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战已经打了出其不意,虽然效果不佳,但他们现在完全没必要着急,慢慢耗,打心理战就是了。
楚鸢歌不懂排兵布阵,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什么有效的法子,索性放弃,懒得再问,转而关心起另一个问题。
“温景杭说过,前朝皇陵里没有尸骨,而是埋藏着大量的金银珠宝,战胜后,这些是不是都得上缴国库?”
凤砚卿听她说过这一茬,却没听她说她是前朝公主血脉的事,她也不知道他早就查到了,闻言打趣道:“舍不得?”
楚鸢歌很是谨慎:“又不是我的,我哪有立场谈舍不舍得。”
她只想做个平平凡凡的小老百姓,这次拿了英雄剧本就算了,往后还是别接触什么大事件了,她懒得动脑子去想。
凤砚卿唇角微扬,没说话。
楚鸢歌道:“不过,既然是皇陵,肯定比我们在栖霞城看过的壮观,要是有机会,我倒是想去看看金山银山长什么样子。”
“能打开就带你去看。”凤砚卿宠溺地道,甚至鼓励她私藏,“有看上的宝贝可以先拿回来。”
“我一般不碰什么陵什么墓里的钱财。”楚鸢歌十分有原则。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绿翘说我是打开那里的关键,那个地方诡异得很,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凤砚卿道:“能开就开,不能开就让它埋着,我不会让你涉险。”
钱财而已,凤国的国库不缺这点。
楚鸢歌猝不及防地撞上他坚定的眼神,心里一暖,努努嘴,转移了这个话题:“你喝完甜汤去睡会儿吧,黑眼圈都出来了。”
凤砚卿理解了一下字面意思,点点头,又笑着道:“喝一碗你做的甜汤,几天几夜不睡都不觉得累。”
楚鸢歌耳根一热,白了他一眼,没接话。
“身子好些了吗?”凤砚卿捏捏眉心,关切地问。
那天的毒,大夫始终没确定是什么,凭行医经验开了一些药,吃了几天,倒也有些效果。
“好多了。”楚鸢歌道,起身欲走,又忍不住叮嘱,“你赶紧睡觉。”
“好。”凤砚卿眼底盈满笑意,异常乖顺,“醒来还有甜汤喝吗?”
“没有。”楚鸢歌不是很懂,他怎么就执着于这东西了,明明也没有美味到让人念念不忘的地步。
凤砚卿眼角一垂,很失望的样子。
楚鸢歌不惯着他,残酷地道:“睡醒了就喝药。”
她和他,以及秦书墨,内伤由轻到重,这几天都在喝药,一日三餐照着喝,她是大夫,以身作则的同时绝不让他们逃过一顿。
凤砚卿的神色更可怜了。
楚鸢歌不为所动,转身出门,去看秦书墨恢复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