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儿?那还真没有,他这段时间只顾着操练士兵了,根本就无暇顾及其他,能有什么不对劲儿?
郑秋鲤得意洋洋的道,“这一片的守卫都已经换成我们的人了,你就算叫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见了,当然,前提是你真的能叫那么大声。”
早几天前,或者说自上次跟汴城王谈判无果之后,江玮鹤就动了这个念头,只不过怕郑秋鲤沉不住气,所以一直没告诉他,再者,他自己也没把握,汴城王说反就反,可却丝毫没有想过底下那些士兵究竟愿不愿意,那些士兵就算心里不愿意,可也不敢明着反抗,因为会被当成逃兵军法处置。
自古以来,凡造反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他们这些人心里能不明白吗?都心知肚明,江玮鹤叫人去将士营悄悄扩散消息,就说他此次来是带着皇上的恩旨来的,凡是肯放弃跟超廷作对的,皇上宽宏大量,都能免其一死,负隅顽抗者,就只有死路一条。
都是见过生死的,有的人被锻造的更不怕死,可有的人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只要一谈起打,心里就簌簌发寒,江玮鹤在军中这么多年,深谙这些士兵的内心,知道不管消息真假,必定会有一部分士兵前来投诚,果不其然,还真的有,有一部分甚至是火器营的,人虽然不多,可好歹是一部分力量,再者,现在汴城王的生死都在他手里握着,汴城王一死,群龙无首,剩下那些虾兵蟹将就好解决的多了。
汴城王这会儿才醒过身来,直直躺倒在地上,看着江玮鹤,点点头又摇摇头,“那王爷是打算拿我的人头去发号施令了?”
江玮鹤摇摇头,“在这之前,我更想知道是谁教唆你这样做的。”
反正已经死到临头了,汴城王也没什么可怕的了,释怀的笑笑道,“王爷这么厉害,何不自己去猜呢?天道好轮回,恨你的人可都在暗处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