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懂得他,可她却无能为力,只能接着当一只叽叽喳喳的小喜鹊,在他耳边继续聒噪着。
“贺础安学长呢?”
“这还用问?跟我一样,急吼吼地会佳人去了呗!”
“对了,你选课了吗?”
陈确铮摇摇头:“我去注册的时候看了一眼课表,但具体选什么课我还要再想想,反正离上课还有几日呢,不急。”
“我想今天去选课,我是第一次选课,你陪我一起呗!”
“恭敬不如从命。”
“我刚想起来,我今天在注册组报到的时候查到了我的学号,我的学号是联237,我还没问过你呢,你的学号是多少呀?”
陈确铮眉毛一挑,没有说话。
“问你哪!你的学号是多少呀?”
陈确铮笑着叹了一口气,从床下的旅行包里掏出了自己的入学证,递给了廖灿星,廖灿星打开一看,本就很大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t237!你的学号竟然也是237!简直太巧了!”
“是啊,的确很巧。”
“你怎么不激动呢?”
“我应该激动吗?”
“对呀,这么巧的事情发生在咱们俩身上,代表着咱们是天生一对呀!”
“你这个女孩子,就不知道害臊吗?”
“怎么,你不喜欢么?”
陈确铮在廖灿星的额头轻吻。
“自然喜欢,十分喜欢。”
廖灿星害羞地笑着,突然牵起陈确铮的手,把他拉出了门。
新生手续办理的第三站又是昆华农校,所有的一年级新生都要在这里选课,在这里上课。
未到开学,各学系的课程表就已经公布在注册组门外的土墙上,各学院安排好的课程密密麻麻地贴了一墙,各年级、各专业的学生凑到墙边,按照自己的课程表选习本学期的各门必修课和选修课。
学校规定一年级的课程有三种:一是必修课,学生没有不选的自由;二是选修课,学生可以根据需要自由选择;三是全校全年级共同必修课,也就是体育和军训,全体学生必选,两门课程都不计学分,但体育课必须通过考试才能毕业。
必修课有两种,一是全校一年级共同必修课,如大一国文(包括作文)、大一英文、中国通史;二是学院同年级共同必修课,如文学院一年级共同必修课逻辑。必修课必须按时上课并通过考试,中途不得退选,如不通过则无法补考,必须在下一学年该课开班时重修,重修即便考试及格也不给学分。
《西南联大教务通则》中规定:“第一年级以上之学生,其年级依所得之学分编定之:已得33学分者,编入二年级已得66学分者,编入三年级已得99学分者,编入四年级。‘党义’、‘体育’‘、军事训练’之学分不计在内。”学生每学期所选课程以十七分为准,不得少于十四分,不得多于二十分(特批方可超过),毕业论文为两学分,学生在校期间要修满一百三十二学分,且党义、体育和军事训练及格方可毕业。
若选修了本院系全部的必修课,学分仍不足,学生可以用选修课的学分来补足。联大的选修课不但琳琅满目,而且在选择上自由得多,每学年差不多有二十门课程可供选择,选与不选全凭喜欢,不但如此,如果选了课发现不喜欢,可以在开课两周之内退选。虽然自由,联大在选修课上仍有一个不容违反的规定,文科生必须选一门自然科学的课,而理科生则必须选一门社会科学的课,以拓展见识,完善知识结构。原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曾说过:“应当注重基本的知识,训练不可太狭太专,应当使学生有基本技能,也可以随机应用。”联大在选修课上作如此安排正是延续了清华大学“通才教育”的理念,确保学生们拥有融会贯通的知识体系,在毕业后可以更好地学以致用。
廖灿星在土墙上密密麻麻的课表跟前研究了半天,身为文学院中国文学系的一年级新生,廖灿星的四门必修课是大一国文、大一英文、中国通史和逻辑,而三门选修课中,廖灿星选了张奚若教授的政治学概论和贺麟教授的西洋哲学史,然而跨学科的那一门却颇有些犹豫不决。
廖灿星一边聚精会神地研究,一边征询陈确铮的意见。陈确铮倒是丝毫不急,饶有兴致地看她百般纠结的样子。就在此时,有人在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回头,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近在眼前。陈确铮愣了一下,随即便想起了此人的名字。
“池撷清?好久没有见到你了,你跑哪儿去了?”
最近疫情加重,工作和生活都很忙,导致断更了快一周的时间,被我可爱的读者给批评了,心里又开心又惭愧。因为我深知西南联大是一个多么冷门的题材,但因为我自己喜欢,所以一直利用工作之余用爱发电,看到那些日更几千到一万的大大们,我也只有自叹不如。虽然联大的资料的确浩如烟海,但我不想用这个原因给自己找借口。给佛系随性的我打鸡血的最好方式就是多多评论,多多催更!让我知道各位的存在,举起你们的双手,可以嘛!
写这本小说真的是一条漫漫长路,我不知道自己要写到何年何月,但请各位一直看着我,我一定会好好把它写完的。
最后,疫情偷走了我们许多光阴,祝各位永远不被疫情偷走健康。
愿大家自在顺遂,平安喜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