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姒看郑秋鲤,叫他老实躺下,“人家是大夫,懂得比你多,又不会害你。”
郑秋鲤嘟嘟囔囔的躺下得,可还是不老实,刚躺下又一个打挺坐起来,“不成,我还没向王爷汇报这事儿呢,我得吸纳去跟王爷说一声,事关重大,不能耽搁!”
方世仪把郑秋鲤按回去,兰姒道,“王爷也病了,如今......”她瞅了眼方世仪,“应该刚歇下,有什么事明儿再回禀吧。”
“王爷怎么病了?严重吗?那我更得去看看了,不行,我得下去,你们都别拦我!”
“那你得你能走过去才行啊,”方世仪往他脖子上扎了一针,郑秋鲤刚要下床就软绵绵的栽了下去,人瞬间没了意识,跟睡着了似的。
夏蝉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你干什么!”
“我救他呢,我干什么,你也别动,不然他花大力气把你救回来你再死了,多不值当。”
东珠扶着夏蝉躺好,“他命大着呢,死不了的,你好好把自己的身子养好了才是正经,一会儿我叫人把你抬到隔壁去,虽说都受着伤,可得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终归是不好,咱们女人的名声是最要紧的了。”
夏蝉一低头,脸蒙进被子里,实在是不敢回想刚刚郑秋鲤为她针灸的那一幕,名声?名声已经交代在了他身上,还有什么要紧不要紧的。
这儿也没什么事了,等忙活完了出去一看,天都快亮了,兰姒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没去看江玮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