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要她练这个舞蹈是有原因的。
十日后。
赵三一进门,就踩着李若桃的脑袋:“去换衣服。”
丫鬟已经把衣服拿进来放在床上,她目不斜视地从李若桃身边走过。
李若桃扭着屁股爬到床边,起身拿起衣服一看,犹豫地看着赵三:“夫主……”
赵三头也不抬:“赶紧换,换完要出门。”
李若桃也不敢说别的,只好穿上了这一层薄纱——其实也跟没穿一样。
在府里上了马车,李若桃松了口气,可马车停下的时候,李若桃又犯了难。
身上的衣服聊胜于无,只有一层薄纱,在奶子和骚逼处有些许遮掩,可略一动作,那两处遮掩若隐若现,更加引人遐想。
“下车。”
赵三坐在马车里,半阂着眼,吩咐道。
李若桃听着外面嘈杂的动静,乞求地看向赵三:“夫主,您要让外人看贱奴吗?”
赵三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你只要听话就行了,夫主会让你是安全的,嗯?”
李若桃闭上眼睛,点点头。
她撩开帘子,低着头下了车,不敢抬头看别人的眼睛,她看着赵三的衣摆,亦步亦趋地跟着。
“这个女人好放浪,是谁啊?”
“跟着赵三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人?”
“我的天哪!这衣服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
周围的人议论的声音不断传入她耳中,李若桃的耳朵逐渐红了起来。
“怕什么,你一个贱货,还怕别人看?”
赵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所幸在外面走的时间不长,很快二人就走进了一个阁子,把外面的声音隔断了。
“跪下吧。”赵三淡淡地说。
李若桃下意识地双膝一软跪立在地上,膝行跟着赵三,直到他坐在椅子上,李若桃才松了口气,悄悄抬眼扫视了一圈。
这一看,心里一惊,只见赵老爷、大哥、二哥还有徐媒婆都坐在椅子上。
而赵夫人、大嫂、二嫂则跪在夫主身边,脖子上都戴着链子,更令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的父亲李秀才居然也赤裸着身体跪在徐媒婆身旁。
她眼中有震惊,不解,更多的是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自己的父亲。
显然李秀才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女儿,他不断地往后挪动,仿佛想要自己理科消失在这里。
徐媒婆自然不会让他退缩,看到他的小动作,直接一巴掌狠狠拍在他的屁股上:“狗奴,你在干什么?”
李秀才身体一震,他作为一个父亲,被人当着女儿的面叫这种侮辱性的名字,他低下头,不敢看女儿的表情。
赵老爷这时候发话了:“今天是一次家宴,大家都是同好,而且都是家里人,一次小聚会,大家轻松一些,让奴儿们好好表现自己……就从我家贱逼开始吧!”
赵夫人面色坦然,似乎对这种当众裸露身体的事习以为常,赵夫人以前在闺阁时,就因吹箫闻名京城。
嫁人之后,赵老爷要求她学习用骚逼和屁眼吹箫,这是赵夫人的绝学,只有赵老爷和几个亲近的人见识过。
显然赵家人除了李若桃其他人都见识过的,李若桃实在好奇,忍不住偷偷抬头看。
赵三大方地说:“贱奴,何必偷偷摸摸,看吧,等会儿就轮到你上去表演甩奶子舞了。”
说话间,赵夫人已经膝行至阁子中央,她手里拿着一根玉箫,熟练地用手在下体摸了一把,若是下体干涩,玉箫塞不进去不说,声音也凝滞难听,须得下体湿润,最好水唧唧的,吹出的声音才叫好听。
赵夫人双手将玉箫放在骚逼口,赵老爷调教出来的人,不仅要求吹箫动听,连动作也要好看。
赵夫人手臂架起来,面色微微潮红,腹部用力,悠扬的箫声传来,似乎还来着氤氲的水汽,李若桃不由得被箫声吸引,沉醉了。
在场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赵夫人的演奏。
过了一会儿,悠扬的曲调陡然一转,她将玉箫放在屁眼处,箫声逐渐变得急促有力,仿佛表达了另外一种情绪,李若桃听得眉毛蹙起,也被带入了情景。
最后,赵夫人用一阵轻缓的乐曲结束了演奏,在场的人静了一段时间,这才反应过来,给了她雷鸣般的掌声。
赵夫人收了玉箫,依旧膝行回到赵老元身边,她方才演奏过的地方,已经滴落了一滩淫水,在地板上格外显眼。
“贱狗,该你上场了。”徐媒婆用脚踢了踢李秀才的屁股。
李秀才羞愤欲死,可他更害怕挨打,只得扭扭捏捏地往那一处爬过去,他爬行的时候,一阵铃铛声从他身上传来。
与此同时,徐媒婆略带歉意地说:“贱狗还没有适应自己的身份,我还没有开始训练他才艺,只能做一些清场工作了。”
李秀才爬到中央,撅起屁股,众人这才看到李秀才下身的鸡巴早已高高翘起,胀成紫红色,龟头却被一根红绳死死系住,还坠着两颗金铃铛。
方才就是这两颗铃铛发出的声响。
屁眼里还塞着一根足有女子拳头粗细的玉棒子,棒子似乎没有卡口,若是屁眼稍有放松,玉棒子便会掉下来。
赵老爷笑着说:“徐娘子这等巧思,看着着实有一番风情啊!”
