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河一个包子的还没咬两口,被江玮鹤阴沉脸色吓的一噎,也不敢吃了,扔下包子就追上去,“您昨晚上没碰她啊?”
江玮鹤冲他,“我看着就这么像色中饿鬼?”
“不是,这张大人也是一番好意,怕您有火没处发,多贴心,这姑娘看着也挺不错的其实。”
“你想要?你想要你留着吧。”
“这个我可要不起,不是我喜欢的。”
江玮鹤脑袋嗡嗡响,走两步停下来,“张柏木自打上任豫安知府以来,搜刮民脂民膏,强抢民女,恶行昭彰,你去查查,把证据都找出来,写封折子给皇上过目,此人留不得。”
沈玉河一一记下了,又壮着胆子打趣,“您这算不算冲冠一怒为红颜呢?”
“你最好管好了你这张嘴,要是府里听到了半点风声,本王一定把账算在你脑袋上,听清楚了吗?”
“这个您放心,下官的一颗心都是向着您的的,怎么可能会背着您去给王妃通风报信儿呢?您就算是真的在外边儿收房了,下官也能给您兜的严严实实的,绝不让王妃知道。”
江玮鹤抬腿给了他一脚,“再贫,我把嘴也给你缝上!”
沈玉河不敢再贫嘴,两人一道往军营去。看来他还是低估了江玮鹤痴情程度,送上门儿的女人都不碰,难道就是因为的可怜人家姑娘?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一晚上什么都没做,这事儿也就江玮鹤能干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