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桃呆了一下,摇头:“不知道。”
赵三拿戒尺在手上掂了掂,示意她把手伸出来。
李若桃把双手送到赵三面前,毫无准备,赵三挥动戒尺毫不留情地打下来。
“打你第一个错,心里有事没有主动跟夫主说明!”
“你是夫主的所有物,夫主有权利知道你所有的事,包括你心里所想的事,事无巨细,懂吗?”
“打你第二件事,你居然连自己夫主的鸡巴都认不出来吗?除了我,还有谁能在我们府里的调教室自由出入?你还为此事如此伤心忧郁,是不是该打?”
李若桃忽略了手掌的疼痛,眼睛亮亮的看着赵三:“夫主,那一日,是您……”
她顾不得其他,抱住赵三的双腿,亲吻他的双脚:“夫主,真的是您?我没有失身?”
赵三气得扒了她的下裙,白日里打得印记已经散了,他挥动戒尺,在白花花的屁股上留下红痕,李若桃满心都是自己没有失身的欣喜,就算夫主把她打死,她也甘愿!
直到屁股瓣肿得透明起来,赵三才收了手,又转向奶子,李若桃自己捧着奶子,戒尺打在奶头上,还会引起她的浪叫,奶子比屁股脆弱得多,不过几十下,她就吃不消了。
最后,赵三让她抱住自己的双腿,戒尺落在骚逼和屁眼上,这两处肉嫩,经不得刺激,李若桃一边喊痛,一边流着骚水,抽搐着自己到了高潮。
这一下,赵三更生气,把骚逼和骚屁眼都打得肿起来,几乎麻得没有感觉,才放过了她。
看着馒头似的骚逼,赵三脱了裤子,扶着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肉都已经肿起来,显得骚逼更紧了,加上李若桃刻意的夹弄,赵三感觉又热又爽,没多久就射在了李若桃骚逼里。
拔出来之后,赵三等了半天,也没见他的精华从骚穴里流出来。
可能是骚逼太肿大,把甬道堵住了。
“正好,你就含着精液睡觉吧!”赵三累了一天,自顾自沐浴休息去了。
而李若桃仍旧蜷缩在床角的小垫子上,身上被打得很痛,蜷缩着又难以入眠,她翻来覆去,听到赵三绵长的呼吸,忽然心里爱意漫溢,偷偷顺着床尾爬到床上,开始舔赵三的脚。
只要是夫主的东西,都是贱奴的宝贝。
李若桃心里想着,顺着他的腿往上舔,最后抱着赵三的双脚,把脸贴在赵三脚底睡着了。
夫妻俩解决了矛盾后,生活更融洽了。
李若桃对赵三再也没有任何秘密,她在赵三面前就是一个玻璃瓶,习惯性地吐露任何话,任何心声。
在调教过程中也放得开多了,只要是赵三的要求,她可以不加思考,完全放弃自己的喜恶。
赵三从床上坐起来,迷迷瞪瞪地想要尿尿,他喊了一声:“尿壶。”
李若桃便自行帮他解开裤子,跪在他双腿之间,张大嘴巴,双手扶住鸡巴,一股热腾腾的水柱注入她口中,腥臊的味道扑鼻而来,她脸上没有嫌弃的表情,反而十分享受。
她已经习惯了把夫主给她的东西都吃下去,这样让她有自己是夫主一部分的感觉。
晨尿又骚又多,李若桃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滴落在赵三腿上。
赵三皱皱眉,在李若桃脸上擦了擦自己的鸡巴:“清理干净。”
李若桃知道,这个“清理”是指把赵三身上清理干净,而不是她自己。
她跪着取来茶水,喝了两杯,确定自己口中没有尿味后,才低头舔赵三腿上尿液滴落的地方。
操作三次之后,赵三的鸡巴挺立起来,李若桃问:“夫主今日要用哪个骚洞?”
赵三没有说话,把她拉到自己腿上,骚穴里已是一片泥泞。
他淡哂:“贱东西,喝尿也能让你发骚,现在勾栏的妓女都没你下贱了,你给她们提鞋都不配!”
一边说着,一边把她往自己擎天的欲根上按去。
李若桃哼哼了一声,下身已被劈开,长驱直入。
赵三松开自己的手,吩咐道:“自己动,射了才可以停。”
李若桃使尽解数,身体里面那一根就是没有射的意思,她有点儿着急,毕竟时间到了要是还没有榨出精液,赵三一定会收拾她的。
越急越出错,这么紧张的状态下,李若桃高潮了,骚穴绞着肉棒,似乎要把里面的精华挤出来。
赵三当即变了脸色,双手在她屁股上打了几十下,越打骚穴绞的越紧。
“骚货,给你打爽了是吧?”
