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盛越负气离开之后,刑昭连着好几日都没再见过盛越。
他自知做法不对,不该在盛越低头服软主动求和的时候顶撞他。但是盛越就一点错都没有吗?以虐待人为乐,是一种病态的癖好!他
刑昭狠狠地捏了一把小鸭子玩偶,他自小被刑东炎保护的太好,对任何事物都有一颗悲悯之心,阮教授的事情已经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他接受不了温柔的阮教授私底下居然有那样的一面,更接受不了盛越猎奇的癖好,妈咪,不,盛越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从文件里面抬起头来,开发项目已经开始动工了,后续要做的就是做一个全局监督而已。
盛越虽然和他在冷战,但是该给他的资源一份也没少,还特意给他安排了几个重要客户,方便他熟悉公司事务。
在家里或者公司里偶尔碰到了盛越,正追着他的目光的时候,盛越率先把脸扭开,看都不看他一眼。
因此,在盛越的后宫多菲里面开始流传他失宠了的消息。
“真够年轻的,又高又帅,和刑总长得还那么像,怎么还失宠了呢?肯定是活儿不好,被盛总嫌弃了。”雷恩和andy那天晚上伺候盛越了一晚上,拿到了一部电影的一番男主角,正高兴地得意忘形。
“帅是够帅的,放到娱乐圈都算是顶尖的。”andy自己也算帅气,但是和刑昭比起来差的远了。
“帅有什么用啊,脑子不好使,不知道讨好盛总。”雷恩和andy炫耀他的试戏通告,把andy羡慕坏了。
“哎,盛总又召见我了呢,等我敷个面膜去?”雷恩得意地扭着腰走了,被盛总召见两次,这是天大的福分啊!
晚上,乐天八楼游泳池。
刑昭和经理预约好了时间,想游个泳放松一下,最近虽然工作顺利,但是盛越不理他这件事也成了横在他头顶的一个大事,在工作之余,睡觉之前老是想起,搞得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明明在一周之前,盛越经常和他同床共枕,一天到晚拉着他做爱的啊。
他在更衣室换好泳裤,全程无人经过,虽然是会员制,但是一个人都没有就有点奇怪了。
他推开泳池通道的大门,空旷的泳池里确实有一个人都没有,但是左方的岸边却有几个人影。是盛越,还有几个穿着胶衣的,的。。。。。。刑昭不知道该叫他们什么。
一共四个人,中间躺着享受的自然是帝王一般的盛越。他穿着连体的透明泳衣,泳衣布料为蕾丝质地,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丰满的豪乳。一条丰润修长的腿曲起来,两个戴着胶衣头套的人趴在他双腿间在给他舔穴,旁边一个全身胶衣的人跪着,手中举着一个托盘,充当着家具“桌子”。
盛越本是闭着眼睛享受的,但是第六感有人进来,于是睁开眼睛一看,是刑昭。他脸上闪过转瞬即逝的慌乱,但是很快便被他掩盖下去了,游泳池明明清了场的,怎么还是被昭儿给撞上了。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目光相接,三四秒之后就闪开了。随后刑昭独自下了水。
盛越有点心不在焉,他拿起红酒抿了一口,感受到雷恩的舌头已经舔进了他的阴道里面,这舌头怎么这么短,也不够硬,根本无法让自己爽起来。还是昭儿的舌头够长够硬。
他被撩拨地根本没爽到,于是踢开了雷恩,把白嫩的脚趾伸进雷恩的嘴里让他舔,然后把另外一个胶衣奴的头按在双腿间,让他舔。
可惜还是没有尽兴,他的眼睛追着刑昭的身影,看刑昭在水里仰泳,蛙泳,肌肉线条饱满,身材修长,怎么看怎么诱人。
雷恩是个会察言观色的,看他一直盯着远处的刑昭,谄媚道,“盛总,您喜欢他那样的吗?”
