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厢,江玮鹤跟云丹贡布之间已经刀兵相向胶着了三天,前段时间的一场暴雨让云丹贡布损失了不少人马,不过江玮鹤这儿也没好到哪儿去,泄洪冲毁了堤坝,赵青立马着人修补,虽然不如云丹贡布损失惨重,可也好不到哪儿去,泄洪冲出了一道缺口,得时刻派人守着,谨防云丹贡布的人会趁机突袭进来。
自打上次从京城回来之后,江玮鹤分身乏术,就再也没往家里寄过信,最近几天不知道怎么,心里就惶惶不安,好像要出什么事儿似的,叫传信兵来问,也说最近京城没有信件送来。
不可能一点儿消息也没有,他不放心,指了下面的一个校尉去沿途驿馆查看,他虽然没到了料事如神的地步,可感觉却很准,预感要出事,不把事情弄清楚了,他静不下心来。
兰姒,这么久都没有她的消息,也不知道家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安娘看出江玮鹤心里惆怅,原本要端给沈玉河的茶半道儿上停下,送到了江玮鹤手上,“王爷有烦心事?”
“你怎么来了?”
“您喝茶。”安娘有礼,退到一侧,模样恭顺,“我来给王爷送茶,您好像有什么烦心事,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跟安娘说说。”
江玮鹤抿口茶说没有,“你现在是沈玉河的丫鬟,以后不用捎带手的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