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黏液快速抚慰着肿痛的乳珠,几经撩拨下俏生生地挺在白腻乳肉上,裹着还没挥发掉的水液,像是覆着一层透明糖衣的蓓蕾。
沉汨被推上桌子,抵在桌沿的脚使得她双腿呈现一种大开的姿态供低下头的男人放肆作为。
殷红的嫩肉被珍之又珍地含进嘴里细细舔舐,翕张的穴口被温情脉脉地安抚回指甲盖大小,然后缩回两片花唇之下。被玩弄得惨兮兮的蕊珠也在舌尖轻柔地描绘下一点点褪去红肿刺痛,变成淡淡的粉色,埋进柔软的表皮下。
沉汨垂眸看着男人这近乎虔诚的神奇抚慰,心里再一次发出一声轻叹。
为什么偏偏不是人呢?
“阿越,我们分手吧。”
男人抬头看向她,舌尖还残留着自她穴口勾出的一线晶莹。
“分手?”
沉汨避开他那双眼,并拢腿从桌上下来:“我……我要回国了。”
她想到自己国内的那个所谓未婚夫,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这事说出来。
横竖也不过一个多月的缘分,没必要解释太多。
“什么时候?”身后传来男人平静的询问。
她套着睡衣的动作一顿,缓声回了一句:“后天。”
“知道了。”
沉汨抿着唇转身,男人还是那副不动如山的表情看着她。
没有想象中的愤怒,也没有一丝失落,就那么,和初次见面时一样,眼神安静而专注地看着她。
或许人和非人的感情衡量方式也是不一样的吧。
他可能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喜欢她。
他或许,只是想要找一个乖巧懂事的,能够承受他本体欲望的容器,是不是她,都无所谓。
也好。
横竖她也并没有在这段感情中投入太多。