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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榕叹口气,跟兰姒说了太后生气的原因,自己眉间也氤氲这怒火,“那奴才在这儿受了委屈,回去的时候添油加醋的把这儿的事情一说,太后自然生气,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尤其是这种进谗言的小人,最是难缠。”
江玮鹤把精奇嬷嬷赶回宫的时候,兰姒就说保不齐得出事儿,没想到真就出事儿了,太后要是气出个什么好歹来,那她跟江玮鹤都得被治罪。
想要为太后分忧,就得知道太后想要什么,太后想要什么明眼人都清楚,江玮鹤方方面面都出色,太后无非就是担心他图谋不轨,能除掉最好,除不掉最好也不让他好过,杀死一个人是能泄愤,但最解恨的方法是慢慢儿折磨他,只要江玮鹤过的不好了,太后自然也就开心了。
兰姒低头琢磨了一阵,仰起脸问她,“那你的意思呢?我不如你了解太后,怎么能哄她老人家开心?这件事也算是事出有因,要不我进宫去道个歉呢?”
悦榕反问她,“我说的你听吗?”她笑笑,“七哥跟我们王爷向来不和,想必他也说过不让你跟我亲近的事吧,一会儿还是问问七哥的意思吧,免得他背后又说我拐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