赵三也忍不住在骚逼的夹弄中泄了出来。
但是李若桃比他先高潮,并且未经允许就高潮,还是要罚。
可今天赵三只字未提惩罚的事,挥了挥手让她把骚逼里的精液排在她吃饭的盆里,然后赵三命人传饭。
李若桃的早餐倒进她面前的盆里,用勺子把早餐和精液搅拌均匀,这就是她的食物。
她趴在地上,狼吞虎咽,舔食盆里的食物,若是脸上有一丝嫌弃的表情,赵三是会让她进调教室的。
调教室里的工具越发多了起来,各种各样她见过没见过的东西赵三都往里面置办,在她身上一一实验过他喜欢的就留下,不喜欢的就清理出去,以纳入其他工具。
吃饭的时候,赵三的脚也没闲着,在李若桃屁眼里抽插,干扰她吃饭,艰难吃完饭,赵三突然说道:“贱奴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吧?”
李若桃一呆,自从她出嫁,就没有回过家,那里是她唯一能够想起来自己曾经是个清纯姑娘的地方。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拜访一下你父亲了?”
从赵三口中听到李秀才的名字,李若桃晃神了。
她从小就是父亲带大的,秀才爹虽然满口“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之类的大道理,但是他也从未觉得女子就该如何,拿她跟男孩一样的教养。
现在自己变成这个样子,是父亲希望看到的吗?
会给疼爱自己的父亲带来多大的打击啊!
李若桃面露惊恐,摇着头,膝行后退:“不要,不要回去……”
她恳求地看着赵三,可是对方就是要打碎她所有的自尊,让她成为自己彻底的奴,又怎会听她的求饶和拒绝。
“岳父大人安好!”赵三在李秀才面前深深做了个揖,给足了李秀才面子。
李秀才一早得到女儿和姑爷要回来看他的消息,喜得连忙找出自己最干净体面的衣裳,虽然略有几个补丁,不过,不妨事!
他伸手把姑爷扶起,心道这姑爷还是挺懂事的,不像坊间传闻的那般放荡无礼。
“爹!”李若桃跟在赵三身后,没有赵三的允许,她不能越前半步。
赵三一个眼神看过去,李若桃方跟解了咒一般,上前对着秀才爹嘘寒问暖。
以前李若桃在家时,琐碎小事都是她照顾爹,她嫁人之后,秀才似乎就不再关注那些,家里到处是灰扑扑的,桌上摆着几盘菜,还是热的,一看就知道是秀才爹亲自下厨,还去沽了酒。
“岳父大人,您受累了!”赵三在秀才爹面前人模狗样的,“小婿与夫人成婚以来,家中事务繁多,未有空回来看望您,怠慢之处,还请岳父大人海涵!近来小婿与夫人闲来无事,可在岳父大人这里小住几日,让夫人多陪一陪岳父大人!”
秀才爹一听李若桃可以在家多住几日,高兴得连声说好,邀请两人去席上坐着聊。
李若桃站在桌子旁边,坐也不是,跪也不是,求助地看着赵三。
赵三面色不变,微微点了点头。
李若桃得到夫主的同意,松了一口气,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李秀才看到自己的女儿和女婿相敬如宾,万分欣慰。
席上忍不住多喝了些,扶着额头回房休息了。
李若桃带着赵三回到自己未出阁时住的屋子。
屋子很小,里面放满了小姑娘喜欢的玩意儿。
自从她出阁后,李秀才也没有进过她的屋子,李若桃拿着抹布和水盆,把屋子里打扫干净,又把床上的被褥拿出去晒,这才关上房门,规规矩矩地跪在赵三面前。
“夫主,贱奴家里条件不好,若是住得不习惯,可以回府里……”
赵三四处看看,对这里很满意。
这里是李若桃最后的坚持,要是在这里把她以前的纯洁都毁掉,那就是把她彻底变成一个性奴了。
显然,赵三对这次的调教很期待。
可是李若桃却很抗拒,这里是她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有很多关于父亲的回忆,在这里被赵三调教,李若桃总有一种被父亲看着的尴尬和无措感。
李若桃苦苦哀求:“夫主,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不想在这里……”
赵三可不是什么善类,直接打破了她的幻想:“我带你过来就是要调教你,你还想让我回去?”
