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穿朴素点的。”应铎欣慰摸摸她的长发:“好,这个朋友和我关系还不错,怕因为这个生嫌隙。”
唐观棋:“……”
他对她的外貌,比她自己对她的外貌还要自信。
她自问还不至于以日常装扮在他人婚礼上抢风头。
应铎搂着她上了楼,她趴在躺椅上看书,应铎就坐在不远处处理工作,和人开视频会议。
她一看时间差不多可以睡觉了,洗漱过后就躺到床上。
过了不久,应铎也洗漱完睡下来。
她默不作声离他远了一点,但一条长臂忽然伸过来。
唐观棋以为他要干什么,没想到他只是把她搂进怀里,替她把被子掖好,像个年轻爸爸一样嘱咐她:
“不盖好被子会感冒。”
她窝在应铎怀里,像个小袋鼠进入妈妈的育儿袋一样,温暖又被裹得严严实实。
她松了一口气,她都打瞌睡了,不想和应铎做些什么。
她闭上眼睛,安心在应铎怀里睡觉。
刚陷入假寐状态,准备要睡着时,忽然听见男人低得似有回音的声音响起:
“不是说要玩我?今日冇兴致?”
她猛地惊醒,在微弱到近乎黑暗的夜灯光线里看着他。
应铎慢条斯理道:“不玩白不玩,来不来?”
唐观棋真的:“?”
他一脸的儒雅温和,她甚至怀疑那句话是自己说出来的,都不像应铎说的。
他怎么这样说话,像八百块包夜的男模。
她实在不明白:“你很想要吗?”
应铎不疾不徐反问:“你难道不想和我亲密?”
她如果敢回应不想,她确认今晚她都别想闭眼了。
她搭着应铎的肩膀,咕涌上来吻他,应铎托着她后脑,两个人在温暖的被窝里相拥着接吻,似乎可以无穷无尽延续下去,她把腿搭在应铎身上。
过了很久,应铎才和她分开,捋着她的长发问:
“今天去逛街好玩?”
她把双手合十,在被窝里贴着应铎的胸膛上移,让他感觉到她的手势。
(还好)
应铎终于开始追究责任,不咸不淡地问:“为什么说是加班?”
她警铃大作,食指和中指伸直,指尖向左,手背朝外,其余三指弯曲,拇指搭在无名指上。
(这样方便)
应铎在黑暗中摸她的手势,摸出来她是什么意思:
“方便就可以骗我?”
唐观棋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理直气壮反问:“这都不可以吗?”
应铎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悦耳得让人骨酥,说的话却让人宫寒:“你觉得可以?”
唐观棋不被他带着走:“你怎么找到我的?你在我身上装定位了?”
他只两个字:“冇装。”
唐观棋真的不相信他能这么巧就抓到她。
她翻过身去不想理他。
应铎也不把她翻过来,淡淡道:“仔细想袁轲也不错,年轻,又有很多时间陪你,也还是金融学生。”
她翻过来,在他身上一通比划,应铎感觉她是借机打他,动作比正常比划用力许多:
“我都说了不中意他,是为了钱才接近他的,不然我绑他干什么。”
他语气平淡地阴阳怪气:“这我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