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这里穷酸你倒是别来啊?你看看你自己那獐头鼠目的样子,你又有多高贵?”
说实话,廖灿星这“獐头鼠目”的评价有失偏颇了。
钱胜权的猥琐可厌全在于行事作风,要单纯论长相,虽然有点弱气,倒是当得起“白面书生”四个字,实在跟“獐头鼠目”搭不上关系,听到廖灿星这么一说,钱胜权自然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说话呢?你说谁獐头鼠目?”
“说你呀!古人说得好,‘相由心生’,原来你不仅长得难看,耳朵还聋啊?听不懂人话吗?”
陈确铮忍不住轻笑一声,这让钱胜权更加生气了,顾不得所谓的“绅士风度”,转头就朝茶馆门口冲了进去:
“你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这个泼妇!”
陈瑞麟还未来得及阻拦,钱胜权就冲进茶馆,谁知还未近廖灿星的身,就被陈确铮一招咏春“捆手”扯了一下,陈确铮看似完全没有使力,失去重心的钱胜权却整个人向前扑去,正好倒在廖灿星脚下。
“道歉。”陈确铮沉声道。
茶馆里被惹怒的本地茶客此时纷纷拍起手来,叫好声不断。
钱胜权手脚并用,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那身制作精良的“锦衣华服”上沾满了灰。钱胜权一张白脸涨得通红,转身就想走,却别陈确铮一把扯住了胳膊:
“松开!”
“道歉!快!听不懂吗?”
陈确铮继续施力,手腕因为被反折,钱胜权的整个身体都疼得扭曲了,就在这个时候,陈瑞麟冲了过来,狠狠推了陈确铮一把,毫无防备的陈确铮被推了个趔趄,险些摔倒,松开了抓着钱胜权的手,堪堪在临近的桌面上撑住身体,一只茶碗被他碰到地上,“啪”地一声,摔得粉碎。
胡承荫、贺础安和牟光坦立马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陈确铮却对他们摇了摇头。
“钱大哥,咱们走吧!”
钱胜权将手臂搭在陈瑞麟的肩膀上,慢慢地走到门口。
廖灿星发现陈确铮一直盯着陈瑞麟的背影,那眼神暧昧不明,然而陈瑞麟却始终没有回头。
钱胜权却转头看了陈确铮一眼,眼神中有三分愤恨,七分得意,临走时还特意在地上唾了一口,方才走出门去,进了对面的牛肉馆子。
陈确铮的思绪不知飘去了哪里,因为片刻的失神,对于钱胜权挑衅的表现,他并未表现出丝毫怒意。
廖灿星有些担心地拉了拉陈确铮的手,陈确铮回过神来,捏了捏廖灿星的手,看了看大家,笑了笑:“刚刚不是说去吃饭吗?咱们走吧,肚子都饿瘪啦!”
梁绪衡看了看对面的牛肉馆子,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
“对了!我刚想起来,早就听人说东月楼的酸辣面特别好吃,我想吃已经很久了,咱们现在就去吃吧?”
今日一更,不许没有保证的诺了。
但大体会把下一更的初稿写出来,明天会修好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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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