此时,睡了一觉的李秀才从屋里走出来,听到闺女屋里小夫妻二人正在争执什么,他担心二人吵架,于是慢慢地摸了过来。
离得越近,里面二人说话的声音越清晰。
什么“夫主”“贱奴”,听得李秀才怒火中烧,他们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怎么到了赵家变得如此卑微!
李秀才忍不住,正要推门而入时,里面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啊……嗯……”
自家女儿的娇吟让李秀才的手抖了一下,颓然落下,女儿和女婿如何相处,是他们自己的事,他这个做长辈的,有什么资格干涉他们的相处方式呢!
想到这里,李秀才拂袖离开。
走出家门后,李秀才仍然觉得心里郁郁不痛快。
他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竟然在别人身下成为自称为奴隶。他坐在门前,对自己十几年的教育产生了怀疑。
“秀才,你坐在门前做啥呢?”徐媒婆自从给李若桃说媒之后,到李家报道的次数多了不少。
李秀才对许媒婆逐渐没那么排斥,心里有什么事儿也乐意和她说。
可这种事,他实在说不出口。
“今晚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满心愁绪的李秀才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句多么充满暗示意味的话。
许媒婆心底暗喜,自己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
吃过饭,徐媒婆就迫不及待地上了李家门。
李秀才正跟女儿女婿吃着饭。
看到李若桃毕恭毕敬地服侍赵三,给他布菜,李秀才心里为女儿感到惋惜。
李若桃曾经是多么开朗可爱的姑娘,待人落落大方,可现在却如此谨慎卑微,李秀才不忍再看,低头默默吃饭。
赵三一直在观察李秀才的表情。
李秀才表面不动如山,心里却十分心疼女儿,如坐针毡,晚餐也压根儿吃不下去了。
可他脸上却十分云淡风轻,甚至还对李若桃说道:“在婆家就要好好伺候夫君和公婆,这是你该做的。”
李若桃点头垂眸:“女儿知道。”
赵三冷笑,这个岳父大人,还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已经知道他们私下里是如何相处,现在还一本正经地让女儿好好伺候丈夫,今晚就要让岳父大人看一场好戏!
“哟,赵家工公子与夫人今日回门了?”徐媒婆踏入堂屋,就打着招呼。
赵三并不知道徐媒婆是谁,不过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他们是一类人。
他微微点头,不想与她多说话。
李若桃知道赵三的意思,于是找了个借口和赵三一块儿离席了:“婶子,你找我爹有事是吧?那我和夫君就不打扰了,我们先回房!”
李秀才和徐媒婆目送着赵三和李若桃离开。
“李秀才,你今日找我来,就是看你家女儿和赵三吗?”
自从李若桃嫁入赵府后,孤身一人的李秀才便经常叫徐媒婆过来说说话,逐渐也成了不错的朋友。
这一次看到女儿和女婿之间的相处方式,心中苦闷的李秀才下意识想到了徐媒婆。
她向来见多识广,或许她能帮他想个法子。
李秀才站起身:“你随我来。”
两人鬼鬼祟祟来到李若桃的房间外。
屋内一灯如豆。
李若桃正跪趴在地上给赵三当脚凳。
“贱奴,走了一天路,脚底有些累,用你的奶子给我按摩一下。”赵三听到窗外有动静,故意发号施令道。
李若桃也听到了声音,猜到是自己的父亲。
她犹豫了,祈求地看着赵三,不要在爹面前,好不好?
赵三摇了摇头,坚定地看着她。
李若桃眼里含着泪水,跪坐起来,把赵三的双脚抱在怀里,用手把奶子掬起来,软软的奶肉蹭在赵三的脚底。
赵三满意地喟叹:“贱奴这对奶子是真让人流连啊,软软的,用来按摩脚底是再合适不过了!”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李秀才和徐媒婆在窗外听着,脑海中不知不觉想象起屋里现在的情形。
李秀才怒火中烧,恨不得立时冲进去教训那个臭小子一顿。
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屋内,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徐媒婆。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从他身后摸上来,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不知吸入了什么东西,香香甜甜,霎时间,李秀才感到自己的身体火热起来。
“嗯……”李秀才被自己口中溢出的声音吓了一跳。
“嘘——”徐媒婆欺身上来,小声说道,“不要出声哦!你想让你的女儿女婿看到你这么骚的样子吗?”
一听到自己的女儿,李秀才忍住了自己快要溢出口的呻吟。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得这么奇怪?
他向来塞满“之乎者也”的脑子实在不能理解“春药”这种东西。
徐媒婆的手顺着他的脖子游入衣领,摸到他胸前的奶子,狠狠一捏。
李秀才的身体狠狠一震,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他含着泪,回头恨恨地看着徐媒婆。
我拿你当朋友,你居然对我行如此荒唐之事!
