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反应剧烈,任越更是变本加厉,直接多插入了两根手指,几根来回不断地摩擦同一点,或轻或重毫无规律,把哈德斯一下子弄得腰部直直地挺了起来,说不清是想要更多还是被巨大的快感逼得要想要逃开,不过反正最后还是“砰”的一声摔回床上。
“你也太激动了吧?”任越将口中的阴茎吐了出来,在眼前用手来回搓弄了几下,眼见着马眼处渗出了不少透明的汁液。他用手指捻了点,好玩地涂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双双挺立起的乳尖上,把本来颜色淡淡的乳尖揉捏得发红,混着前列腺液在油灯下看着闪闪发亮。
哈德斯以前都不知道男性的乳头还可以立起得这么高,虽然是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但是下意识地就觉得不对劲。他刚想要侧过身子去遮挡,就被任越直接用手掌按着胸口命令道:“别动,就这样躺着。”后,于是只能尴尬地继续平躺着。
任越先是用指头轻刮着,然后逐渐加重了力气用两根手指夹着来回捻搓,哈德斯虽然偏开头,但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却无法骗过人。
今天任越打定主意要吧哈德斯摸“化”了再做,用了比平时多十倍的耐心,不断地同时刺激着胸口,前端还有后穴,同时还断断续续地低下头跟哈德斯轻柔地接吻,也不嫌麻烦,一直弄到哈德斯整个人几乎软瘫得无法动弹,连声音都弱了下去,眼睛里浮着一层水汽,有些渴求的意味。
“做吗?”任越今天一点都不着急,反倒是看着哈德斯的一点点变化满足得不行。
“问我做什么。”哈德斯局促地瞥了任越一眼。
“当然要问你了,”任越又在哈德斯嘴上轻吻了一口,“不做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吧?”
那是自然的,哈德斯已经被任越撩拨了有一个小时左右了,作为前戏准备过于漫长,情欲早就被缓缓地吊了起来,如果什么都不做,任越打保票哈德斯睡都睡不着觉。
“你是故意的。”哈德斯眯着眼睛,眉毛微微蹙着,看着任越。
“我是。”任越爽快地承认道,一边在哈德斯脖子上碎碎地亲吻着,手指还不断地在已经软得不像样的后穴里搅合着,发出“扑哧”的水声。
“来吧,想更舒服点就做吧,又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搂住我就行了——对了,这不是命令,你自己想怎样都行。”
任越附在哈德斯耳边低声地说着,此刻他倒是语气像个恶魔,在诱惑无知的人类了。
哈德斯倒不无知,他虽然大脑充血,但对任越的打算还是洞察得一清二楚的。只是了解任越的打算有什么用?他还是不得不在忍耐快感和搂住任越之间选一个。
任越的身体紧贴着他,源源不断地传来属于另一个生命的温度,将哈德斯原本冰凉的胸口染得也微热起来。哈德斯一直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在意快感的人,但此刻他却觉得任越不合常理的温柔姿态和温暖的体温在不可思议地引诱着他,引得缓缓地伸出了手。
任越感受到哈德斯的胳膊犹豫不决,但最后还是轻轻地扣上了自己的后背,忍不住笑了。他隐约听见哈德斯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像是有些后悔这么轻易就上了他的套一般,不过也没把手收回去就是了。任越才不想哈德斯有后悔的机会,立即低头撬开哈德斯的嘴唇,勾着对方的舌头来了个缠绵的交缠。
“唔……”
同时,任越将早就蓄势待发的阴茎缓缓地推了进去。紧致的穴口被一下子撑开,但是并不难受,刚才被开拓了太久的肉穴早就准备好要接纳任越了,哈德斯眼睛半闭着,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被充满的感觉和昨天没有什么差别,但又感觉天差地别。他说不清是因为和任越在短短一天内更熟悉了的缘故,还是任越从刚才到现在温柔过头的态度,让他觉得心里发颤,竟然觉得和失去控制一般有点可怕。
哈德斯缺少和他人接触的经验,更别提这样亲密地纠缠了,没过一会儿亲吻就彻底被任越主导,哈德斯只得被动地半张着嘴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