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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大龙二妮干爹干娘都叫过了,这时候再改口说自己没想好,得再考虑考虑,那凤嫂子会怎么想?八成会以为自己是故意的。
所以,变是不能变了,其他不会的都能慢慢儿学,横是不能变卦就是了。
江玮鹤嘴上虽这么说,可还是叫兰姒给俩孩子拿了压腰钱。兰姒打量他是面冷心热,也知道他会这么做,大约也是认下了他们。
晚上,兰姒烧了热水给他洗脚,见他神色郁郁,以为还在为白日里的事生气,掬了一碰水浇在他脚面上道,“不都是女人比男人心眼儿小吗?你倒好怎么心眼儿比我还小?”
“我不是在生气,我就是在想,咱们眼下这日子还能过多久?”
兰姒从他这话里品出了些危机感,“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是你腻了,不想跟我过日子了?”
他曲指刮她鼻尖,“日子过得太好老天爷会妒忌,总要给你点儿磨难,我是估摸着咱俩得难就要来了。”
她不大懂,“什么磨难?”
江玮鹤拉着她湿漉漉的两只手站起来,“以前我觉得做个瞎子也没什么,有的人看不见,反而觉得清净,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我想看看你的样子,想记住你。”
他忽然间变得这么深情又伤感,弄得兰姒有些手足无措,她脑子里瞬间萌生出许多不好的念头来,反握住他的手语气有种山盟海誓的意思,“我不如你有学问,但我知道,我既然嫁给你了,这辈子就是你一个人的,等你把眼睛治好了,不就能看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