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越小心翼翼地抽了布条出来,紧张地看着黎景明,生怕他真喊人。结果对方咳了两声,倒是没大叫,因为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而眼神乱漂:“你是谁?”
“你不认识。”任越低声说。
确认了任越的位置,黎景明转头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怒不可遏但却迫于形势不敢发作:“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没人派我来。”
黎景明绝对不相信,虽然不知道为何有人要这样折辱自己,但这人绝不会毫无目的地接近。
任越听着黎景明那迫于形势强行压制着愤怒的语气,把自己给听硬了。
果然是太久没有碰过男人了……
“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但我真的就是单纯地想干你而已。”
“你……!”黎景明被激怒了,差点没控制住声音,被任越眼疾手快地又给塞了嘴,唔了几声无果,只能一双眼睛阴沉地盯着任越可能在的位置。
任越瞧黎景明那眼神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不禁有些担忧,这以后可怎么发展啊?
能操熟吗?
黎景明突然被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一阵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唔唔!”
任越双手抬起黎景明的后腰,让他形成了一个趴跪的姿势,还没等人跪稳就挺身操了进去。
在天下除了皇帝皇后还没跪过别人的恒安王此时竟然在床上跪着给人操,顿时黎景明就红了眼,但也只能在心里把身后的人凌迟上个一百八十遍,身体还是顺从地被开拓。
后穴不知足地吸附在刚刚进入过自己的肉棒,仿佛在叫任越再进来一点。任越也没客气,往后一撤,再使劲往前挺腰,一整根就完全埋了进去,黎景明浑身一抖,前面就这么直直地竖了起来。
明明是充满屈辱的姿势,他的身体竟然比刚才还要欢愉。
只听任越低沉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没想到g点在这么里面,怪不得刚才不好碰到。”
黎景明只觉得刚才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阴谋,什么皇位,什么妻妾……全都消失了,只剩下身后的快感喷薄而发,像是洪水要把他给卷走。要是没有布条堵着嘴,估计这会儿他已经不受控制地浪叫出声了。
因为后入式进得特别深的任越此时放开了操着身下的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