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刚才可是连你的精液都咽掉了,你现在是过河拆桥吗?”
任越将阴茎往尧永的口边凑了凑,刚才下面被含着刺激太大有些神智不清,现在尧永是完完全全感受到了龟头散发着的那股男性独有的体味儿。任越看他迟疑,但自己已经硬得要炸了,干脆不想那么多,揽着尧永的脑袋就将阴茎强硬地挤进了尧永的嘴里。
“唔嗯……!”
这次任越情欲高涨,又被不上不下地吊了这么久,一上来就将尧永的头按到底。整跟粗长的阴茎几乎就全部插了进去。尧永刚才都是自己控制含进去多少的,也就将将吞了三分之二,可这回儿被按着后脑勺儿可就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了,全部被塞进去后龟头已经直接碰到了敏感的喉咙。
尧永眉毛深深地皱起来,他从来没有将任何东西停留在那么深的地方过,下意识地想吐。但任越牢牢地按着他,且阴茎几乎是粗暴地撑开了口腔和喉管,所以下意识的反呕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猛烈收缩起来的喉咙让任越爽得不行,使劲儿向上顶跨。
“唔!唔唔!”
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尧永在给任越做口交了,完全是任越性趣高昂地主动在操着嘴。
任越一开始被喉咙挤压得很舒服,几乎不想拔出来,于是一直保持着最根部都被包含进去的状态,小幅度地抽插着。尧永憋得满脸通红,且因为根本咽不下去口水,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的缝隙留下来一路淌到下巴。任越用手指抹了一把,擦到了尧永刚长出来一点点还来不及剃的胡渣。
“老大,你留点胡渣比剃干净了还要帅点。”
任越沾了唾液的手指从下巴处一路摸到尧永的脸上,在他的伤疤上摩擦。尧永有些不习惯那处被人碰到,也不知道这会儿任越莫名奇妙地碰那里做什么,所以有些不爽和疑惑地眼神往上瞟着看任越的脸,撑着任越膝盖的手也忍不住往反方向想要推开。
但就是这么一眼看得任越热血沸腾起来。
任越以前交男朋友一般都是找和他自己身材相差无几的,或是比他自己稍微瘦弱一些的,从来没尝过尧永这种类型。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有人对高大壮实的零号情有独钟了。前两次上床一次是用了药,另一次几乎只有后入式,看不清脸,他只是觉得尧永后穴紧致得很,一身肌肉摸起来也舒服。但这会儿他整根都操进尧永嘴里,配上那张线条硬朗的脸仰视着看自己——大概尧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因为强烈的呕意他眼角都冒出了些生理性的眼泪,脸颊和衣服领口下的脖子和锁骨处都有微微发红,这幅强烈的反差感让任越一瞬间就有了想操爆他的欲望。
所以当尧永感觉到任越终于把肉棒从喉咙里抽出到嘴边的时候,还没松下一口气,就被任越狠狠地顶撞了回来,龟头和茎身都飞快地滑蹭过炙热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重新操进了喉咙处。
“唔……!?”
任越已经不打算保持理智了,无视尧永试图推开自己的手……反正因为姿势原因不好使劲儿,尧永也推不开。他一返刚才只在喉咙里戳弄的行为,真的把嘴当成了肉穴一样,抓着尧永的后脑勺将阴茎反复地大开大合操了起来。每一下都把肉棒几乎抽出嘴里,将前列腺炎混合着唾液带到嘴唇边,不断地流出来,已经把尧永的衣边儿都沾湿了。再狠狠地操回去直入最深处,尧永几乎产生了自己要被直接从嘴巴操进食管儿一直到胃里去的错觉。
尧永整个人都被插得有点儿懵,他当然知道任越这是“性”起了!因为他以前和女人的时候也这样过!但是那时候他是操的那一方而不是被操的这个……!现在换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