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没说的噎在胸口里,不过去看悦榕,他摇摇头,“没这个必要,她身边不缺人陪,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皇后的话不是圣旨,有时候她的话不用全听。”
既然话都说开了,他们之间也确实没什么,那他为什么这么怕自己去见悦榕呢?况且,这两个人见面也怪怪的,听着说话没什么问题,可其实阴阳怪气儿的。
江玮鹤显然不想继续说这件事,转头岔开了话题,“我听说,夏蝉受伤是郑秋鲤帮着针灸的?”
兰姒心思很快被他转移开了,点点头说是,“她不让方世仪给她看,最后郑秋鲤自告奋勇,方世仪在一旁教他的。”
“不让大夫看,让他看,前阵子我还说给他们两个保媒,郑秋鲤死活不愿意,可我看这眼下不是紧张的很吗。”
兰姒是后知后觉的,品了品他话里的意思道,“你让两个成天喊打喊杀的人在一起?那以后要是闹了矛盾,大打出手不得争个你死我活?”
姑娘想法奇特,江玮鹤抿唇一笑,也不急着反驳他,“我只是帮着一提,成不成的在他们自己。”
“方世仪说他们中的毒跟你中的毒是同一种,难道也是和安我那个指使的?可他不是在宗人府吗?”
“未必。”他拧眉沉思,“不是他还有太后,可太后远在颐春园,皇上派了那么多人的护保护监视,太后的手伸不了这么长,就算是太后,那有个风吹草动的,我这边没消息,皇上那边不可能也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