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直渴求的,最终却降落在了别人的窗口。
今天他有了极其浓烈的,名为嫉妒的情绪。
从此以后,只要颜清能给的,他都会去拿。
想到这儿,他心头的这把火,彻底烧了起来,这情绪沸腾而汹涌。
晏怀闻的手臂圈住她,手掌垫在她的脑后,两人的眼睫几乎相触,鼻尖轻蹭,呼吸相缠,是无比亲昵的姿态。
他偏过头,将整张脸都埋在她的颈侧。
颜清感觉到细碎的亲吻落在了她的耳后,那呼吸滚烫,柔嫩的肌肤被唇齿啃噬,一直向下。
阵阵特殊的感觉袭来,她的神智有了霎时的清明,忽然道:不行。
看到那双小手又撑在自己的胸前,男人的眼眸不悦地眯了眯,手臂收的更紧,表明了今晚不会再放过她。
他提醒着她两人此时的关系,眸光暗沉:我们是合法夫妻了,为什么还不行?
颜清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别过脸,眼神闪躲着,只能看向不远处的鱼缸。
她轻声解释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不行,是......
她想了想,找了个委婉点儿的说法。
我听说喝酒后会不行,而且还会引起突发疾病,脑溢血、猝死什么的,你不要有压力。
晏怀闻听懂了,他将身体完全下压,适才是长腿和手臂一直在撑着,才会让她冒出这样的想法。忽然感受到异样的颜清,耳朵红透了。
这担心,看来是完全多余了。
缸里的几条小鱼,摆着尾巴,好奇地聚集在一起,好像在窃窃私语,讨论着这边发生了什么事儿。
尽管是只有七秒钟记忆的金鱼在旁观,那也不行。
她又磨磨蹭蹭地开口:别......别在这里。
晏怀闻接受了这个提议,将人一把抱起。
男人动作利落地扯开领带,脱掉那件禁欲系顶配的白衬衣,价格不菲的衣衫就这么被无情地扔在地上,露出了包裹着的坚实又立体的线条。
这身材看得颜清一阵眼热,鼻子好像也发热了。
在男人惊异的目光下,她好像感受到了一道热流,从鼻腔里流下。
糟糕!颜清立马扬起头,捂住鼻子。
低醇的闷笑声响起,今夜,晏怀闻的脸上终于染上了几分笑意。
女人其实也是视觉动物。
颜清拿着一团卫生纸巾,呆呆地坐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脸红心跳的不行。
她光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呼吸乱了,心跳也乱了。
按道理来说孩子也生了,她不应该这样紧张,可第一次是稀里糊涂交代出去的,她的实战经验约等于为零。
窸窸窣窣地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