断堆叠,简直要到达一个恐怖的程度,直到灼热的精液又被射到肠道深处,前后同时到达顶峰,他眼白上翻,无力地瘫软下去,还在胡乱地摇着头呢喃着“不要”,后穴潮吹出大片淫水又被肉棒堵塞在穴道内,前端流出一小股淅淅沥沥的精液,却没有疲软下去,而是抖动着射出淡黄色的液体,积聚在身下已经凌乱不堪的床上。
“没事,没事,小狗很乖很棒”,木安抽出肉棒,把他从脏污不堪的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从额头开始细细密密地吻着,“阿莫,莫莫,莫莫”
沈莫抱紧了她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她颈间独有的香气,委屈地抽噎一声。
——被操到失禁,还是太羞耻了。
——但安安喜欢的话,那、那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