徐媒婆掩唇笑道:“不敢在赵老爷面前班门弄斧,只是控制这不听话的狗儿的小手段罢了。”
赵老爷看着李秀才的动作,若有所思道:“我这里倒是有一些奇药,可以让男子逐渐失去雄性特征,譬如下体这物儿,服药一段时间就不会立起,还会不断退化,到时给他割掉,岂不是爽利?”
徐媒婆想了想,点头道:“多谢赵老爷,那稍后我与狗儿便去府上叨扰一二。”
什么?
李若桃诧异地抬头,他们要对父亲做什么?
赵三摸了摸她的头:“不用管。到你了。”
说话间,李秀才已经把阁子中间的淫水舔了个干净。
李秀才顶着众人的目光回到徐媒婆身边,徐媒婆问道:“赵夫人的饮水好喝吗?”
李秀才满心想着女儿是不是已经看到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根本没有注意徐媒婆的话,下意识地点点头。
徐媒婆呵呵笑着,没有说话。
李秀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回去之后怕是又要挨一顿搓磨了。
赵三高声说道:“接下来就让我家贱奴来给大家献舞一曲吧!”
说着,赵三在李若桃后背上一推,李若桃被推了出来。
她爬到中间,把身上的衣服脱掉,疯狂地抖动奶子。
赵老爷看得很入迷,大哥大嫂二哥二嫂讨论着李若桃的动作,一致认为这个舞不错,回去也要操练起来。
一舞结束,李若桃热得身上都冒出了汗。
她很庆幸自己的表演不至于在地板上留下什么痕迹,需要父亲来为自己清场。
不然,她实在无法面对自己的父亲……
果然,赵老爷没有过于为难李若桃和李秀才,询问起下一个节目。
是大嫂和二嫂一起排练的,用骚逼和屁眼作画题字。
丫鬟取来文房四宝,一张雪白的宣纸铺在地上,大嫂负责作画,二嫂题字。
只见二人分别在自己的骚逼和屁眼里塞进去一支笔。
骚逼弹性更强,夹不住太细的笔,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斗笔,屁眼里则是塞进去一支勾线笔。
大嫂动作优美,将舞蹈与作画结合,在纸上走来走去,不知道画了些什么。
而二嫂一直蹲在左上角,媚眼如丝地看着在场的所有人,下身则在纸上不断动作。
不知道她们在纸上涂抹了些什么,动作倒是挺好看的,单单当作舞蹈来看也不错。
过了一会儿,她们双双结束了这次表演。
两人将笔从骚逼和屁眼里取出来,一场表演下来,她们身上没有沾上一点墨汁。
可能这是夫主对她们的要求吧!
等她们从场内退下,丫鬟们上来把东西收走,有两个丫鬟留下,把她们刚刚的作品展示出来。
为了表明她们的作品完全是即兴的,她们画的是今日的活动现场。
所有人的特点都很明显,动作表情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是谁。
大嫂的画工竟精湛至此!
再看二嫂题的字,遒劲有力,入木三分,连李秀才都对她们的功力赞不绝口。
“好!大儿媳妇和二儿媳妇的作品,今日就赠给徐娘子和亲家公吧!”
赵老爷笑着说。
他大方地把李秀才的身份提出来,臊得李秀才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有这样的亲家见面吗?
赵老爷坐着,他赤裸身体跪着。
不光他自己跪着受辱,自己的女儿也……
实在是,有辱斯文,礼崩乐坏啊!
李秀才正在悲春伤秋之时,徐媒婆笑着接过丫鬟手里的画,拉着他脖子上的链子带着他走了。
李若桃担心地看着父亲离开的方向。
赵三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把衣服穿好,爹说今天要回老宅吃饭,今天大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