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了句,站起来往外走,出了门东珠给他引路,就在外院的亭子里,郑秋鲤裹着一身的风尘仆仆,扫袖子打个千儿道,“主子,事情都办妥了,就是......出了点儿小问题。”
江玮鹤敲着石桌问他,“什么问题?”
“卑职一时失察,露了脸,被和安王的人发现了,一直追我到钱串儿胡同,夏蝉找的那个地方恐怕不安全了。”
“那就重新找。”
郑秋鲤蹙眉道,“其实我觉得这样完全没必要,不管把人安置在哪儿都不安全,索性跟和安王摊牌,咱们把人拉到皇上面前,叫皇上评理,和安王心里有所忌惮了,就不敢动手了。”
“凤嫂子当时连信都没看过,压根儿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作证?就即便她能作证,你觉得皇上还会重审这件事吗?事关皇家颜面还有朝廷众位臣子对皇帝的看法儿,既然当初压下去了,不管是谁重新提出来,都没有翻案的可能,咱们留着她,只不过是让和安王有所忌惮。”
“那您......这是在利用她们了?”
有这方面的原因,但并不是全部,孩子叫他一声干爹,他受用了,那就有责任保护好他们,再者,就算他没良心,不顾念旧情,可看在兰姒的面子上,也不能让这一句爱三口有什么闪失。
郑秋鲤问完讪讪一抹鼻尖,“我听说兰......王妃在宫里受伤了,卑职在这儿问王妃安了,天儿不早了,您歇着吧,卑职也回去睡了。”
江玮鹤又叫住他,“这几天没什么事儿的话,你就在那边儿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