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真像行尸走肉般走到武器架前,把饮血枪取了下来,紧紧地抱在怀里,眼里流下了滚烫的泪水。
“哥哥,你回来啊!”
偌大的寝宫里,没有人应答。只有怀里这杆冰冷的枪,在提醒他主人远去的事实。
宗真抱着饮血枪坐到了地上,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哥哥,你回来!你回来……”宗真一遍遍喊着宗凌,嗓子都哑了。
不知哭了多久,宗真抱着枪一起躺到了地上。他眼角的余光落到这杆笔直的枪上,模糊的眼前又浮现出了昔日那个英气逼人的少年。
“哥哥……”宗真喃喃地呼唤,突然,他像是被什么惊了一下,突然爬到墙边坐了起来。他把右手缓缓伸到了腰间,胡乱地把腰带解开,将衣服撩了起来。
空旷的寝宫里,白皙而匀称的双腿搁在冰冷的地板上。宗真张开双腿,将手伸向了隐秘的股间,缓缓抚摸着那处粉嫩而湿润的穴口。
说好要让哥哥玩一辈子的,他为什么食言?
宗真喘息着,将双腿张得大大的,将两根手指戳了进去,然后快速抽插起来。
“啊!”许久没有经人开拓的粉穴变得非常紧致,手指插进去都会有强烈的痛感,宗真一边呻吟,一边加快了手指的抽插速度。
身体到了极度渴望被人疼爱的程度,穴口前几天就开始湿润了,就盼着有一根粗大的肉棒能填满自己。宗真扩张了几下,然后把饮血枪拖过来,一手抓着枪杆,将枪柄对准自己插了进去。
“啊——”柔嫩的甬道塞进了一个无比坚硬的东西,宗真忍不住叫了起来,眼泪顺势而下。他咬紧牙齿,硬是将饮血枪往里面推进了几分,顿时感觉下身像被撕裂了一样。
“哥哥!”宗真痛得一边哭一边喊,“你回来……回来操我啊……”
他用右手抓紧枪柄,慢慢地抽出去几分,又用力插了进来,嘴里发出一阵又一阵呻吟。淫穴被饮血枪塞满,他幻想着哥哥还在,就像是宗凌在亲自操自己一样。
宗真将自己插得泪流满面,不断哭喊:“回来操我……操我啊……哥哥……回来啊……”
长长的饮血枪插在他的下体,来回抽插的时候和地板刮擦出声响,夹杂着宗真凄惨的叫喊,整个寝宫变得犹如牢狱一般。
枪杆是铁质的,表面太过粗糙,而宗真的扩张做得太匆忙,柔嫩的内壁被磨出了鲜血,混合着淫水流了出来。
宗真拼命想象着被哥哥骑在身上的情景,用力喘息着,不断加快手里的动作。
“哥哥……用力操我……操死我……啊!啊……好痛……”
借着鲜血和淫水的润滑,枪柄在肠道的蠕动更为顺畅了。宗真闭上眼睛,努力找寻着快感,手法越来越快,越来越粗鲁,硬生生将备受蹂躏的内壁磨出了酥麻的感觉。
“啊!啊……要去了!哥哥!用力!操我……啊!”
宗真突然大叫一声,将饮血枪丢了出去。他靠在冰冷的墙上,浑身汗湿,双脚大开,高高翘起的阴茎射出了一股浓稠的液体,红肿不堪的后穴不断痉挛。
精液滴在他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他像是虚脱了一般,靠着墙壁一动不动,眼神极为暗淡,丝毫没有高潮的快乐。
宗真喃喃道:“哥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他反复念叨着,眼神逐渐失去了光彩,脑袋一歪,意识被无尽黑暗淹没了。
夜幕逐渐降临,整个甘露殿都被御林军围住了,没有人敢进去打扰宗真,他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