徐媒婆在李秀才耳边说道:“你和你那骚女儿一样,是个欠调教的贱奴,既然你女儿已经有人下了手,那我也可以把你收下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李秀才耳边,他忍不住喘息起来。
屋内的赵三脚底被按摩得舒爽过后,又让李若桃给他舔脚。
听到赵三这样的命令,饶是中了春药的李秀才,依然觉得愤怒。
目眦欲裂的他回头看向徐媒婆,似乎在说:你听听,他说的什么话!
徐媒婆却不以为然:“这都是主奴之间的情趣,不久之后,这也是你要学的!正好今日在窗外,你就好好跟你女儿学一学吧!”
真是笑话,倒反天罡了,他是李若桃的父亲,从来都是女儿跟着爹学,哪里有爹跟着女儿学的道理?
她莫不是在羞辱他!
“你女儿当奴当得真不错,你自己听听,她多听赵三的话啊!几乎令行禁止,你得好好学学!”
李秀才中了春药,身体几乎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徐媒婆身上,徐媒婆揽着她逼他继续听屋里的声音。
李若桃舔着赵三的脚,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父亲就在窗外听着。
她想,她一个做奴的,还有什么人权,她就是夫主的一部分,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
这么想着,她舔脚舔得更起劲了。
赵三却让她停下:“想尿尿了。”
李若桃立马跪直身体,用牙给赵三把裤子解开,张嘴接着。
李秀才听着屋里的声音有点疑惑,女婿要尿尿,跟自己的女儿说什么呢?
徐媒婆在他耳边说道:“你知道你女儿在做什么吗?”
李秀才呆呆地摇了摇头。
“她正张着嘴,等着她的夫主尿在她口中。”
徐媒婆慢慢说着,看着李秀才的表情逐渐变得惊恐起来。
他一手养大的女儿,居然在张着嘴在等着别人将那等污秽之物泄在她口中……
“别急,以后你也会这样,求着我,尿给你……”
房间里传来水柱泄入容器中的声音和吞咽声。
片刻之后,吞咽声停止,李若桃的声音传来:“谢谢夫主赏圣水!”
徐媒婆的声音又响起来:“你女儿真是被调教得不错,几乎挑不出错儿来!”
李秀才惊恐地发现,在听到女儿那近乎令他感到羞耻的道谢之后,他的欲根竟然挺立起来。
徐媒婆似乎发现了他的变化,手径直往他下身摸过去。
自从妻子过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夫妻生活,他的欲根已经多年没有被满足了,此时被徐媒婆一摸,他的身体一抖,竟然就这样泄了出来。
徐媒婆轻声一笑:“真是没用的东西,还要好好调教一下。”
说着,她用力掐了一下李秀才的欲根。
李秀才身体一抖,闷哼一声。
徐媒婆的手越过欲根,直达谷道。
李秀才一脸惊恐地看着徐媒婆。
女人软软的手在谷道四周按摩,李秀才竟然也觉出了几分意趣,身体逐渐软了下来。
“骚东西,不过是揉弄了几下,就发骚了。”
李秀才哪里听过这样的话,心里直道:有辱斯文。
可自己的身体却诚实地一阵阵发软,甚至有些渴望徐媒婆的手能往他谷道里塞一塞,让他爽上一爽。
“别发骚了,你不是叫我来看你女儿女婿的吗?”徐媒婆拍了一下李秀才的屁股,两人一起往房间里听去。
今天赵三用的是李若桃的屁眼。
赵三其实更想使用她的嘴,想看看她最近有没有认真练习口侍,可是若是用口就听不到骚叫,他的计划也就没什么意义。
要让窗外的人同乐才是。
李若桃的屁眼已经被调教得松软无比,哪怕一点前戏也没有,她也迅速接受了大鸡巴的插入,并分泌出肠液,让赵三进出得顺滑一些。
“贱奴,怎么不出声,我要听你淫荡的叫声!”赵三拍着李若桃的屁股,“你在家的时候不是骚话一堆么,怎么到自己家还害羞起来了?”
“啊……夫主……肏贱奴的屁眼……贱奴好舒服……贱奴好喜欢小夫主,贱奴骚水都被插出来了……”
李秀才从来没有听过李若桃这样说话,自甘堕落!
为人所不齿!
李秀才心里暗嗤,他竟然养出了如此骚浪的女儿,甘愿给别人当奴,真是愧对祖宗!
徐媒婆的手指就在这时插入了李秀才的屁眼:“你在想什么,好好听,好好跟你女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