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在地上拖动,发出一串“叮呤”清响,方逸白从这样的声音里,敏锐地捕捉到女子动作里一闪而过的渴望。
王婉看见他在自己身前俯下身来,伸手抚摸着自己的面颊,向来冰冷的面容之上,却是隐隐浮现出了一丝激动的笑意。
“夫人,你也想我了么?”
理智上,王婉想要退后,让自己的脸离开他的掌心,但感性上,她心里却没来由地一阵酸楚——眼前的人,是她的夫君,是过去几千个日夜都与她执手相伴的人。
他杀人如麻、双手染血,但唯独对于她,他可谓是做到了那句“此生定不负你”。
他又何尝不是一个可怜人。
王婉知道自己完蛋了,长期的幽闭和囚禁滋生出的心理问题,像是一双手,操纵着她开始依赖伤害她的人,甚至有些心疼他。
两个念头在心里此消彼长,王婉愣在原地,一言不发。
方逸白似乎是察觉到了她与往常的不同,也没有再像以前那般粗暴地撕开她的衣物,直奔主题地侵占她。他只是将王婉拥入怀里,将微凉的吻落在她的额边。
“夫人,我今日无事,就在这里陪着你,可好?”
在人极度无助的时候,比虐待更加可怕的,是突如其来的柔情。
地牢里阴冷无比,只有他的怀里的温度叫人欲罢不能;她的世界暗无天日,而他的出现,就像是划破漫漫长夜的一道光。
她靠着数他来的次数计日,似乎已经习惯了在等待着他的过程中聊以度日。
而此刻,她也就默许了他温柔地打开自己的衣襟,轻轻揉捏着自己胸前的温软。
喘息声渐起,方逸白的手在她上身之上流连了一阵子,又钻入了她的裙底,轻柔地按在她的阴阜之上。
这么多年的相处,方逸白对她的身体早已是了如指掌,他的听觉和触觉都是异于常人的灵敏,知道自己碰到哪里的时候她会忍不住地发出轻吟,知道自己怎么做时她的身体会不能自抑地颤抖。
于是他的手指灵敏地拨开那两片蚌肉,两指深入其中,去寻找她禁地深处的敏感点,拇指则留在外面,一下下拨弄着穴口的珍珠。
“啊……”
激烈的快感让王婉叫出声来,她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分得更开,让他能够触碰到更加幽深隐秘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