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子时，她真的痛苦得快要死掉。

“我，我，对不起。”舒凡能说的就是这个。

“对不起，对不起管用吗？我那时的痛苦你怎么补偿？你独自跑开，我的伤心你怎么补偿？”风恬恬咬着牙，要得到舒凡一个承诺，让她再也不跑的承诺。

“你说怎么办？”舒凡知道风恬恬有坑等着自己，可是，那时自己挖的坑，含泪也要跳。

“我要你今后不许再东奔西跑，不许再悄无声息的消失，还要就是，就是……如果我将来嫁不出去，你得娶我。”风恬恬就算在开朗，这般羞耻的话说出来也是让她红了脸。

“好。”没有犹豫，没有风恬恬的纠结，舒凡答应得很爽快。

“你真的答应了？”风恬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那话之所有放到最后，一来是羞耻心作祟，二来她心里根本没有想过舒凡会答应。只是想让舒凡为难吧了？

“嗯，今生我若娶妻，只会是你风恬恬。”风恬恬不知道舒凡的想法，原本决定孤独终生的人，要成亲的话只会是风恬恬。

“答应了，答应了……你，你可不能反悔。”风恬恬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眼里泪花盈盈，抬头委屈可怜的望着舒凡。

“不反悔，今生我会一直守护你。”看着激动得风恬恬，舒凡忘情的将她搂入怀中。

“舒凡，你会娶我吗？”这个怀抱干净清新，太过让人心安。她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只会逃跑的人说出来的话。

“只要你愿意。”舒凡说得很肯定。

“我是愿意的。”风恬恬的声音轻轻的。她是愿意嫁给舒凡的，可是，舒凡是女子啊。风恬恬心里那种男欢女爱的思想将她禁锢着，让她纠结，也让舒凡逃离。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舒凡叹息的说。

“可是这个世界并不是你做得多，就得到得多，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并不是你愿意就能实现。你始终在乎着别人，你的内心在拒绝。”可是下一刻，舒凡嘴里吐出了让风恬恬心痛的字眼。

“如同前世，我付出了全部，包括自己的生命，去守护自己仅有的温暖，可是那温暖还是被死神无情的带走，于是自己也愿意心甘情愿的消失在那个世界。这一世，你无法接受身为女子的我，所以，我离开，希望你幸福。”舒凡看着风恬恬，淡笑这说，转身离开。

“不要。其他的你都可以不想，但是我是伸手就可以得到的。我什么都不要的，只要的点头，就可以将我娶进门啊。”风恬恬哭着喊着，可是舒凡越走越远，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见。

风恬恬是自己惊醒的，梦那么真实，真实得让她心痛，让她流泪。她轻轻抹掉眼角的泪，看着拥着自己入睡的舒凡，让对方怀里蹭了蹭，温暖真实。

梦里的舒凡那么真实，留不住，得不到，不愿意试着去拥有，无得无失，无有无痛。想静静的度过一生，想静看庭前花开花落闲望天空云卷云舒，想一个人孤独终老的舒凡，是真的吗？是不是如果她们没有勇敢的在一起，那便是她们的结局，两不相见。各自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