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就有希望。
家财散尽没关系,聚散离合是人生常态。都要向前看。
这不都变好了吗?
谢星珩跟他们聊得晚,回屋歇息时,两个小宝贝已经睡着,江知与则在炕头坐着,拿着本书在看。
是谢星珩从顾慎行家捞来的兵书。
习武的人,少有能抗拒兵书的。
江知与看了些计策,感觉跟做人做生意差不多。
他看谢星珩回来了,说:“原来心眼子都一个样。”
说法不同罢了。
谢星珩想到现代还有“情商练习”“长心眼子”教学,各种剧场实例,还有职场问题摆出来,要高情商说话,要有心眼体会言外之意。
他失笑道:“对,还能培养的。”
江知与也想被培养一下子。
谢星珩觉着他不用:“后宅相处之道,拿到外头来,也一样通用。”
没人会对着上官的夫人夫郎,说嘲讽贬低的话。
若有求于人,各处话头还要上赶着捧。
要是有心结交、打听消息,说话侧重点和核心目标要找准,要稳住。
这些东西,江知与都会。
江知与“啊”了声,看起来有些失望:“原来我是有心眼子的。”
谢星珩看他这呆样,觉得他很可爱,他把外衣挂在屏风上,三两步过来,捧着他的脸揉搓。
“啊什么?难道你想缺心眼?”
江知与拍他手,没拍开,就把手搭在谢星珩的手上。
他脸颊被挤着,嘴巴嘟着,说话受限,声音“哦哦”的。
“那我以前怎么不太聪明的样子?”
谢星珩更是笑:“你哪里不聪明?你只是胆小。真尝试了,你才发现身边那些人都是菜鸡,你实力碾压他们。”
这说法让江知与开心:“好,我是聪明的!”
谢星珩配合他说话:“跟我绝配。”
江知与笑得不行,催他去洗洗睡。
谢星珩要跟他说会儿话。
他们夫夫俩有“一刻钟”的约定,再忙要留出陪伴时间。
江知与还是催他睡:“你想坐这里跟我纯聊天,还是跟我大被同眠?”谢星珩连声“天呐天呐”,“小鱼,你不得了了,竟然还会说大被同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