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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涮锅子的味道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辣,蘸上酱料更好入口,他一向自省克制,因着之前的生活环境所致,从不会对任何一样东西表现出哪怕丁点儿的喜欢,吃食上更警醒,除了一起吃的大锅饭,自己吃饭的时候,一道菜绝不会夹第二下。
平淡的生活最能磨人心性,不知不觉间,他似乎已经慢慢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今儿是最放纵的一回了,涮锅子从端上来他就没停下过。
兰姒看他喜欢吃,自己也高兴,正好趁着这当口对他道,“我今天去补锅的时候听王铁匠说我爹病了,就顺便回去看了看,我爹说......上次回门你给他银子了?”
江玮鹤没犹疑,答的很干脆,“那银子是我孝敬岳父的,怎么了?”
“你是不是还承诺他以后每个月都给他二十两银子?”
“是。”
兰姒幽幽叹口气,“我现在越来越不懂了,你究竟哪儿来那么多银子?一个月二十两银子,你家有多少地,要收多少租子才能禁得起这样的给法?”
她爹是贪钱不假,江玮鹤给他的那袋银子他也没有要还回来的打算,可事情总还是要问清楚的。
江玮鹤处变不惊的脸上终于有了丝裂缝,他亲手摘了眼睛上的白绫,眼睛寻到了兰姒的方向,盯着她,“你是担心这银子来路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