盛越白了他一眼,没说话,他不喜欢奴隶话太多。眼睛继续盯着水中翻滚的刑昭,看他胯下凸起饱满的一团。想着此时是刑昭的舌头在舔自己的穴。
雷恩见他不说话,大胆地舔上他嫩白修长的跟腱,一路往小腿滑。手居然也不老实,抚摸起他光滑的小腿。“他确实帅,但是不会讨好您啊盛总,您应该不会喜欢那种榆木脑袋的吧。”
雷恩越来越放肆地抚摸他的小腿,把盛越激地有点恶心,除了嘴,他不喜欢被人用别的地方触碰身体。但是刑昭在这,他不想就地发作,给刑昭留下更加坏的印象,本来阮棠的事情已经给刑昭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他斜了雷恩一眼,抬脚踩住了他的手掌,来了个全方位的碾压,然后把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嘘”
刑昭也不太好受,他本是来放松的,但是没想到会遇到盛越,尤其遇到他聚众那啥,这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但是掉头走掉,又会引起盛越的怀疑,本来妈咪都对他颇有成见。于是他下水游四五圈,然后起身,推门,默默的走了。他有人陪就好,不需要自己,自己就不在他眼前碍眼了,等过段时间再找机会和他服软吧。
这边刑昭推门走了,盛越也看在眼里,心想是不是这种淫乱的场景把他气走了,他前23年都生活在象牙塔里面,没谈过一场恋爱,更没经历过所谓的多人py。
正出神呢,感觉脚底有点痒意,原来是雷恩又自作主张地碰他了,于是雷恩这个倒霉催的又成了出气筒。
盛越站起身来,抓住雷恩的头顶胶衣锁链,把他头朝下地摁在泳池里面,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拉起来,然后反反复复又摁了三四次,“你是个什么东西呢,竟然敢那么说他。”盛越抓住雷恩的头拉起来摁在身前低语,然后又一次摁进泳池里面。
他的表情又邪又危险,把雷恩看的害怕极了,不住的求饶,他太后悔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明知道盛越不喜欢多嘴的,还自作聪明。“求您,盛总,饶了我。”
盛越玩够了,把他随意地丢在光滑的地板上,对着一旁另外两个胶衣奴说,“给我轮了他。”就潇洒地走了。
自从那日在泳池偶遇之后,刑昭就没见到过盛越。本来公司都是职业经理人在管,盛越作为最大的股东,只是偶尔来公司看一眼而已。前几周为了经常陪刑昭,所以来公司的次数多了起来,最近刑昭“不入他的眼”了,所以公司上下,乃至狗仔媒体都没见过他。
也许是新鲜劲,也许是对于爱人留下的唯一的儿子的爱护,盛越从来是优待他的,陆续地给刑昭加了些肱骨贤才,并且开始让他接触财务。oa里面由他签字的文件越来越多,工作忙碌起来,但是盛越对他越来越冷淡,也让他在工作之余感到无比地不自在,像是一个小钩子,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你“失宠”了。
这个事情不解决,就一直压在心头,让他寝食难安,夜半醒来都觉得哪里缺少点什么。
他决定去多菲碰碰运气,万一见到了盛越呢。
多菲乃是会员制,进出人员都佩戴面具,收缴摄像设备。里面一共分为三类人,会员客人,卖肉娼妓,工作人员兼调教师。
会员们非富即贵,道貌岸然的政客居多。娼妓们多是娱乐圈的顶流头牌。工作人员则是盛越以前暗之产业的旧部。
刑昭样貌极其出色,宽肩窄腰,身高接近190,完美的比例让他远看就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像。他踏进多菲的时候,工作人员以为他是来消费的,让他出示会员,刑昭开口,“我是来应聘陪酒的。”其实是来找妈咪的。
工作人员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他们自是见过刑东炎的,一看刑昭的身材样貌,这身高,这脸蛋,双臂修长,双腿笔直有力,当即断定他一定是盛越的菜。
于是内线连接,全俱乐部几百号人紧急开会,准备给自家老板一个惊喜。
半小时后,刑昭被黑色布条绑了眼睛,情趣手铐反拷住双手,一个正装跪地押在盛越面前。
他一出现,不管是多菲的客人们,还是奴隶们,好像都屏了呼吸。漂亮的美女满大街都有,但是极品的帅哥十条街都没有。现在出现的帅哥无疑是羊入虎口,把在座的各位都馋的涎水直流。
