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与把手递给他,还没眨眼,就有两行眼泪落下。
不知为什么会哭,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具体感受,眼神相对的时候,他有一种自己是珍宝的感觉。
好像他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去改变什么,谢星珩就会喜欢他。爱他最初的样子,也爱他成长过后的样子。不会计较他有什么缺点、小毛病,只会当陪着他,一起往前走,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谢星珩问他怎么哭了。
江知与说不知道。
夫夫俩站原地对视一会儿,谢星珩给他把脸上的泪珠擦掉。
“真是有颜任性,还好没化妆,不然都哭花了。”
江知与抿唇压笑,眼睛蒙着水汽,弯弯一笑,像两弯月牙。
谢星珩低头:“我知道了,我对你美貌的最高夸赞,应该是有所行动的。”
他在江知与的唇上亲了下。
江知与推了他一下,催他:“还要不要出门?”
要的。
今天出门转转,看看当地的风景民情,是夫夫俩难得的二人世界。
当地寺庙、道观尤其多,入乡随俗,两人也过庙烧香,看看不同寺庙道观的不同光景。
江知与有了“集卡”思想,每到一处,就要抽个姻缘签,看哪家的签文最合他心意。
谢星珩就很俗了,到哪里都要拜“考神”。
嘉源省是个省城,他们以游玩为主,不急不赶,一天的时间,就逛了客栈周边的地区。
这也够了,两人很满足。
晚上一番温存后,假期就彻底结束了。
谢星珩开始“上学”了,早出晚归。
江知与也在嘉源省的糖厂去巡厂,把这里的情况了解过后,做细微调整,回家总带着本子书册。
夫夫俩桌上都是书,两个宝宝看着,也要模仿。
他俩有布艺字卡,现在也拿着窝在爹爹身边看。
江知与看一眼,两个宝宝都把字卡拿反了。他失笑,宝宝也望着他笑。
他跟谢星珩说:“你也不管管。”
谢星珩看了眼,帮着宝宝们把字卡拿正。
“果然当爹就得言传身教,他俩居然不玩玩具了。”
“玩具”触发关键词,两个宝宝现在就要玩玩具了。
谢星珩:“……”
我怎么这么乌鸦嘴。自家孩子,能怎么办?宠着呗。
待到正月结束,他们一家人再次上路。这次多了个孟培德。
孟培德的几个孩子,都不是读书的料。人却孝顺,知道父亲要去丰州县,几兄弟都抢着陪同照料,最后是小儿子优胜,携带妻儿,跟着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