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想起来，对她最好的人，竟然是这对被她害的最惨的母女。

秦兮娆冷冷冰冰地看着她，对她的眼泪显得过分无动于衷。

顾芳菲双手捂着脸，满是悔意，“我的真的没有办法，你母亲的死也跟我无关，只是那个人让我一定要将录像带拿给你看，不然就……我……对不起……”

秦兮娆原本并不打算理会顾芳菲的话，听到此处，却是毫无情绪地反驳了一句，“拿录像是他逼着你给我看的，那要毁我的脸，也是对方逼你的？”

顾芳菲的哭声戛然而止，脸色最后一丝血色也褪了干净。

她怔怔地看着秦兮娆，大约是知道，无论再多的眼泪，也不可能打动眼前这个铁石心肠的女子了。

她早就不是过去那个看似娇蛮实则善良的秦家大小姐了。

顾芳菲呜咽了一声，似乎是彻底认命了，她神经质地笑了一下，歇斯底里地吼道，“秦兮娆，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你吗？”

“你知道自己，有多招人嫉妒吗？”

“你知道有多人因为嫉妒，恨不得毁掉你吗？”

“你看看你自己，生下来就千娇万宠，什么苦都不用吃，就能理直气壮地得到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一切，你明明都如此好命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男人喜欢你？”

“叶堇珞对你那么好，我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那个男人即便是死在你手上，旁人也抢不走，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勾引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