当然不包括盛越,他早已经尝过了,只是最近诚心想晾一晾他,想让他看看到底是谁离不开谁。
盛越是多菲当之无愧的王,他戴着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外穿高定女式西装,内搭半罩杯皮革乳罩,束腰连裆丁字裤,那布料只能遮住他发育不良的小几把,一根带子深深地陷进骚逼里面,把缀着乌黑阴毛的骚逼分成两半。
他的身边围着十几个奴隶,有男有女,奴隶们统一黑色胶衣全包,只露出眼睛口鼻,还有下体三角区,能插入的孔洞,全部塞入按摩棒等淫具。
这等高高在上的模样,让蒙着眼睛的刑昭都感觉压迫十足。
他还穿着来时的西裤衬衫,梳着整齐的发型,像一个在华尔街上班的风投精英。但是他似乎被这迫人的气场威慑到,双膝跪不住一样,微微颤抖。运气好的话上面那个就是盛越,运气不好的话可能要被不知名的客人玩了。
刑昭第一次进入这等场所,内心慌乱,心思几乎都表露在脸上,他的手心止不住地紧张,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议论声,还有由远及近的高跟鞋声音,深深地皱起眉头,只希望这个停在自己身前的人就是盛越。
忽然下巴被一只手握住了,手指隔着皮革手套,感受不出纹路,但是动作还挺轻柔,只是掰着他的脸左右看了看,出言感叹,“蒙着眼睛真的蛮sexy呢。”
——是盛越的声音。
还好,还好是盛越。
“主人,你不想先玩玩我吗?”刑昭诚心认错,配合他演。
“想啊,你这样的极品帅哥,十年都难见一次。”盛越用高跟靴前端踩住他半勃起的几把,揪住他头发,迫使他的脸仰起来,拉开丁字裤,然后把他按在自己胯间,把骚逼覆盖在他脸上让他舔。
此时他们所处位置是舞台正中心,一盏聚光灯刚好笼罩着他们,所有人都在观看台上。
盛越是多菲的女王,刑昭是多菲十年难得一遇的极品,只要睡到他们之中的任意一个都将是此生最大的恩赐。可是这两人却搞到一起去了,当众上演着口交大戏。
刑昭之前给盛越舔过多次了,知道如何让他快乐,先刺激他那发育不良的小几把,整个包裹住让它勃起。然后转战覆盖着浓密阴毛的骚穴,先刺激骚蒂子,然后把舌头伸进他那淫荡的阴道里面,只要舌尖进出,就能把他舔到汁水泛滥,骚红色的骚逼湿哒哒,流出一大股粘液出来。
今天也不例外,之前要么是半强迫,要么是半威胁,搞得刑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两个人只觉得磨合不佳,体验感不妙。
但是现在刑昭完全是出于自愿,自愿来到多菲“卖身”,自愿把自己绑起来送到盛越面前,自愿给他口交舔逼。自愿吸他骚逼里面的淫液,吃他骚蒂子,吸他小几把,甚至坐在他的脸上他也愿意的。
好像,大概,盛越被他哄好了吧。
刑昭在卷进一大口淫液之后,仰起满是淫水的脸蛋,开口,“女王大人,您可以用您的逼强奸我的几把吗?”
啧啧,听听看他说了什么,周围人群爆炸。盛越的极品逼,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入的,除了刑东炎之外,还没有人真正拥有过盛越。那些高大俊朗的奴隶们羡慕疯了,凭什么他可以开口问女王大人要到这么高贵的赏赐?一个只出现过一次的新人而已。凭什么?
当然最意外的是盛越本人,他和刑东炎把这个儿子养的太好,没有让他看到过一丁点社会的黑暗,他学的是孔孟之法,端庄持己,礼义孝廉。完全是一谦谦君子,连重一点的话都不会说,怎么可能开口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淫词浪语,不像一个世家大公子,倒像是一个久经欢场的浪客。
“昭儿。你倒也不比如此讨好我。”只要你想,什么都是你的,包括烽火,也包括我。
盛越抚摸上他的脸,然后把他推倒,解开他的西裤,把粗大的肉棒放出来,那肉棒足足有24厘米,直挺挺的一根顶起,像是一根擎天柱。
盛越分开腿踏在他身体两侧,然后把骚穴撑开了一些,对着肉棒,深深地坐了下去。
没有安全套,不经过润滑。
此时人群显然比刚刚还要沸腾,女王大人怎么会连套子都不戴直接纳入了他的几把,还一脸享受地露出欢愉的表情。要知道这些奴隶们馋那口骚逼馋疯了,他们的几把永远戴着锁精笼,永远只配舔女王大人的逼和屁眼,吃女王大人的黄金圣水,做女王大人的马桶,永远不会得到女王大人的一眼正眼。像是一群小丑。
但是这个男人,他,他居然那么轻易就操到了女王大人。还把几把插的那么深。
