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内。

夜劭看着副驾驶上，秦兮娆垂着头，手指苍白，黑发铺满了肩膀，像一只奄奄一息的黑蝶。

他买给她的奶茶已经被搁置在一边。

握着方向盘的手，不住地收紧，夜劭眼睛里，透出一丝丝压抑的黑气。

秦兮娆似是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抬起头，唇红齿白，眉眼精致，除了皮肤过于苍白，这完全是一张可以入画的脸。

她看着他，声音沙哑，“……以后不要对堇珞说那样的话……”

“刺啦”一声，夜劭骤然踩了刹车。

刺耳的刹车声，在黑夜中，传出去老远。

修长的手指，捏住秦兮娆的下巴，夜劭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眼底溢满了危险的气息，“你在为了他……怪我？！”

秦兮娆乌黑清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我不会跟他在一起，但我也不会允许旁人伤害他……”

她已经深深地让他难过了。

从她第一眼看到他，就看出了，叶堇珞变了。

他的眼睛里，堆满了难过与自责，再也没有了快乐可言。

这两年，也许他过的比她还要辛苦。

夜劭脸上，升起丝丝青白之色，捏着秦兮娆下巴的手指，不住地用力，似乎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