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辆lic的新车才刚运进会场不到半小时,转眼间就出现在了纽约上午十点宽阔的公路上。
叶铭晨开车,林源坐在副驾驶,迎面而来的大风缭乱他们的头发,当这辆拉风的超跑经过街道,总是不免接受来自各个方向的注视。
他们的对话很平常,两个生意人在车上很难谈到合作以外的话题,林源再见到叶铭晨很高兴,提出一起吃个午饭的建议。
生活中会有许多邀请,有些是你欣然愿意接受的,有些是为了维系人脉关系但却不反感的,还有些是单纯的应酬,你不喜欢,但却很重要。
叶铭晨认为林源的邀请应该算是第二种,他不讨厌林源,同时也觉得能在保险行业培养人脉是件好事。所以他把车开向皇后区,在一间高档西餐厅边停下。
下车的时候,林源把手放在车门上,随口问了句,“你那个看上去很巨蟹的朋友呢?”
“什么叫看起来很巨蟹?”叶铭晨的眉头皱了一下。
“就是看起来就像巨蟹座嘛。”林远边解释边耸肩,“巨蟹也没什么不好,闷骚了一点,但是很值得做朋友。或者恋人。”
“他可一点也不闷骚。”叶铭晨否定林园的说法,林源如果见识过花希越那张凌厉的嘴就绝不会这样想。
“好吧。”林源无所谓地抬了抬眉,打开车门,迈出长腿,“我只是觉得他没说的比说出来的多。”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星座?”叶铭晨多少有些好奇,林源看似对什么都不上心,却总能洞察周围的事。
“算了吧,别告诉我你真的相信星座这东西。”冷不丁都给人一记下马威似乎也是林源的独家爱好。
叶铭晨不置可否,锁了车往餐厅走,心里倒是有点不平静,花希越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人提起了,因为……没人敢提。
分手的第三天他回到公司,让人事调出员工名簿,连名带姓有花、希、越任何一个字的员工都被他辞退了。
就连李斯特走进公司,也为整栋大楼的盆栽花都被清空而略微抬了下眉毛,不仅如此,他还听下属说,叶总下令把所有的咖啡机都扔了,在他面前喝娃哈哈都行,但要是让他看见有人咖啡,那张脸马上沉下来了,那个不知情的倒霉人这么干了,就只能坐等收拾,老板要挑刺儿,不怕找不出理由来。
禁忌到这个地步,简直令人发指。
当然也有不知死活、酷爱犯贱的人,比如说郑爽,和郑爽,还有郑爽,三番五次特地捧着一大束花牛逼哄哄地跑来探访,结果连人带花一起被丢出门外。
叶铭晨皱了皱眉,想将那个名字从脑海中抹去——
啪。
一个不小心,他和旁边走来为了躲避马路上车辆的人正面相撞。
“啊!”女人尖叫了一声,忙低头看去,地上是一杯掉落的咖啡,刚买的,淌出来还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