骑乘的姿势进的最深,直挺的几把一下子就能插到盛越的宫口,那肉棒跟长了眼睛一样,只往他子宫里面钻,硕大的蘑菇头就卡在子宫口上,一进一出得,把子宫越撑越大。直到流出一大股淫水。
忽然刑昭挣脱了手铐,抱住盛越的屁股,翻了一个身,两人交换了体位。盛越仰躺在地毯上,高高抬起屁股,刑昭跪在他双腿间,挺着几把又一次狠狠地凿进他的骚穴里面。
“昭儿,你干死妈咪了。轻一点。,。。。”盛越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求他。
这也是第一次看他服软,之前都是盛越主导性爱,高傲的像个帝王。在他面前,刑昭像是那个被上的那个。这次突然就变了,盛越开口求他,让他轻一点。
不,就不。我就要让所有的奴隶看看谁才是妈咪最宠爱的人。
刑昭不理他,依旧一进一出地开发他的子宫,那粗壮的肉棒把阴道口干成了一个圆洞,阴唇外翻着,看起来就想要坏掉。咕啾咕啾的声音回荡在舞台上,周围的人都能看到盛越被插地痛苦又欢愉,他皮肤雪白,雪腮红唇,像是一只千年狐狸精魅,随随便便就能让所有人入迷。
两条大长腿紧紧地锁着刑昭的腰,奶子被干到从奶罩里面溢出来,整个大奶丰腴饱满,像是牛奶布丁,随着身体的颤动一晃一晃,激起一波乳浪。
情事已经过去了三十分钟,周围的奴隶们被迫看了一场春宫,全部动情的开始互相抚摸,互相玩弄,和谐的本来以盛越为中心的多菲,现在变成了实打实的淫趴现场。
在刑昭狠狠一顶,楔入宫口后,盛越忍不住尿了出来,滚烫的尿液从相接的地方喷薄而出,混合了大量的淫水。
同时,在进到盛越宫口之后,刑昭也射了出来,一股股的精液浓稠量又大,直接灌进了盛越子宫,相信不会太久,他的妈咪就会怀上他的宝宝。
盛越在经历了失禁之后,感觉到自己被刑昭内射了,那射精持续了很久,直到最后盛越的小腹鼓胀才停了下来。他抚摸上自己的小腹,或许已经有一个宝宝正在成型。
刑昭退出几把,带出一大股尿液加精液加淫水,盛越已经高潮过好几次了,失神地张着嘴巴。
他整理好自己,看着地毯上失神的盛越,弯腰把他抱起来,亲吻着盛越失神的眼睛。从特殊通道里面出去了。
妈咪,你愿意怀上我的宝宝吗?
距离多菲上演的一部活春宫已经过去1个月了。这一个月众人算是明白了谁才是该抱的大腿。
不断有狗仔拍到盛越和年轻男人共游的视频,今天在佛罗伦萨,明天在伦敦,后天又到了夏威夷。真是好不快活。
调教师a,“你看看盛总有多喜欢这个小白脸啊,恨不得粘在他身上。”
前台b,“你看这张,小白脸正在给盛总扎头发呢,这眼神可不像假的。”
员工c,“啊啊啊,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们能磕到现实cp啊,高颜值情侣。”
员工d,“你们猜他会不会成为咱们老板娘啊。”
“你还真别说,万一真成了呢,咱们可得做好抱大腿的打算。”
那不勒斯的一个小镇里,刑昭正笨手笨脚地把一个不成形状的煎蛋盛在盘子里,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居然学起了做早饭。
煎蛋碎了,面包烤焦了,培根还糊了,真是一个糟糕的早晨。
这已经是他做的第三盘了,本想早点起来给盛越一个惊喜,但是就这么越搞越遭,备受打击的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五谷不勤四谷不分了。
“还是我来吧,看你忙的满头是汗的。”盛越边笑边从楼上下来,他穿着奶白色的吊带睡裙,裙子下面全是吻痕。
刑昭有些挫败,脱下围裙把厨房让出来。
看盛越寄上围裙,熟练地打蛋,煎培根,烤面包,煮牛奶。整个人高挑纤瘦,沐浴在晨光里,连头发丝都是温柔的。
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
刑昭从伸手抱住盛越,把下巴埋在他肩膀上,“妈咪,我饿。”他试探性撒娇。
妈咪身上香香的,好闻极了。
盛越拍了拍他头顶,撕下一块面包喂给他,好笑的安抚,“马上就好了,等我三分钟。”
“先把这一盘沙拉端过去,我把煎蛋装盘。”
刑昭看盛越做的煎蛋,溏心的,外焦里嫩,特意用模具做出了一个心形。
两人冷战自从多菲那次之后就消失了,反正刑昭单方面觉得已经回到了从前,只要盛越理他,还和他说话,还会缠着他做爱,他就觉得心里的那块石头放下了,整个人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只是不知道盛越怎么想的,到底还能不能回到以前?是不是还把他当做夺取全部家产的那一个绊脚石?
