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河调侃不了江玮鹤,还调侃不了郑秋鲤了?悻悻噎他一句,“你成家了吗?”
郑秋鲤摇摇头说没有。
“那就得了,没成家,没有妻儿,也没有父母双亲,回去你也是一个人,那还回去干什么?不如就跟我留在这儿看门儿,云丹贡布打过来了,你好歹也算个帮手不是。”
“我只是没成家,可没说我没有相好的,我回去是要提亲的,别拿我跟你别,咱们不一样,你就是得一辈子孤寡的命,你没人要,我可的有人要的。”
这一句话差点儿没把沈玉河气的吐血,合着自己在这儿就是受挤兑的命,“得得得,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你们都回去吧。”
郑秋鲤是担心夏蝉,上回兰姒信中说夏蝉受伤了,虽然说已经没事了,可见不到她的人,他心里始终挂念,眼下终于有机会回京了,他得好好儿准备准备,他那点儿家底,娶个媳妇儿是足够了,上回临走前夏蝉亲了他,虽说嘴上没答应他什么,可实际行动比甜言蜜语要靠谱的多,不管夏蝉同不同意,他都娶定了她。
江玮鹤翻翻最近呈上了的军报,始终没看到自己想看的,“未明那边还没有消息?玉面生还没找到?”
沈玉河说没有,“说来也奇怪,按说这么久了,总该有点儿消息的,可这人的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愣是找不到,和安王那儿好像也没什么动静,再等等看吧,这个得玉面生也够狡猾的,肯定不会得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被我们找到。”
江玮鹤捏捏眉心,“江玮廷一日不除,我心里就一天不安,玉面生手里应该有他不少把柄,再催催未明,叫他务必把人找到,切记一定要抓活的,死人就没什么用了,他可是关键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