“想什么呢?”
盛越把两盘早餐端过来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快吃啊宝贝,还要妈咪喂你啊?”。
“啊~”刑昭张嘴真的想要喂。
咕噜,一颗圣女果掉进刑昭嘴里。
“你也要喂我。”
于是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直到九点才把早餐解决掉。像两个古代里只知道玩乐不思朝政的昏君和宠妃。
“妈咪,我们出来这么久,真的不用管公司吗?”刑昭还有点明君的自觉。
“倒不了,这些钱够你挥霍十辈子。”盛越霸总发言。
“你要是不放心,下午就回去吧。刚好玩累了。”
两个人带好签证,下午就登上了飞机。私人飞机里面做的像个阿拉伯后宫,设施齐全,两人1时没做爱了,又缠在一起接吻,做爱。
刚下飞机,盛越觉得有些头晕,刑昭把他揽在怀中,把他头按在胸口,拍着他后腰哄,“就快到了,坚持一下,让医生看看怎么回事。”
家里一切照旧,比安卡半个月没见到两人,在刑昭腿边蹭来蹭去,直到盛越被刑昭放在床上,一人一狗还扒着床边一脸担忧。
“肖医生。”刑昭有教养的冲他点点头,这个医生为他们家服务20年了,他一向都对肖医生很敬重。
“劳烦您看一看妈咪怎么了。”
“嗯。”
肖医生询问了一些情况,排除了一些基础问题,最后断定,盛越是怀宝宝了。按照时间,大概已经四周了。刚好和上次在多菲的内射对得上,也就是从那时起,妈咪的肚子里就有一个小生命在生长了。
那时候只是一个妄想,没想到上天竟然真的赐给自己了一个宝宝。
刑昭抓紧了盛越的手,把额头抵在他手背上,心里既是感动又是兴奋,第一次当父亲,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一遍遍重复——谢谢你妈咪。
盛越哭笑不得,大的都还要照顾呢,又来一个小的。他拍拍刑昭的脑袋,腾出一半的位置,让他躺上来。
刑昭把他的脑袋按在胸口,一只手放在盛越的小腹处,宝宝现在只有一颗黄豆那么大,根本感受不出来的。
一点点湿润汇聚在盛越的头顶,盛越往上一摸,发现是刑昭的眼泪。
他环住刑昭的腰。安抚他,“好了,好了,不哭了啊,你爸走的时候你都没哭,怎么这时候哭了啊。”
“那不一样的。”就好像上天眷顾我,带走了我爸爸,留下了你,还给我带来了我们的宝宝。
“好了好了,男子汉不哭了。”盛越拍拍他的背哄他,“你和宝宝都是妈咪的好宝贝,一样疼爱你们。”
“不,以后换我疼你们。”刑昭突然不哭了,严肃道。放柔了力道给盛越揉腰。
“行。”反正都一样,以后全部都是你的。“哈哈,好痒,你别挠我。”
刑昭不揉腰了,换了个地方给他揉背。
两人的生活平淡而又充实,白日里刑昭去上班,盛越相陪。来了公司也不去自己的办公室,就一直窝在刑昭办公室的沙发上,他没怀过宝宝,只能听从肖医生的建议,平日里多注意一些。但是育儿还是得爸爸妈妈自己操心。
ipad上都下载好了儿歌小动画,盛越自己正在联系睡前故事,晚上睡觉前给宝宝讲一讲。
叮咚,电话响了。
刑昭把盛越的手机拿过来,“妈咪,你的电话,是阮。。。阮教授的。”
对于那次高尔夫事件,刑昭还有些阴影,确实是他们对不起阮教授,但是不知道怎么圆回来。
“好,那我周六下午准时到。”盛越把电话挂断。
“阮棠说周六下午有一个校庆,邀请我参加。”盛越是w大的校董,学校校庆无非就是感谢校董的厚爱,然后送点东西。以前可都是貌美鲜嫩的年轻男孩女孩,这次不清楚。
“那我陪你?”刑昭不清楚校庆什么流程,出于对怀孕的妈咪的安全考虑。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行。”盛越想试试刑昭的真心,看他对自己单独和阮棠见面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